还有乌丸莲耶……如果琴酒有罪,乌丸莲耶又算什么呢?
正常人的世界不能代表所有,人命不该作为衡量善恶的唯一标准。
公平才是标准。
一只微凉的大掌轻轻按在毛利兰的发顶上,另一只强壮的手臂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她瞬间落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淡淡的烟草味飘至她的鼻翼,兰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漂亮眼瞳。
“阿阵。”毛利兰笑眯眯的念出这个称呼,不意外地看到琴酒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的神色。他还是比较喜欢毛利兰叫他“阵”或者“阵先生”,这个“阿阵”听起来好傻的感觉。
最近毛利兰有了一个新的乐趣,就是不断悄咪咪的作死挑战琴酒的容忍度,称呼只是开始,此刻看到琴酒眉头微皱,她伸手,一只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是琴酒纵容),取下他唇间的烟,按熄丢进烟灰缸。在琴酒挑眉的瞬间,兰勾抱住他的脖颈,甜甜地吻上那张性感的薄唇。
琴酒眼中罕见地滑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化为邪气,他弯腰抱起不知死活的女孩,径直向卧室走去。
恶作剧想玩?陪你哦~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试试看。
毛利兰:失策,我不该忘记他就是个坏人!!!呜呜呜。
在又一轮宣告主权的战争结束后,兰疲倦得眼睛都睁不开,心里又羞又恼,干脆钻进琴酒怀里,打死不出声了。
琴酒拾起她的一缕黑发,用发尾轻轻扫拂她雪白敏感的后背,看到兰咬紧牙关轻颤,不由得轻笑出声。
“爱丽丝,我真的不介意你来挑战我。这很有意思。”琴酒的嗓音低沉喑哑,热气吹拂在毛利兰白嫩的耳廓,兰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并且红晕很快蔓延到整段雪白的脖颈,琴酒俯身,在她脖颈和肩膀交接处,轻轻咬了一口。
一声没控制好的低吟溢出兰的喉咙,尾音轻颤,琴酒眼瞳暗了暗,笑容和声音更加诱惑,直到兰完全招架不住沉沉睡去,这场由她挑衅而起的战争才落下帷幕。
毛利兰睡着后,琴酒起身,随便套了一件长裤走到桌前打开笔记本。长指敲击了几下键盘,看完美国那边最近发过来的消息后,他的神情彻底恢复成琴酒固有的样子,冷酷与血腥在他的眼底聚集成隐秘的风暴,黑暗中他咧唇微笑,电脑屏幕银蓝色的光反射在他森森的牙齿上,宛如蓄势待发的恶狼。
时间到了。
琴酒站起身行至落地窗前,抬头看向漆黑夜空,唇间烟草升腾起的薄雾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
第83章 纯黑的救赎第八十三章
前言:对不起喜欢这篇文的小伙伴~久等了。
“阵先生,我们要去哪里?”毛利兰穿着雪白的围裙,将热腾腾的早餐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琴酒这里一般没有闲杂人等,保洁人员都是随机寻找,用过一次就不再使用。这片区域有很多达官贵人,保全措施做的十分到位,想接近琴酒的住宅极其困难。
毛利兰来了之后,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她在做,偶尔琴酒也会下厨,但那真的很“偶尔”。吃琴酒做的饭代价十分昂贵,要不被他惨无人道训练,要不就是索求无度彻底让她失去力气。大餐偶尔吃一次回味无穷,但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怎么能跟变态比精力!于是兰做饭无比积极,只希望他下手的时候能多点怜香惜玉的心情。
对此琴酒不置可否,对她“上道”的行为十分满意。
“兰,你该回家了。”用完餐后,琴酒突然说。
毛利兰手一滑,正在擦拭的水晶高脚杯掉进水盆里,她转身看向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平静无波。
她知道她和阵会分开,也知道她该回家了,可心里依旧有些接受不了,感觉很突然。
琴酒走近她,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围裙布扣,伸手抚摸她丝滑的发顶:“现在回去,还有一个月可以参加联考。我有事,必须离开日本了。”
毛利兰的心脏突地一跳,感觉十分不安,她忍不住拉住琴酒的手指有些结巴道:“阵…阵先生,你要去哪里?”
琴酒抿了一下薄唇,毛利兰看着他,蓝紫色的眼眸里染上湿意,她知道自己逾矩了。琴酒的行踪从来都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他自我保护的基本手段。况且她知道又能怎样,既帮不了他的忙,也不能阻止他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美国。”琴酒咬着烟,轻轻弹了一下毛利兰的额头,“哭什么,没出息。”
毛利兰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问琴酒:“会…很危险吗?”
阵先生,你…还会回日本吗?我…们还能再见面吗?这些话她没办法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