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这么奇妙的事情。青池对男人的思考回路完全不能理解。
“你到底在干什么。”
满是头发碎屑的肩膀哆嗦了一下,男人沉默着。赤裸的背部却大幅度的颤抖起来。男人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眯着眼,瘪着脸,嘴巴半张着,简直就像被母亲怒斥的不知所措的孩子。
“……天……天太热了。”
男人嘶哑的说道。
“剃掉的话……能稍微凉快点。”
说是热,其实今天一天都是多云,而且也下过雨。弄得走廊上到处都是,连走路都没办法,就连大河内身上也沾满了头发渣。青池把大河内手脚绑起来塞进浴室,拿起吸尘器清扫完毕后,自己也脱光走进浴室里。
用水冲洗着大河内的身体,青池发现了异常,大河内的手上、脚上,不管哪里,一根汗毛也没有。拉起不情愿的男人的右手,发现连腋毛都光了。不出所料,打开男人的大腿发现股间也是一片光滑,昨天还很茂盛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一根不剩。就算再热,连阴毛都剃到一干二净,怎么想都不像是精神正常的人会干的。
自顾自把自己剃得精光的男人,像是被吸引了般凑近厕所的墙壁蹲在那里。
“为什么连阴毛都剃掉了?”
“太热了……”
大河内反复的说着“太热”。
“就算热,也跟你股间没什么关系吧,还是说把阴毛剃掉是你的爱好呢。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啊你。”
“才不是——”
左右摇着头,大河内否认着。
“就是变态,明明都剃成这样了。”
大河内两眼含着泪水,双手握成拳头无力的捶打着地板。
“工……工作也被迫辞掉了。明明人家根本就不想辞,你却擅自就、就把辞呈交上去了。努力了那么久,明年说不定就能升课长了。全部、全部、全部都毁了。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被脑子不正常的男人囚禁、威胁,像狗一樣被喂养到死!”
拳頭的力量逐漸增強,不斷不斷的敲打著地板。
“这里是地狱。没有电视,没有钟表,几点钟也不知道,只能在酷热里煎熬着、煎熬着……”
兴奋起来的大河内脸开始变红。
“已经够了!够了!够了!谁来救救我啊!救命!救命!”
男人仰视着天花板,嘴巴张大到下颌都要脱臼的程度,歇斯底里的叫着。只有眼睛异乎寻常的亮,深夜里的野猫一般。四脚着地的朝走廊爬过去,到达五米锁链的极限以后,徒劳的挣扎翻滚着。知道怎么挣扎也没法挣脱,男人突然开始咬起锁链,牙齿与金属相撞着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嘴角有血渗了出来。
青池试图抓住男人的双臂,却被一股怪力甩开。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青池抓住领带,揪住狗一般四肢着地咬着锁链的男人的头发,迫使其抬起头来,用力的抽打在男人的脸庞上。冲击之下,锁链从满是血的嘴巴里掉了出来。制止住发狂的男人,双手绑在背后。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试图继续啃咬锁链,只好将毛巾塞到他的嘴巴里。
“唔——唔——”
即使全身的抵抗都被封住,男人仍然抵抗着。像鱼一样全身弹跳着,头甩来甩去。过了一段时间男人的反抗弱了下来,最后终于瘫在了地板了。赤红的双眼汩汩的流着泪水。
坐在大河内的旁边,替男人拭去泪水,也许是指尖被泪水濡湿了的缘故,青池的手滑了一下。
放开失魂落魄的男人,回到厨房里,那里摆着故意搅得乱七八糟的饭菜。结果……还是倒掉了,把自己的那份连同水一起端到了走廊里。
大河内仍然躺在那里,面对着墙。见男人已经不再尖叫,便将其口中的毛巾取了出来,然而男人的嘴巴仍然像塞着毛巾时一样大张着,一点闭上嘴的意思都没有。
“吃吧。”
青池拿过食盘,大河内瞟了一眼放在身边的食物,露骨的把脸别开来。明明从早上开始什么都没吃过,应该已经很饿了,男人却一点进食的意思都没有。
……不仅仅是兴奋过度而已。
“吃吧。”
大河内一动不动。因为不知道他还会做什幺,所以就保持着绑住双手的状态。在水瓶里插上吸管,狗用食盘里盛满食物。
“是想让我把你的嘴巴撬开,硬塞进去吗?”
白皙的背部吓得一抖。
“不……不想。”
“我说了,给我吃。”
男人摇了摇像被狗啃了一样的头,表示拒绝。
“要是敢不吃的话,我就侵犯你。”
男人的嘴角像吃进某种苦涩的东西一样扭曲起来。
“把我的这里放进你的屁股里搅动,比起吃饭,你更喜欢这样吗。像狗一样爬着,被男人侵犯,那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