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玩具,好玩吗?”
出人意料的轻,也不是不可能。这枪一开始就是假的。自己竟然对那个玩具枪是真东西深信不疑,吓得痛苦哀嚎着,丑态毕露,一直被玩弄至今。
青池把腹部上面像石头一样呆立着呻吟着的大河内推到,骑上了他的背。
臀部被咬住不放,大河内吃痛的叫了起来。觉得快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大河内痛得乱滚乱翻。不禁屁股被发狠地噬咬着,阴茎也快要被拽掉般拉扯着。
“啊!啊!……”
无论是大腿根部还是小腿肚子,只要是带点肉的部分都被毫不留情的啃噬着,抓的渗出了血。青池的施暴停止后,大河内因为残留的疼痛而细微地痉挛着。仰面躺着的大河内,腹部上残留着因内出血而发紫的咬痕,青池一边拧着那发紫的部分,在大河内耳旁低语,
“像养家畜那样,把你圈养到死。”
窗帘缝隙里露出的光亮里,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脸。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大河内的思维被痛感湮没,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着。那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方充满了绝望。那个地方……什么也看不到。
END
番外 视线
大河内友巳走出电梯,透过正面入口的玻璃门向外望去,不禁“啧”了一声。下雨了,而且下得相当大。他没有带伞,也没有带伞的习惯。就算时刻在包里备着折伞,往往也用不上,徒增包的重量而已。公司里也没有备用的伞。不想弄湿衣服的大河内打算打车回家而走出大楼时,入口处的伞架吸引了他的视线。
伞架里有两把透明塑料伞。大概是谁外出的时候碰上下雨,赶忙跑去便利商店买来应急的吧。
大河内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人。便利店的塑料伞在下雨的时候虽然宝贵,但用完了也就是累赘而已。大河内公寓的玄关也堆了好几把应急时买的塑料伞。
如果只剩一把的话可能还会不好意思拿走,但两把对大河内来说是个诱惑。万一被谁问起的话,只要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就好了。
“请问您怎么了?”
正待伸手之时,背后忽然有人发声。虽然还什么都没做,大河内还是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站在身后的是青池达郎。他和自己同属一个部门,但不同组。工作似乎很能干,但人却不起眼又安静。上班时大多都以组为单位各管各的,所以自己跟他几乎没说过话。
“没什么,这雨真大啊。”
“是啊。”青池望了望玻璃门外应道。
“您带伞了吗?”
“没有……”大河内瞥了眼塑料伞回答。
“我有带,一起走到车站如何?”
两个男人共撑一把伞的话,无论怎样衣服都免不了被淋湿吧。
“谢谢,不过我打算打车回家。”
“那至少一起走到外面吧?”
出了大楼走到马路上的确需要伞,自己不想被雨淋。
“那就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青池微微一笑,拿起了伞架上其中一把塑料伞。这一瞬大河内比刚才被搭话时还紧张几十倍。幸好没有在伞的主人面前偷伞,他打从心里后怕。
一把伞下挤进了两个男人。一并肩就能发现青池比自己高出许多,虽然他应该比自己还小个两三岁。
虽说要打车,也不见得就站着傻等,于是两人边朝车站的方向走,边留意着来往的计程车。大概这傍晚时分是下班高峰的关系,半天也不见一辆空车。
“大河内先生身上一直有种好闻的香味呢。”
目光在车道上徘徊寻找空车的大河内随意地应了句“是吗?”。
“是用了香水吗?”
“嗯,用了可以让我放松。”
青池顿了片刻,开口道:“感觉很不错呢。”大河内回过头去看他。
“你也可以试试看啊?……感觉木质调的香水应该很适合你的。”
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到困惑,大河内笑了。跟这种木讷的男人说什么香调,他怎么可能懂。
有辆空着的计程车迎面开了过来。大河内走到人行道边上,抬起右手。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夜里,计程车,还有……。
“你家,难不成是在门町那边?”
“是的。”
“跟我顺路,干脆一起乘吧?”
“可以吗?”青池问道。
“我是没关系啊。”
青池听了微微垂下头说:“那就谢谢了。”
两人一起坐进后座。是了,自己以前也跟这个男人一起坐计程车回家过,忘了是哪次聚餐后就是了。
刚告诉司机目的地,手机就响了。是正在交往的女人发来的邮件,除了这封还有其他两封。大河内打着回信,忽地抬起头。右侧的车窗玻璃上映出了青池的脸。他似乎在看着自己。一扭头,视线与他的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