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雪碧放在一旁的小案几上,然后起身将手上的摄影书递给钱刚:“钱老师,这本书大概翻了一下,太专业了,好多都看不懂,还是还你吧!”
钱刚笑了笑,接过书翻了翻:“也难怪,对你来说确实有些深了,等后面想看了你再拿去看吧!”
“钱老师,上午您说照片拍得非常有意境,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去给你拿,你喝着饮料坐一会儿。”说着便快步走进房间。
何美丽拿起雪碧看了看,一抹笑在嘴角一闪而逝。
太阳的余晖穿透过窗帘照进屋子,让这原本昏暗的屋子亮堂了几分,她看了看时间,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起来。
片刻之后,钱刚拿着一叠照片走出来,递给何美丽时瞟了瞟小案几上的雪碧,催促道:“喝水啊,你怎么不喝?要不要我帮你打开?”
何美丽将还未来得及看的照片放在膝上,一把抓过雪碧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来,我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
说着使劲拧开瓶盖,“嘎吱”的声音清晰入耳。
接着在钱刚在注视下,“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笑着说:“这雪碧真的是透心凉啊!放一下再喝。”说着将剩下的放在一旁。
钱刚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雪碧嘛,喝的就是这凉和爽。”
何美丽翻看着照片,只觉得光线太暗,站起身将身后的窗帘扯开了一些:“钱老师,光线太暗了,这帘子拉开些看得更清楚。”
钱刚未置可否,任由她把窗帘拉开了一半,又坐下继续翻看照片。
何美丽边看照片边与钱刚讨论照片的光线、角度、意境等,钱刚应付着,渐渐有些不耐烦,时不时催促她喝饮料,她自然而然地拿起雪碧时不时喝两口,十几分钟后,大半瓶雪碧便下了肚子。
钱刚整个人变得轻松愉悦不少,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很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何美丽晃了晃头,又用手轻轻拍了拍额头,有些困惑地说:“怪了,怎么今天喝了雪碧有些口干,钱老师,有开水吗?”
钱刚眼神有些怪异看着她,淡然地说:“口干就再喝点饮料,解渴。”
“不想喝了,钱老师,你给我倒杯开水吧,我真的想喝点开水。”
钱刚盯着她想了想,极不情愿地说:“好,我这就去给你倒开水。”
出来混迟早要还
乘着钱刚去旁边倒开水,何美丽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自己的脸,还左右变幻着角度,自语道:“怎么眼睛也不舒服?感觉酸酸胀胀的,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此时最后一缕夕阳正好照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钱刚端着水转身的瞬间也不由得呆住了。
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冲过去一把将窗帘拉上,语气愠怒:“照片看完就拉上,我不喜欢拉开窗帘。”
何美丽被吓一跳,不解地看着他,眼神有些迷离,呼吸微微急促:“怎么了?钱老师,你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我也感觉头有些晕,想回宿舍睡一会儿,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钱刚按住肩膀坐回沙发椅上,他邪笑着对她说:“急什么,想睡就在这里睡。”
“钱老师,我真的头很晕,要回去了,在这睡不合适。”何美丽边说边用手扶住额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又试图站起来。
钱刚面露狞笑,彻底撕开了伪装:“哼!已是煮熟的鸭子,还想飞?我看你往哪儿走。”说着就扑向她,撕扯她的外套。
“钱老师,你怎么了?你……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何美丽大惊失色,边说边无力地推他,躲避他,一只手趁乱去摸索包里的辣椒水。
钱刚却红了眼,像个疯子似的,按住她的手:“实话告诉你吧,你今晚就是我的,你中了我的迷药,马上你就全身无力,根本走不出这里,哈哈哈……”
“救命啊!来人啊……”何美丽大叫起来,可立刻就被钱刚捂住了嘴。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踹门的声音。
钱刚一愣,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不耐烦地大吼:“谁?现在不方便。”
“开门,快开门!”门外声音嘈杂,踹门的声音如同雷击。
趁他这一愣神,何美丽挣脱捂嘴的手,大喊一声“救命啊!”,接着使劲弓起膝盖击向钱刚的裆部,那力道,如同隐忍千年的冰山一朝爆发,一击过后,腿都跟着颤抖起来。
钱刚惨叫一声,吃痛后捂着裆跪了下去,整个身体蜷了起来,痛苦地抬头看着何美丽,颤抖的手指着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没中迷药,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