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困深院(64)

她诧异抬眼:“谁说我倾心魏沉璟了?”

赵川爻更茫然了:“你不倾心他,还继续待在这儿做什么?”

这不就矛盾了吗,还容易让旁人误会,以为魏沉璟真的要成他妹夫了,结果皇妹根本没动心!

“我的事不用皇兄操心,若皇兄真的很闲,就去找位正妻吧,我也很想有位新皇嫂。”赵栀虞把能说的全说了出来,顿时就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皇兄并不知道她玩心究竟有多重,若是知道她恨不得让魏沉璟和傅佑延打起来,应当会震惊许久吧。

“虞儿,我当真觉得魏沉璟不错。”得知俩人没在一起,赵川爻还想撮合俩人了。

赵栀虞笑中藏刀:“我认识一人,觉得她与皇兄甚是相配,不如皇兄去见见?”

赵川爻:“算了,不与你说了,我今日来就是看看你怎么样,如今见到了,我也该走了。”

皇妹没有消瘦,没有受委屈,一切都很好,他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前些夜里总担心魏沉璟对皇妹做什么,每夜睡不安稳。

“我送皇兄。”

“你坐着,我让魏沉璟亲自送。”

赵栀虞没忍住笑了声,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魏沉璟始终在门外站着,站的远,屋里那些话并没有听到,直到开门,听到了屋里那声愉悦的轻笑。

赵川爻走来,瞪他一眼,“我要走了,你……”亲自送我。

“慢走不送。”

魏沉璟话音还没落下,就大步离开此处,脸色沉的可怕。

赵川爻冷嗤一声:“你就满足吧,我没留在这儿用膳就不错了。”庄子头有一家客栈,他路过客栈正巧饿了,就留下吃了两碗面,清汤白面瞧着没有胃口,吃起来真的不错。

所以吃多了,实在吃不下旁的。

赵川爻走后,院里才开始用膳。

赵栀虞和魏沉璟分开用膳,后者不知为何待在书房不出来,赵栀虞得了清静,心情不错很不错。

夜里风凉,赵栀虞没让人在外守着,独自一人待在屋里看兵法,屋里的门被敲响,她没抬头,道了声:“进。”

魏沉璟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幅画,一语不发的来到她面前,将那幅画展开,眸子紧攫眼前低头看书的人。

“画上的人,公主可熟悉?”

他的语气很不对劲,赵栀虞放下书,抬起双眸,看到画上的人时瞳孔微微缩了下,只是刹那又恢复如常,平静的不像话。

“画上的人是本宫,有什么问题吗?”

那问题可大了。

画上的女子正在练剑,姿势非常标准,若没有较好的武功傍身,根本练不成这样!

魏沉璟眼眸黝黑执拗,沉声道:“所以公主一直都在骗我,您不仅会射箭,还有很好的功夫傍身,对不对。”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画这幅画的人画功极好,不仅将周围的细节展示了出来,画上的人与公主有七分相似,能将一幅画画的如此生动,这人绝对不是无名之人。

赵栀虞接过那幅画,摸着粗糙的纸感,眉眼间透着厌烦,“这画你从哪儿弄的?”

上面的人的确是她,周围的一切和她宫里一模一样,可她不会让人去宫里给她画这些,如今还落到了魏沉璟手里。

“这些不重要,”魏沉璟上前一步,眸子黑如墨,“重要的是公主会武。”

赵栀虞微微仰着头看他,把画放在桌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拉住他手掌握住,眨了眨眼,“我真的不会武。”

“公主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魏沉璟并没有生气,而是太兴奋,为了不让公主反感,将眼底情绪全都掩饰起来。

赵栀虞眼神渐冷,“你不是已经试探过我了吗?当日淋了一场大雨,害得我腹痛好几日,这些你都忘了?”

这就戳到了魏沉璟痛处,那几日他多想杀了自己让公主解气,全都因为懦弱不敢下手,他不怕痛,但怕死。

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死了,公主就成他人的了。

魏沉璟眸底闪过哀痛和自责,很快又被兴奋取而代之,公主宁愿和他演,也不愿离开院子。

这是个好消息。

短短片刻,赵栀虞红了眼尾,抓着他的手晃了晃,红唇吐露委屈:“我不知道你在哪儿得到的这幅画,也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我那几日肚子真的好痛好痛,快要死了一样。”

她还委屈呢,陪着演了一场戏,又赶上月事。

魏沉璟最听不得她说这件事,更不要提她此刻的表情和语气都那么娇怜,呼吸变重了些,反握住眼前人的手,将其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一手揽腰,一手抓着她肩膀,轻嗅她发间清香,眼眸依旧黑漆漆一片。

“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公主,不该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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