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末广的头和条野的手来了场相亲,这件事告诉我们封建迷信不可信。
我尽量往沙发里面靠去,缩小我的存在感。
条野可能觉得手有点痛,于是收回手:“你怎么在这?”
末广伸出手,数着:“不止我,还有烨子小姐、福地队长,他们都在你背后偷看你被甩。”
末广不愧是末广,长相妖艳,但内心过于实诚,我的小脑袋瓜子已经猜到烨子小姐和福地队长捂脸感叹你了。
猎犬还真是闲啊!
我趁老娘劝复合团还没全员出击,我拿着公文包就对条野和末广来了个90度弯腰:“就当是条野你甩了我吧!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是个禽兽!”
我堂堂花季女公务员,竟然自称禽兽,真是生活不易,公务员不如狗。
我哭丧着脸,回了家,我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妈妈说:“妈妈,我和条野分手了。”
妈妈点头:“你终于听话了,妈妈是过来人,嫁给残疾人很麻烦的,你好歹是留过洋的,结果你个不孝女大学都没读完就跑回霓虹来当什么劳什子公务员。”
我坐在妈妈旁边:“我知道了,我好后悔,当初要是把大学念完了就好了。”
妈妈欣慰的拍了拍我的头:“你现在知道妈妈的苦心了吧?就算你长的一般,以你的阅历嫁给医生、律师之类的不难。”
“妈妈,我准备跳槽了,另一个公司的待遇非常不错,但是在外地。”我鼓起了勇气,对妈妈说的。
妈妈眉头本来是皱着的,但是听完就舒展了:“是个什么公司?”
“做的是外贸。”
“可以,在哪?”
“……横滨。”
“那个横滨?”
我卑微的点头,我妈站了起来:“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吗?”
我再次卑微:“妈妈,我是要赚大钱的。我已经21岁了,不用担心。”
妈妈不理我了,估计在生气,横滨怎么了?
横滨虽然乱是乱了点,但是有钱赚啊!
我叫阿黛,至于名字我不想说,你们喊我阿黛就行了。
我有六分之一的霓虹血统,本来我是在种花家长大的,可是我爹在种花家上班的公司把他调往了霓虹,正好我妈妈娘家就在霓虹,这也算正好了。
我上国一一那年我们家去了霓虹,后来国三念了几天我就去了国外。
我父母对我管束还是比较严的,搬来霓虹后外公、外婆不太待见我,主要参考他们不喜欢我的性格……以及性别。
他们都说我老实,但是老实是错吗?老实人知道吗?珍稀品种。
我和我爹妈哭嘁嘁了半天,他们终于同意让我去横滨上班,对此我感天谢地。
我坐上了去往横滨的专车,横滨的某座不起眼建筑里,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我下了车,小心翼翼的说:“安吾先生。”
坂口安吾转过身:“做好准备了吗?走出这座建筑你就是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员。”
我显得有些害怕,但是我握紧拳头:“我……会努力的。”
安吾先生推了推眼镜:“我希望你永远这么想,记住你的代号照镜子。”
我点头:“我知道了!”
“异能特务科选中了你,你在东京的档案已经洗干净了。你和条野军警的事,很抱歉,为了你的任务考虑,你们只能分手。”
“我能问一下吗?你们为什么选我?我明明什么异能力也没有,连特长也不是很突出。”
“阿黛小姐,请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性格就是你最大的武器。”
“安吾先生,你说我会平平安安吗?”
“会的……”
我松开握紧的拳头,离开异能特务科,我接受了这个任务,代价是和条野分手,离开东京,潜入港口黑手党。
我不想做普通人,我想起码自己能有用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谁能想到横滨的地标竟然是港口Mafia大楼?一个黑手党如此得瑟,这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可以当好一个间谍吗?万一被发现怎么办?我会死的超级惨吧?
我害怕了,我抽泣着走进我在横滨租的小公寓里,整理好一切,把眼泪擦擦,做电车去了港口黑手党的五座大楼。
吐槽一句:在霓虹,出租车的价钱真的让我想切腹自己。
我迈入了港口Mafia某做大楼,然后就被带枪的黑衣大汉吓到了,我拿出小手帕在手中揉搓,以减轻我的紧张程度。
我来港口Mafia前台报道,我的新上司秋田先生走了过来,话说这秋田先生咋怀里抱着个秋田犬呢?是配合电影教父里抱着猫的梗吗?
秋天先生领我上了电梯,按了32楼:“你是新来的?”
我拽着小手帕:“是的,我叫阿黛,请多指教。”
“港口黑手党的规矩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