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就是事实。”
“嗯,够直白。”
这大妈和我唠了一个小时的磕,大妈看了看怀表说到时间了,拿着小提包就走了,留下一桌子甜点,没人管,那我吃一点喽!
第二天,那大妈又踩着小高跟“哒哒哒”的来了,又和我唠了一个小时的磕,走了,第三天也一样。
这大妈是觉得异能特务科人傻钱多?好吧,我也觉得有一点。
第四天那大妈抱着一只布偶猫走了进来,和我日常唠嗑,她看着我的脸,感叹道:“年轻真好,我要是在年轻个二、三十岁,我就去重新过一遍青春。”
我往嘴里面塞着小饼干:“你去羡慕别的姑娘去,别羡慕我,我肯定死的比你还早。”
“我肯定先死。”
“我先死。”
“我死。”
“好吧,你死。”
我选择谦让老人,我真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女孩,那老太太也不气,一脸呵呵笑:“我年轻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电影演员,不过没实现。”
“那你比我好,我现在理想已经毁了。”
“理想和梦想是两回事。”老太太抚摸着布偶猫,慢慢悠悠的说道:“你想快死的时候还活的这么累吗?”
“我?我觉得很好,我为我的主人奉献一切我觉得非常的棒。”
“我不清楚你嘴里那个主人是谁,他应该对你很重要吧?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等死。”
“在这里等死,我知道了。真是没有志气的理想呢!”
“可我是个混蛋,混蛋不就应该乖乖的等死吗?”我勾起嘴角:“你应该生在衣食无忧的家庭里,所以你看不透这世界的真理,我想你为什么要来当我的心理医生呢?你的善,对我来说就是恶,知道吗?在这座建筑里面,有好多穷凶极恶的罪犯,你没办法拯救他们所有人,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堕入泥沼之中。”
“我只负责拯救你。”
“我比他们更穷凶极恶。”
“你把自己一个人丢在了无人之境,你不想自己回来吗?”
“真的吗?原来我在无人之境啊!”
“我曾经也在,在我的丈夫和儿子死在战场上的时候。”
“那我建议你和他们一起去了。”
“我也这么干了,可是我没有死成,恍恍惚惚间我看到了我曾拥有过的一切,世界很美好,只是你只看到了罪恶的那一面。”
“世界真的很美好,可我只能看见那罪恶的一面。”我来劲了:“在一个战乱的中东国家,未成年的小姑娘就要嫁给一个成年男人,还有一些中年男人问我的主人,我值多少袋食物。”
“你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我男朋友把他们全部吊起来,分/尸了。需要听具体过程吗?我们先让那些人,保持清醒,从手开始……”
“你又干了什么?”
“我吗?”我笑了,我笑的直不起来腰:“我能干什么呢?看笑话啊!”
我当然是把那周围的人都杀了,但是我不能说,万一出现什么乱子,我可不想被送去欧洲审判。
那位老太太垂眸,继续抚摸着布偶猫:“你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
话题转的这么快的吗?我坐直:“我的妈妈以前是高中老师,后来嫁给我爸爸之后,就当了全职主妇,他们关系很好,没吵过什么架,我还有个弟弟,我死后估计也只能靠着他了,他几岁来着……记不得了。”
“还记得小时候最想当什么吗?老师、科学家还是警察?”
我思考了一下,点头:“我想毁灭世界。”
那位老太太站了起来,笑着摇头:“时间到了,我明天在来。”
我挥手:“明天记得带咖啡冻给我吃哦!”
老太太走到了坂口安吾的办公室,敲开了门:“安吾先生在吗?”
坂口安吾从文件堆里探出了头:“罗莎夫人?你没事吧?”
“方便聊聊吗?”
“当然。”
“躲在办公室听两个女人聊天很无聊吧?”
“……也还好。”
罗莎夫人坐下,拿出烟:“不建议我抽烟吗?那小姑娘忒黑了。”
坂口安吾点头:“您请。关于收押人的事……”
罗莎夫人抽了口烟,眼神放空:“不是说了吗?忒黑了,在过几天,要不是我拯救她,要不就是我被洗脑。”
“难道就没办法撬开她的嘴?催眠?”
“年轻人,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反催眠?正常人不要去揣摩疯子的三观,要去学会当疯子。”
罗莎夫人安慰坂口安吾,她看的出来,这年轻人要被工作累疯了。坂口安吾叹气:“费奥多尔身边出来的,怎么可能好对付?”
“她才22岁,正常22岁的女孩不该有那样的眼神。我也见过其他年纪差不多的女罪犯,唯独她,眼睛里埋着深深的沼泽,要把人拉下去和她自己/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