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淡淡的扫了一眼站在玄棋身后的女修。
接着道:“初进宗门,青应是未曾得罪过任何人,若真有得罪处,还请各位师兄师姐多多包涵。
若实在是有师兄师姐们看不过眼,但请下挑战书,我玄青与玄月二人一律奉陪。”
此话一出下边的人就炸开了锅,就连玄月也不满的传音给她道:“呃呃呃,晴姐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这是你们的战争,为嘛拉上我。”
“呵,谁让你袖手旁观。”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
玄月哑口无言,她的确是袖手旁观了,可这不是在锻炼她么。
被玄青扫了一眼的女修,姓邓名唤凉音,道号玄音,筑基中期五层,水土双灵根,素有问鼎仙宗第一美之称……
此刻的玄音羞愤的满脸通红,若不是之前看见踩在碧波绫上的白衣女修,明明是一派休闲的路过,却如天边降下来的仙子正在漫步云端,十分的夺人眼目。
让人看后嫉妒的发狂,下一刻,便发出了那么一枚冰刺偷袭,就是想让白衣女修从上方掉下来。
然后看到她从云端上落下来,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却不想这一举动没让白衣女修掉下来,反而趁机羞辱了师兄。
师尊常常对她说,“玄音呀,修炼不关是修为的增进,心境也得持续跟上……”看来她的性子确实需要好好磨练磨练了。
玄音鼓足勇气红着脸,上前两步,欲要开口承认那一枚冰刺的真正主人是她,却被玄棋师兄上前一步阻止了。
拉着她的手道:“师妹,咱们走吧,你不是想下山么?”
师兄这是要护着她到底了?玄音心里一暖,动情着:“师兄,我想吃灵肉包了。”
“好,我们这就去买。”
虽然真正的冰刺主人没有亲口承认,却也变相的告诉大家,属于谁,出于谁手。
玄青见后并未阻止,而是目送两人离开演武场。
戏看完了,玄月身子一歪,倒在碧波绫里,然后玩笑似的对着玄青道:“看来,晴姐得罪了一位漂亮师姐咯!”
“那又如何?是她先动的手。”
玄月笑:“哎哟,晴姐,胆子变大了嘛!”不过,她的改变刚好是玄月希望的那样。
玄青一听,红了脸:“哪有。”
“还不承认?”
“就是没有。”
……
正在笑闹间的二人,忽听一声:“玄月师妹请赐教。”此人边说边是上前一步,拱手对着两人摆了个同门礼。
玄青一听有人直呼玄月道号,立即停止笑闹,这下有热闹可瞧了,御起碧波绫向下飞去。
玄月横了玄青一眼,这妞变坏了,不得已起身,正正经经也向着那人回了个同门礼。
只听那人道:“鄙人道号玄武,修为与玄月师妹一样为筑基中期五层,占了比师妹先进宗门的便宜,呼你一句师妹。”
玄月一笑,灿灿如阳,礼貌着:“师兄,请随意。”
她也不甚在意这些个虚礼,师兄师妹都没关系,反正不吃亏,只是听到这个武字,心里便稍有不适,让玄月想起她的亲大伯沈潇武来。
“方才这位玄青师妹话你二人,随时可接受挑战,不知玄月师妹可否与我比划几招?”
此人玄武,好斗,骨龄二十四岁,来自天极界的凡尘,家中曾是武林世家,因为一本寂灭神拳,被追杀,导致全家十八口身死。
历经十年,他炼成寂灭神拳。
一人身挑仇家十余人,终被他捶死擂台上,他大仇得报,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入得宗门,那年他十七岁。
今年他二十四岁,便已经是筑基中期,可谓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得知宗门每年开春都有擂台赛,这激起他的好斗心,凭借着寂灭神拳,一路高歌,进得宗门第一峰,成为精英之列。
素日里,只要闲下来就会到此演武广场找人比试,几乎同阶修为的同门,都与他比划过两拳,十之八九皆是输在他的拳下,余下十之一二也是打成平手。
之前听玄青话中之意,是随时可以接受挑战的人,这令他兴奋,踌躇好久才向二人说着请指教。
一怕别人说他欺负新人,二又怕人说他欺负女修。
可是机会难得,能找到人切磋武艺,是令人兴奋的事,玄武不想错过良机。
是以,再次向前一步,有礼着:“我看今日天气清朗,宜比试,不知玄月师妹可否切磋几招?”
玄月见此人,虽生的高大,却不是无理之人,也不是那等挑衅之辈。
看他那样,应是武痴一类,但凡是能找到人切磋,就能使他的双眼里生出簇簇兴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