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只见安室透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一直跟踪他的男子。看来在洗手间的身份调换,暂时没有让威雀起疑心。在看到男子接到命令躲进阴影处后,他才勾起微笑走进了眼前的酒吧。
无视酒吧之中纸醉金迷的喧嚣,安室透直直走向了坐在酒吧角落的银发男子和金发女子身边。
看见银发男子有些阴沉的脸色,安室透反倒勾起一抹讥笑:“琴酒,看来你的任务失败了。”
“波本,把你那副恶心的笑容收起来,否则我不介意枪下多一个亡魂。”被安室透出言挑衅,琴酒更加冷下了脸。
无视琴酒那冰冷的目光,安室透径直坐在了琴酒身旁空着的座椅上:“所以,大晚上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琴酒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贝尔摩德反倒是开了口。她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安室透衬衣上隐约可见的暧昧唇印,才勾唇笑道:“波本,看来我和琴酒似乎打扰到你沉醉美人乡了。不过你家的小猫咪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你却在外面私会其他的女人。恋爱中的女人碰上这些事情可都是堪比福尔摩斯的侦探,你身上沾染到的女士香水味道和衬衣上蹭到的唇印,要是被你家那只小猫咪注意到了,恐怕得跟你大闹一场。”
“贝尔摩德,我难道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如果要去见她,我自然会先处理好一切。”安室透毫不在意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所以你们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们找你,当然是因为你家那只小猫咪。”贝尔摩德的话语中有些意味深长。
听见贝尔摩德再三提及秋山雪绘,安室透眼中才多了几分独属于波本的危险:“关于秋山雪绘的任务一直在顺利进行,听你们的意思,倒像是出了什么意外。”
“波本,你真的确定你家那只小猫咪是不谙世事被圈养在温室中的玫瑰?”贝尔摩德微微摇晃了手中的葡萄酒,在迷离的光影下她脸上的神情也讳莫不清,“你可不要因为太过自信,而被隐藏起利爪的小狐狸,反将一军。”
谁是输家
迷离的光影洒落在安室透的金发之上,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然后轻品着杯中的美酒,脸上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琴酒、贝尔摩德,按照你们的意思,你们觉得我会败在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手里?”安室透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他看着杯中染上光晕的美酒,脸上也有着几分难以揣测的深意。
“波本,我从不怀疑你的实力。不过这件事情,我倒会一直持观望态度。我和那只小猫咪相处过几次,她看似不谙世事、柔弱天真,但实际那只小猫咪在说话和处事上却堪称滴水不漏,就连我也没有从她口中套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如果不加以防范的话,说不定,她会给我们制造出不小的‘惊喜’。”贝尔摩德坐在一旁轻抿美酒,脸上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波本,那个女人能接二连三地破坏我们抓捕毛利兰的计划,就连伏特加都在她手里吃了亏。我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女人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波本,你最好抓紧时间完成朗姆和那位先生布置的任务。否则,我看你倒是真有可能在那个女人身上栽个跟头。”一直沉默不语的琴酒终于开了口。他冷漠地看了安室透两眼,随即继续说道,“此外还有一件事情,关于——毛利小五郎。”
听到琴酒提及这个名字,安室透心中多了几分了然,琴酒找他来,除了因为发现了雪绘并非他想象中那么天真柔弱外,还有就是想找他了解毛利小五郎的情况。
“你难道想问的是,毛利小五郎与工藤新一之间的关联?”安室透看向琴酒。
见琴酒淡淡地点了头,安室透才继而说道:“因为追查雪莉的事情,我曾暗中调查过毛利小五郎。不过出乎意料,他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拥有神乎其神的断案技巧,相反,他称得上是一个糊涂侦探。我也曾好奇‘沉睡的小五郎’背后的真相。根据你们所给的关于工藤新一的信息,我想我差不多已经解开了‘沉睡的小五郎’背后所有的谜团。”
“哦?愿闻其详。”贝尔摩德适时捧场,但她那双妩媚的眼眸中却又潜藏着几分深沉。希望波本能够知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应该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那个女孩被卷入组织的漩涡中。
“毛利小五郎在断案之时,总是以沉睡的姿态进行。那其实便是因为断案的不是他,而是那位被称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名侦探——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不过是一个在沉睡后被工藤新一操控的糊涂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