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听到清居的评价,平良一脸陶醉。
嘛,虽然还有很多不满的地方,今晚就看在炸虾的面子上原谅他了。
“辛苦了。”
两个人拿起无糖啤酒干杯。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清居背靠在平良怀里翻看着剧本。
“舞台剧的剧本?”
“是的,《The Locust》。”
清居将手放到环在自己腰间的平良的手上回答到。
“蝗虫的故事啊。”
“哇,我一开始都不知道“Locust” 是什么呢。”
“因为以前每逢春天的远足或者夏天的野营、运动会、文化祭、修学旅行的时候,我都想能不能来一大群蝗虫让整个社会暂时停止运作,所以做过调查。”
“恶心。”
清居打断平良诉说过去的阴暗话题,一手拿着啤酒看起了剧本。
故事发生在现代。大量的蝗虫吃光了所有的粮食,世界即将灭亡,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塔。为了拯救世界,八个男女一起向着塔顶进发。每爬上一层就有一个人脱离队伍。在这个过程中大家渐渐发现,被赋予勇者使命的八个人分别代表着基督教的七宗罪,“傲慢”、“贪婪”、“嫉妒”、“愤怒”、“淫欲”、“暴食”、“懒惰”,而他们正是蚕食世界的蝗虫的化身。
而最后一个不在七宗罪之一的人,他的存在意义?究竟是神还是恶魔。
“真是符合上田导演风格的故事。”
“清居是这个角色吗?”
平良指着的正是社长他们说的那个角色。代表【傲慢】的角色。
果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啊。
但这也说明这个角色的塑造是多么符合清居。
——可不能演砸了,这要是演砸了的话,作为演员来说也太失败了。
清居打起精神来。
“这样的话,我一定要演出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傲慢】啊。”
清居笑了一声,忽然感觉腰间有违和感。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啊”
“对、对不起,因为刚,刚才清居的笑容实在太好看了。”
平良的声音都变了。
“对不起影响到你了。我现在马上闭眼想象一大片蝗虫的样子”
平良闭上眼睛,准备想一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东西。
——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清居环住平良的脖子,亲了亲耳后。
平良吓了一跳,慌乱的睁开眼睛。
“要做吗?”
清居略带撒娇的语气,歪着头看着平良,平良的眼角染上红晕。
“但、但是清居还在工作啊。”
“没关系的。”清居说着把剧本扣在桌上。毕竟两人已经一周没有一起过夜了。
先是唇齿相交,急吼吼湿哒哒地吻到心满意足,然后平良把清居的T恤从他头顶扯下,把他的裤子连着平角裤也一并脱了下来。清居坐在沙发上,平良跪在他面前,两只宽大的手掌拖起他的膝窝,打开了清居的双腿,让他的脚踩在沙发上。
“喂,这什么姿势嘛。”
“不可以吗?”
清居咬了咬嘴唇。好羞耻,不喜欢。可是又不想说不可以。
“…可以,继续。”
清居能接受的,只有平良的触摸什么都想和他做,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房间里灯火通明,想到对方能看到自己这羞耻的姿势,身体不断升温。
“......嗯-”
清居也已经有些勃起,那处被平良突然含住,后背不禁猛地挺起。平良用整个舌头缠绕着清居,贪婪地吮吸着。清居仿佛感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头顶游走到指尖。近乎麻痹的快感让他躁动不已,腰身仿佛想要驱散这种感觉,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却被平良轻轻地按住。
“......嗯、呼、”
平良一边用手指拨弄着清居已经胀痛的乳头,一边在下面仔仔细细地舔舐着顶部不断渗出的汁液,不时用舌头裹住中间的部分。接踵而来的爱抚之下,清居止不住地娇喘连连。
“唔……这里…已经……可以了……后面…也要……”
平良的手指终于从清居胸口拿开,悄悄爬向了后面。因为沾着刚刚的唾液,手指每动一下都带来粘湿的触感,撩得清居心痒难耐。
手指慢慢进来了。虽然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次,但平良总会像第一次一样温柔地试探,中途添一点润滑液,仔仔细细地滋润到每一处。
“……嗯、就是、这里、”
随着平良在里面用力按压,清居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开始倒流。这一处的不断刺激让他无法自持,双眼紧闭,还被平良含在口中就已失控,释放了出来。射出的液体平良悉数吞下,而每次吞咽时,对方喉咙深处收紧的动作又再度抽吸着自己,仿佛要把人榨得一干二净。快感如电光星火,在清居的眼帘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