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水月面露震惊,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模样,瞧了瞧远处和上忍们坐到一起的青和照美冥,才低声说,“是这样,都是我们带队上忍的主意,所以可别怪我下手狠啊,谁知道她真的那么弱。但是水影这里有问题,雾隐村的忍者都知道。”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扯着嘴角笑了起来,“这是免费的消息,可没什么人指示,我看你们俩顺眼才告诉你们的。”
没人知道水月的顺眼是指什么,佐助却恍然察觉到自己在这里或许还有任务,可姐姐又说让自己觉得开心再去做。
他心里顿时有些纠结,又不由自主地去看向姐姐那边。
可不知在何时,姐姐和青大人,都已经不见了。
“嘿,佐助,别看啦,青大人喝醉了,鼬子姐送青大人回去,啊……那边吵死了,还是这边清静一点啊。”鹿丸坐在了鸣人的位置上,看着另外一边的水月,“刚才说的雏田的事,你可别再说了。”
他隐蔽地指了指那边的夕日红组和迈特凯组,又探过了脑袋,眼神里带着点好奇,“至于你说的雾隐村的混乱,能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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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鼬子自然而然地带着迪达拉走了,雨隐村的上忍原本还有些犹豫,却根本敌不过鼬子的说服。
再说,这里是木叶,能出什么事呢?
她轻松进入了佩恩现在的居所,将迪达拉放在了另外一边的床上。
“你用了幻术?”佩恩站在另外一边,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迪达拉。
“是,”鼬子看着阴影中的佩恩,笑了笑,“原本没想着这样的,可是迪达拉似乎很激动。”
佩恩不置可否,他决定不相信宇智波鼬子的每一句话,只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
坐在茶桌边上,他似乎在沉思,又好像只是在发呆。
鼬子不得不走了过去,低声问:“你所做的和原本计划的不一样。”
“这破坏了你的计划了吗?”
“不,比我计划的更好。”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真正的喜悦,望着垂下脸的佩恩,“我可以将它当做你将雨隐村和晓放在心中的信号吗?”
佩恩抬起了头,瞥了她一眼,语气依旧冷漠,“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就像你说的,现在的晓不宜惹人注意。”
鼬子笑容微敛,点了点头,“是这样。”
原本的计划只是一个测验,如果佩恩真的疯狂到在木叶就出手袭击水影,那么无论是三代、自来也大人,都会出手阻止。
如果是在回程的路上,鼬子也可以从晓别的成员那里获知佩恩的动向,从而劝阻佩恩放过水影一码。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能以合理的手段解决,这再好不过。
鼬子似乎在思索着,佩恩却不愿意她那样得意。
“我已经向雨隐村去信,前来辅助我的会是大蛇丸和绝。”
“大蛇丸?”
“是,如果需要完全压制尾兽,将尾兽的力量吸收,就算是晓全部成员在,都需要很长时间,但是,如果只是将尾兽从人柱力身体中脱出,只需要大蛇丸和绝的帮助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利用绝暂时作为容器?”
“是。”佩恩并未遮掩,抬起了头说,“原本那个被大蛇丸当做试验品的飞段也可以,但是他不那么听话。”
鼬子笑了笑,“落在大蛇丸手中却还不听话的忍者,还真是少见。”
佩恩定定看着她,似乎并不欣赏她的笑话。
那边迪达拉梦呓了几声,似乎要醒转,却又在紧皱了眉头之后,沉入梦乡。
佩恩看着鼬子眼底的红色光芒熄灭,她看了看周围,微微触碰桌上的茶壶,却发现里面的水早已凉透,而那边水瓶里的水也是一样。
佩恩本就是一具尸体,根本没在意这些,里面的水还是迪达拉之前喝的。
鼬子换去了里面的水,单手结印,再轻轻一吹,就有一小撮火苗围绕着那陶瓷壶不远不近地转起了圈。
那样子,就像是一堆火焰的精灵围绕着壶跳舞,又像是冬夜里暖融融的篝火。
佩恩从未见过这样的术,沉默地看着,半晌问:“这也是幻术吗?”
“不,只是火遁忍术的小小应用。”鼬子坐回了原位,继续之前的话题,“其实我更诧异的是,你说能够保住水影的性命,我以为尾兽一旦脱离人柱力,那么人柱力无论如何都会死亡。”
“我自有办法。”佩恩的目光由那火焰移到了鼬子的脸上。
哪怕这个少女再显得平和温柔,佩恩……或者他身后的长门都只能感觉到无比的警惕,甚至比那位“宇智波斑”更甚。
没有忍者会去研究什么忍术的“小小应用”,除非闲到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