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穿成“真”千金对照组(128)

苏阙沉下心来,料想她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也不可能亲眼见到那些事,多半是听人说的。

苏阙转向黄妈,用肯定句说:“你知道。”

黄妈冷笑:“知道也不告诉你。”

她现在不怕了,就想起当初黄娟因为苏阙而中毒的事来,这事到现在还没找到实据,她觉得苏阙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关起门来,店里全是自己人,她冷静地想了想,觉得不能白白放过苏阙,得把当初的事弄明白才行。

她猛地把围裙拽下来,往桌上一扔:“我倒是要问问你,当初黄娟吃的打糖是你下的毒吧?贼喊捉贼,跟你-妈一样,好歹毒的心思!”

她看苏阙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又没有帮手,自以为把人唬住了,鼻子重重喷出气来,往板凳上一坐,威严地道:“正好你来了,说说怎么解决吧。”

苏阙皱眉,她以为那事早就了结了。不过她当时连糖都没接,黄娟母女想讹她怕是不合适。

她道:“我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

“什么?你就是这种态度?!”黄妈难以置信,当场暴跳起来,“我女儿因为这事身体受到多少损伤你知道吗?医生说她多个器官受到不可逆转的损害,你知道什么叫不可逆转的损害吗?就是从此以后她都不能好好活着,她得隔三差五上医院!你跟她差不多大,你想想你自己,要是你隔三差五上医院活不成个人样,你不难受吗!”

看着她双唇犹如青蛙似地大开大合,苏阙脑袋空白了一瞬,但她极有时间观念,知道自己再不回去,商爻他们该着急了。

她语速飞快地道:“黄娟确实可怜,但不关我的事。我只问一句,你说不说葛梅的下落?”

“我说你……”黄妈明显怔了下。

通常当她拿出长辈的气势,说上这么一大段话时,对方都会被唬住的。这苏阙看着不经事,关键时刻却是个油盐不进的。

黄妈怒拍桌子:“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苏阙看她架势,迅速得出结论,多说无益。

苏阙转身就走。

黄妈愣住了。

黄娟恶向胆边生,叫道:“妈,别让她走!把她抓住,把她头发剃光,看她以后怎么拍电影!”

黄妈没想那么多,跳起来就去拦苏阙。

苏阙头皮还隐隐作痛,终于恼了,脚轻轻一勾,把附近的板凳推出去,撞得黄妈一个趔趄。

黄娟一看,这还得了,当即挥着菜刀朝苏阙扑来。

苏阙反手就是一推。

黄娟重重倒在地上,那把菜刀脱手,凌空翻转数圈后,擦着她耳际扎进了地板缝里。

一向只有她欺负人,黄娟哪见过这场面,当下真情实感地害怕起来,连尖叫都忘了。

黄妈和邓姐也吓得不轻,呆在原地。

苏阙耐心尽失,索性把菜刀捡起来,往灶台上轻轻一坐,霎那间快穿世界女大佬的气场全开,她把玩着雪亮的菜刀,漫不经心地说:“最后问一次,葛梅的事,你们说还是不说?”

其实黄妈不说她也不能怎么样,顶多恶趣味爆发把黄娟头发也剃一剃。

可黄娟母子胆小,没等她问第二遍就倒豆子似的吐了个精光。

“我、我见过她。”黄妈哆哆嗦嗦地说,“当年大院外那条街没说不许摆摊,我跟黄娟她爸每天都在那卖菜,见、见过葛梅几次,她不就那方老爷子家的勤务兵爱人么。不、不过我跟她不熟啊,就是认识,见面打招呼那种。后来不知道怎地她回了老家,就再也没见过了。”

“你怎么知道她偷汉子的事?”

“我、我也是后来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没、没印象了,都过这么多年了……”黄妈小声嗫嚅,见苏阙面色冷淡,声音都带了哭腔,“真的!我赌咒发誓,那种八卦消息,谁记得呀!”

苏阙把着菜刀,冷冷问:“还有别的吗?”

黄妈头摇成波浪鼓。

苏阙:“想清楚了再说。”

黄妈哽咽一声,差点没厥过去。

好半天,她才皱起眉头,小声说:“听说个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来听听。”

黄妈迟疑片刻:“有人说在香港见过她。”

香港?苏阙心中疑团得到证实,一把扔掉菜刀,站起来就走。

在沪市的时候她也多方打听过,可没人听过葛梅这个名字。当时她就想到了,那个时候,国内是没有直达洛城的飞机的,葛梅要出国,必须找一个中转地。

还有哪里比香港这是东方中心的大都城更合适的呢?

葛梅没钱,要想攒够出国的钱,势必在香港逗留,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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