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保自己能赢的前提下,陈彦周长臂一伸,揽着女生的腰往自己这边带。
肉与肉搏,许浣予的腰贴上男人宽厚的胸上。
就在他们靠近的时候,许浣予听陈彦周无奈地叹了口气,“好笨啊,这还要人提醒,叫声好听的不就行了吗?”
无非就是想许浣予跟他撒撒娇。
现在小姑娘都会撒娇,尤其是蒋思思,小嘴甜言蜜语地哄着家里长辈,大家都疼她疼到不行,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拿给她。
以前许浣予也是,想要什么东西时,声音软软糯糯的,还会在他耳边吹气,磨人得要命。
许浣予腰身僵了片刻,她高出陈彦周一大截,光脚踩在床垫上,只能低头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放软:“陈……陈彦周哥哥晚上好。”
许浣予刚开口的瞬间还有些不适应,但豁出去后,好像很快轻车上路。
她手捧着陈彦周的脸,低头憋着笑继续演着:“哥哥我想要个律师帮忙打官司,网上那么多人骂我的,我真的好惨哦,被他们黑了那么久。”
说话的间隙里,许浣予头已经低下来了。
她速度很快地啄了下陈彦周鼻尖,手像是安抚小狗狗似的轻轻地在男人下颚处挠了挠,“好嘛?给我推荐推荐,我想要个厉害点的律师。”
她的声线一直都是好听的。
在外面跟别人说话时,她总会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像是把自己衬得更加冷冽一些。
但只有陈彦周知道,她软软的,白白的,香喷喷的。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有些难以言喻的话溢在喉中,不等他先缴械同意,许浣予忽然又主动地吻上了他。
心底压抑许久的情绪,随着近日来的伤感变得可怜巴巴,直到进入充满了陈彦周气息的地方,她空掉的心才像是被充实起来,她说:“可是我也好想你啊。”
她也不是绝对的无情。
在离开的那么久的漫长岁月里,也会一次一次的想到陈彦周。她用了五年去习惯没有陈彦周的生活,但回到国内,只是再见到他一次,被陈彦周热恋爱意包裹的青春就又一次卷入她的梦里。
许浣予的吻好轻,声音也黏糊糊的,用着很轻的语调,像片羽毛一样柔柔地飘落下来。
是坠落在湖面上都不会掀起涟漪的程度,但落在陈彦周身上,却像是刮起了狂风巨浪。
云层被撕裂,暖黄色的光线穿过镂空的网,在这张梦网里,一切都看得那么清晰。
呼吸重感听得清晰,眼底破土而出的欲.望气息浓烈,人好像泡在75度的焦糖奶茶里摇摇欲坠。
原本站在底端的人,好像瞬间翻身成了高高在上的那位,压着怀里的柔软,占据着主导位置,操控着一切,将人逼得退无可退。
更显然的一点是,吞噬的声音纠缠不清,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
还有很轻很小的,似痛苦的呜咽声。
心尖好像被小猫用粉色的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勾得人内心变得柔软。
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强势的压迫。
黑卷的星与月透过雾纱的窗帘,天空的黑越发浓稠,星星与月亮散发出温柔的色彩。
不知道过去多久,让人脸红心跳的思春期终于过去。
陈彦周埋在许浣予肩窝,温热的掌心揉着她肚子,柔软细腻的肌感传来,男人嗓音很哑:“带你去洗澡?”
许浣予晕乎乎的,片刻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好累。她想缓一缓,过会儿再去洗。
空气稀缺很久,许浣予贪婪地呼吸着口气,身体余波平复,她抬眼,无声地和陈彦周对视上。
欲.望未曾消弭,陈彦周眼尾还泛着欲起的潮红。
两人肌肤紧紧相贴着,那股被放大的异样感又一次让心跳骤然加快,许浣予的已经凉下去的指尖抚上男人好看的桃花眼上。
“陈彦周,要不……我帮帮你吧?”
她语气里带着一种认真的试探。
好乖,就像是陈彦周小时候养过的小仓鼠,抱着他手指乖乖地舔舐,黏人程度到怎么赶也赶不走。
陈彦周哼笑了声,大手抓住她的腰侧,扬眉乐到打趣。他哼笑了声,好奇满满:“哦?你想怎么帮我?”
许浣予对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女孩子的手,纤细白净,五指张开的时候好像跟没骨头一样,比他那个手不知道嫩上多少倍。
许浣予伸手探出来,她漆黑的瞳孔黏糊糊地看着陈彦周,明明什么表情都没做,但就是欲得要命。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那双好看的眸子干净澄澈,像是潋滟的水波。
她继续试探地问:“or oral sex?”
明明,她的表情很正点。
忽略掉她说的那句话,神情举止都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