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不好说。有些秘密，可能连荷程慧都不知道。”
“那散股咱们还收不收？”蒙晔问。
回应他的是答答的键盘声，不一会，从姜柏息账户搜刮来的钱全部转化成云图旗下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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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荷氏股东大会只有一天时间，各界都忙碌起来。
媒体开始大肆渲染这场盛会，称其是荷氏集团历史性的转折点。各大协会、经济学家、大学教授、各平台大V……纷纷对会议结果展开讨论和预测。军方甚至派人亲临会场，密切关注会议进展。
毕竟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集团，一次震荡足以摧毁全星系五分之一的经济。上至权威人士，下至普通百姓，没有不关注这件大事的。
各家平台甚至开启投票，提名了几个新董事长候选人，荷程慧和荷一都在其列。可以看到，二十几万人的投票里，只有0.8%支持荷一，而支持荷程慧的达到了54%。
这个结果属于意料之中，但还是让尤许不快。
“这届网友什么都不懂，就会凑热闹！”他晦气地说，“少爷，咱们要不把你金堇花大学的免试入学通知书贴到网上去，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荷一摆了摆手，没说话。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对削苹果产生了浓重的兴趣，每天要吃至少三个苹果，每次都会趴在桌上，专注地盯着言文晋削皮。
看他这么感兴趣，言文晋把水果刀交给他：“少爷要来试试吗？”
“好呀！”荷一欣然接受，拿起水果刀就开始削，结果用力过猛，削掉了一大块，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了。
尤许头很疼：“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削苹果！让你背的花名册都背完了吗？”
“背完了。”荷一面不改色地说。
尤许：“胡说！我知道少爷天下第一聪明，但是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几分钟背完。少爷，咱们再多背一会儿行吗？”
他放低姿态，恨不得给荷一跪下。
荷氏能做到这么大，都是荷鹏飞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荷一就算要当咸鱼，也不能让公司的决策权落到外人手里。
荷一想了想，说：“行吧。”
看在尤许这么紧张的份上，他又把花名册拿来翻了翻。
这次翻得认真了点，大约半小时后，他抬起头，冲尤许甜甜地笑：“我看完啦。”
尤许：“……”
三四十本呢，你说你就看完了，过目不忘都没你快！
荷一：“尤管家，不瞒你说，我一想到要背完这些，心里有种无限的紧迫感，好像屁-股后有只狗在追，背不完，就要挨咬。”
尤许：“……”
信你才怪，哈哈在远处的草坪扑蝴蝶，会咬人才怪！
尤许无奈叹气：“那我考考少爷吧。”
随手指了一张照片，“这是谁？”
荷一：“张蒙蒙，女，38岁，梵天美妆设计师，老公是集团总部事务部部长，赵天……”
他说的很细，把资料的方方面面都说到了。
尤许怔了下，没想到少爷真的记下了，呜呜呜，少爷肯定晚上偷偷用功了。
尤许很欣慰，接连又抽了几个，荷一都回答正确，尤许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天很快过去，到了次日，尤许安排三辆改装车护送荷一去公司。
安保如此严密，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火花塞损坏，底盘有冒火现象。
尤许赶快让人下车检查，谁知荷一趴在椅背上，软绵绵地背起了说明书：
“1. 一般汽车火花塞发生故障时，应立即察看并更换，不要拖延。2. 荷氏汽车尤其要注意……”
尤许：QAQ
你晚上又偷偷背了什么玩意儿？
第39章
“事故？你疯了！”荷程慧对着电话大叫。
她正在前往总公司的路上, 车子行驶在跨海大桥上，两旁是飞速行驶的大卡车，姜柏息的话把她吓个半死。
她压低声音, “姜董, 我只是叫你想办法拿下荷一手里的股份, 没叫你杀人！”
“荷总，凡是何必这么较真。”姜柏息低沉的嗓音从听筒传来, “谁告诉你弄坏火花塞就一定会出车祸，他有那么多保镖, 难道还提前发现不了问题吗？”
“那你的意思是？”
“只要确保他到不了现场就好了。”姜柏息说，“沿途我安排了人手，只要把他拦下, 拖住他的时间，等股东大会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再送他到会场就好了。”
荷程慧松了口气：“你保证不会弄出人命？”
“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姜柏息没好气说，“我只求财，对其它的没兴趣。”
荷程慧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确实，荷一和姜家的联姻是荷一单方面想解除, 对外界来说, 一天不正式宣布，联姻就一天有效。姜柏息需要大量资金解救姜氏, 犯不着搭上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