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奶奶。”荷一突然打断她,握着她的手正色说道,“葡萄园你就别想了,我送你一辆车吧。TvT”
“车?”表姑奶奶立刻撇嘴,“那怎么能跟葡萄园比,车才多少钱。”
荷一不知道车多少钱,看向尤许:“那辆贴了荷家标志的……”
“那个啊。”尤许没好气说,“两百年前荷氏出产的第一辆汽车,限量款,本来该放到荷氏博物馆的,但由于各项性能都不错,开起来不输现在的新款豪车,老爷一直没舍的送去。表姑奶奶要的话,我现在派人送你家去?”
“多少钱啊?”表姑奶奶穷追不舍地问。
尤许比了个数:“差不多一套你家那房子。”
“这还差不多!”表姑奶奶两眼放光,想了想,又撇嘴,“这车我怕不会开……”
“配司机!”荷一爽快地拍手,“尤管家,现在就给表姑奶奶配一名司机,开着车,带她出去转转。”
“那敢情好,我要环海兜风!”表姑奶奶站起来,喜滋滋往外走。
尤许无语,可少爷的安排,他不敢不从,随手招来一名司机,开着车送表姑奶奶出门。
谁知车刚离开葡萄园,几条黑影便簌簌缀了上来。
这几个姜柏息派来的人,看葡萄园里灯火通明,保镖众多,不敢下手,就躲到门口的阴影里碰运气。
这辆车贴的是荷氏的标志,看起来价格不菲,想必里面的人就是荷一。
黑灯瞎火的,几人在公路上将车拦下,两名壮汉拉开车门堵住去路,用沾了麻醉的手帕捂住了表姑奶奶的鼻子。
“哥,好像不对?”光线昏暗,其中一人察觉到手里的皮肤不太对劲。
另一人也谨慎,看了看脸后,走到路边给姜柏息打电话。
“老板,人不太对……”
话音没落,电话里传来姜柏息一声遥远的怒吼。姜柏息和盛绣月又吵起来了,自打姜殊坛被开除,他俩一天能吵三四回,每回都把姜柏息气得够呛。
姜柏息现在没心情听下属展开,恼火地吼道:“别扯那些有的没有,得手了就把人送到酒店去,203号房,别搞错了!”
“可是……”下属还想再说,姜柏息不容分说挂了电话。
没办法,老板都发话了,哪怕手里的人不对,下属也尽心将人送到了姜怠面前。
为了防止人半路醒来闹,下属把表姑奶奶的手脚捆了起来,趁姜怠洗澡,将房间里光线调暗,在窗台边点上香薰蜡烛。
氛围正好,微风轻轻地吹拂窗帘,室内光晕流转,将楼下泳池的波光拓在天花板上。
姜怠穿着只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衣,熟练地扑到床上,动情地喊了声:“一~~”
床上的人哼唧一声,眼看要醒。
姜怠经验丰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亲。
亲到怀里的人陡然睁眼,疯狂挣扎,他凭借Alpha与生俱来的优势,霸道地将人双手举过头顶,狠狠一口标记了对方。
甜甜的小雏菊香,漂亮!
他妈说了,只要跟荷一生米煮成熟饭,明天的婚礼就会万无一失。
所以今晚很重要,他低吼一声弓起身,将临时标记加深,变成永恒。。。。。*^o^*//
结果无独有偶,近几日监视荷一的可不止姜家一家,还有沈泰河。
沈泰河头顶悬着赤鸮的刀,又跟盛绣月撕破了脸,最重要的是,他确定不了荷一和赤鸮的关系。盛绣月好解决,但如果赤鸮拿此大做文章,他也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如何自救,是他当前的首要问题。
他早有计划,与其被人拿捏,不如先发制人,赤鸮想用盛绣月威胁他,那他就反过来,拿住荷一的把柄,这样双方都有把柄,也能拖赤鸮一时。
他的人在葡萄园接连蹲守好几天,终于等来这一刻。
出乎意料的是,荷氏的汽车最终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这么晚了,肯定有猫腻啊!
下属想也没想就拿着相机冲进了门。
房间灯光陡然大亮,姜怠搂着表姑奶奶热吻又被打断的惊恐模样尽收相机之中。
姜怠:“……”
表姑奶奶:“……”
沈泰河下属:“……”
三人都懵住了。
下一秒姜怠猛地从床上跳起,捂着嘴干呕起来:“卧-槽,你谁啊,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表姑奶奶更崩溃,捂着后颈直嚎叫:“我XXXXXXX!没脸见人了喂,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喂!XXXXXXXX……”
最先镇定下来的是沈泰河的下属,将焦距对准凌乱的床铺,咔咔又是一通拍!
姜柏息和盛绣月就住在隔壁,听见动静连鞋也顾不得穿就赶来了,本来打算花点钱,把这事摁死在当下。
谁知问了才知道,这是沈泰河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