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给她扇,再说四季轮回对于我来说没有影响。”二长老有些无语了。
大长老解释,“她是担心小家伙学坏了,师弟你还是克制一点吧。”
虞汐璇平日和二长老玩得好,如果学着二长老也带着折扇,不肯穿棉衣,会让大人头疼的。
二长老:“好好好!我以后在她面前会克制一下,不过你们就这么担心小家伙被我带坏吗?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们觉得有虞朝夕这个老子在,小家伙会是乖巧的主吗?”
都说他会将小孩带坏,可是从虞汐璇来到缥缈宗,他和她才相处多久,这些人怎么不朝更深处原因想呢。
要知道,当年他们的这位虞少尊,前掌门,在师门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要不是那张脸,估计一年到头有三百天被人套麻袋揍。
二长老的话一出,大长老和三长老的视线瞬间落到中间的虞朝夕身上。
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虞朝夕见状,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落落大方,对着众人拱手行礼,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各位师兄,师姐好久不见了!”
二长老将折扇收起来,同样眯眼笑,“原来师弟还是眼睛没瞎,能认出我们。”
虞朝夕一脸无辜:“师兄、师姐这般热情招待,看来对我甚是想念啊!”
三长老面色一冷,率先冲向场中的身影,“既然打完招呼,那我就不客气了。”
虞朝夕连忙躲开对方的攻势,单脚落到柱子上,脸上的笑意不改,“看来师姐对我颇为生气!”
三长老周身风雪渐起,数截红绫如同飞蛇一般冲向虞朝夕,他顿时后仰,想要从下方逃脱,迎面撞上大长老的掌风,向上又遭遇道三长老的飞腿,四道身影腾转挪移,出神入化,演武台顿时遍布坑洼,周围的柱子也毁了一半。
司明在一旁观战,也不敢出声,看着自家主子和大长老他们缠斗,心里七上八下,说实话,以三个长老的功力如果是论单打独斗,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三大长老合力,在点到为止的前提下,主子只能挨揍。
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能殊死搏斗。
二长老他们也知道这些,所以趁机就好好教训这家伙一顿。
飞云楼这边的动静当然被巡夜的弟子听到,弟子们被告知是几位长老在切磋,所以也就没来打扰。
半个时辰后,原先的演武台已经不复存在,算是被移平了,地面遍布坑洼痕迹,除了中间的柱子大家有意护着,周边的所有石柱都没了,场中除了大长老和三长老半支着身子站在那里,二长老和虞朝夕都躺在碎石渣里。
对比四人的外形,大长老和三长老虽然衣衫有破损,脸上有瘀伤,可是整体还算能看,不过地上的二长老和虞朝夕就不行了。
两人都是鼻青脸肿,仿佛复制粘贴一般,二长老是左半张脸红肿,精心养护的胡须也被全撕了,两管鼻血一直没止住,头发凌乱好像鸡窝一般,至于虞朝夕,他那张脸同样没法看,左半张脸红肿,右半张脸青紫,两个乌漆嘛黑的黑眼圈,右边鼻孔同样流着血,一点也没有之前俊美的模样,整个人披头散发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二长老坐起来,轻轻地碰了一下脸上的伤,顿时龇牙咧嘴,“虞朝夕,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共往我脸上踹了三脚半!”
虞朝夕侧身躺着,支着右手看着二长老,丝毫不介意自己现在的模样,语带笑意道:“师兄你可是踹了我四脚!”
这还是一个人揍的,大长老看起来稳重靠谱也照样冲他脸上使力,三长老更不用说了。
“哼!”二长老用袖子擦了擦鼻端的血,摸到自己光秃秃的上唇,又臭骂一声,“我的胡子招惹你了吗?给我撕的一干二净。”
在三人的围攻下,还能挤出时间对他的胡须下手,看来六年前的伤势完全好了,而且武功还更加精进了。
虞朝夕:“二师兄风度翩翩,留着胡须实在不美,再说二师兄经常不干人事,等到哪天你被人抓了,别人看在你相貌的份上,说不定会手软!”
二长老:……
他再次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师弟你说的倒在理,若不是师父他老人家给你这张脸,你在江湖上早就被人揍死了!”
说起来,当年的那场祸事追其根由,虞朝夕这张脸可是功不可没,谁让他做事无所顾忌,招惹别人。
虞朝夕冲着他得意地挑了挑眉,可惜以他现在的模样,丝毫没有魅力,反而让人想再揍一遍。
二长老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石灰和尘土,用内息探查身上的伤,感觉自己的亏了,原想将这家伙揍一顿,现在看他的模样,好像自己成了陪练,让这人发泄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