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称好体重的小考拉被饲育员重新抱回树干放好。
小考拉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儿?
神情特别无辜呆萌,还试着要再下地一次,当然,下场自然是又被抱了回去。
小考拉委屈。
“……呵。”
察迟迟看着看着,发觉自己竟不自觉笑出声来。
视频播放结束,视频尾端画面暗下,察迟迟从屏幕反射中看见自己的脸。
连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
察迟迟明白了房主发视频链接给她的用意。
看完以后,察迟迟发消息给他:【谢谢,心情好了很多。】
她回了这条消息后,房主熟悉的:【。】
总算出现。
察迟迟又笑了。
她自己也有些意外。
为了能更好的执行任务,让自己能随时维持理性,不被情感左右,察迟迟向来都是把所有情绪压得很低。
真有令她不快的事,那必是事情到了连她都难忍的地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再逗笑她,可不是什么简单事。
察迟迟再看着过往她与房主的聊天记录。
一开始,察迟迟还会好好做自我介绍。
不过房主回复的“。”就像带了“已阅”的含意。
所以察迟迟每次总在与他打声招呼后,再将音频发给他。
然后房主回个句号,他们一来以往,三条消息,无限重复。
除了录下的音频不同以外,发出的消息基本都能回收再利用。
察迟迟滑动手机的手指一顿,发现这一点后,她再次笑了起来。
“这房主……还真有趣。”
心情能好好放松以后,察迟迟才终于开始觉得想睡。
稍微伸展了下身体后,她躺进被窝里。
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小考拉可怜兮兮的脸。
察迟迟嘴角勾起,带着笑容入睡。
与此同时。
燕家。
天色微微亮起,邹夫人端着刚泡好的咖啡,轻叩儿子书房。
“叩、叩。”
“霖重,你是不是一整晚都还没睡?等会儿还要接着去公司,妈给你泡了咖啡,累了就喝点。”
燕霖重的声音从浴室传出:“谢谢妈,先帮我放我桌上,我洗好就喝。”
闻言,邹夫人摇头轻叹了句:“这孩子……洗完澡,咖啡不都凉了吗?”
但邹夫人也知道,儿子是猫舌,不喜欢喝烫口的,不管什么,总喜欢放凉的再喝。
她推门进去,还是决定把咖啡给他。
邹夫人本想放下咖啡便走人。
但燕霖重的书桌实在太乱了。
桌上文件处理到一半,放得到处都是,连找个空余的桌面,要放杯子的地儿都没有。
邹夫人无奈,忍不住又念了他几句:“这么乱可怎么找着东西?这习惯,跟他爸一模一样,也不知怎么都不学点好的?”
叹气归叹气,邹夫人还是替他稍微收拾了点。
要指望她全收拾好是不可能的,这父子俩一个性,总说是乱中有序。
一片乱中还真能准确找出想要的资料,真替他们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反而就找不到了,也是奇怪。
邹夫人只勉强清出一个位置放咖啡。
她不好动文件的顺序,只将它们稍往旁放。
放完打算离开,衣角勾到文件袋,走动的同时也把它带得落到地上。
“啪沙。”
听到动静,邹夫人回头看去:“哎哟。”
怕是重要的文件,邹夫人赶紧蹲下收拾。
放在A4牛皮信封里的文件,开口没有密合,本就没放好的文件随着落在地上露出一角。
邹夫人想将文件塞回去,捏住纸张一角时,无意见瞥见上头写的内容,她呆了下。
“报告?这孩子……该不会是身体出状况,想瞒着我?”
想到自家老公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邹夫人心里一急,想也没想,直接将文件抽出细瞧。
看到亲子鉴定报告的那一刻,燕夫人傻住。
内心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谁跟谁的鉴定报告?
但等她看清报告上的名字,燕夫人目光发直。
……她看错了吧?
用力眨了眨眼,想再次看得更仔细点。
邹夫人屏气凝神,发觉看到的内容就是自己适才看到的意思,登时觉得脑子一嗡。
她凑近再瞧,眼神惊恐。
“怎么会……”
邹夫人原是蹲下的姿势,可看见亲子鉴定报告上头写的是燕雪瞳名字,还有那红得刺眼的“否定”二字……
邹夫人腿软,跌坐在地。
为何结果会是否定的?
她捏着纸张的手都在发抖,不敢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
燕雪瞳不是她亲生女儿?
那她女儿呢?
她女儿又在哪里?
燕霖重刚好洗好澡,一推开门,就看见跌坐在地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