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许怀谦和太子听到昌盛帝的话,都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许怀谦:我给我儿子取名字,才不是抱有这个期望,那是我老婆对我的爱。
太子:不知道谁前些日子说陈诺这个名字太软糯了,一点气势都没有,这是翻书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词,不然还是会觉得“忠耿”好听是吧。
对于许怀谦和太子的吐槽,陈诺小朋友一点都不知道,在被昌盛帝逗着玩时,吐了昌盛帝一手的口水,吐完还觉得非常好玩,还朝昌盛帝笑得格外的甜:“哈哈!”
谁叫昌盛帝把他抱起来玩了。
“陛下,这样对小孩子脊椎不好。”许怀谦在底下看得眼皮子飞跳,不是自己的孩子,玩起来不心疼是吧。
这才几个月大啊,就这么抱着玩?
昌盛帝一听许怀谦这样说,这才讷讷地止手,解下腰间的玉佩塞在陈诺怀里:“朕看你这个孩子,颇得朕心,好生养着,又是一枚能臣。”
然后让鹏万里抱着孩子,把他还给了许怀谦。
“谢陛下赏赐。”许怀谦看了眼陈诺手里拿着极品羊脂玉,抱着孩子,立马给昌盛帝道谢了。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陈诺手里拿着的这块玉佩,是无价中的无价,刚刚对昌盛帝把糯糯把起来把玩的怨言,一下就消了。
他儿子,好像还挺招财的?
他跟昌盛帝这么多年,没见他赏赐给自己什么东西,他儿子好像都得两回了。
上次的满月宴,也是皇帝和皇后赏赐的金银珠宝最多。
下了朝,许怀谦将陈诺手里的羊脂玉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摸还是热的。
不愧是极品羊脂玉,怪不得他儿子拿着爱不释手,大冬天的手里拿个暖和的东西,当然舒服了。
“啊!”许怀谦把他的东西拿走了,糯糯还朝许怀谦问了一声。
“这东西太贵了,你还小,爹给你收着,等你大了再给你啊。”这么贵的东西,叫你个小家伙摔碎了多可惜。
“玩娃娃吧。”许怀谦把他丢在朝堂上的布偶捡起来,拿酒精消了消毒,又塞回他手里,让他继续把玩。
“阿秋——”
“阿秋——”
陈诺小朋友对酒精的味道还是不太习惯,连打了两个喷嚏。
打完也没有哭,抓着这许怀谦塞给他的娃娃,像是注意力被转移掉了一样,扯来扯去,偶尔还给许怀谦发出两声不知道什么声音:“哦!哦!”
看到儿子不哭不闹的模样,许怀谦欣慰地笑了,小孩子就是好骗啊。
“许大人,你这孩子真乖巧。”不止许怀谦笑了,旁边看稀奇的大臣,看到许怀谦骗孩子这一幕,孩子没哭没闹的,跟着赞叹道。
“他还小嘛。”对于这些大臣,许怀谦都统一用官方话术回答。
“欸,可不一样。”大臣们不认同道,“那家那户的孩子有你孩子这么听话的,整朝下来,没有哭过一声。”
要换作别家的孩子,早在他们行礼的时候,就被吓哭了吧。
“他这是有我在,胆子大着呢。”谁的儿子,谁知道。
要是许怀谦不在,那胆子就跟猫儿一样小,生怕别人会害他,他姑姑都带不了他。
“那也很乖巧了。”有大臣看到许怀谦怀里抱着的孩子,心生欢喜,向许怀谦问道,“能不能给我抱抱?”
许怀谦巴不得有人帮他抱一下,他累得很,想也不想地递给他:“给。”
这人接过孩子,摸了摸还干燥的尿片:“哟,尿片都还是热的呢。”
“他两个时辰拉一次,这还没到点呢。”许怀谦算了算,今天上朝就用了一个时辰,加上从家里走过来的路程,他也还有半个时辰才拉。
“这么乖啊?”大臣们更惊奇了,这么听话的孩子,他们还是头次见,一个个争着要抱。
香香软软,不哭不闹还听话的孩子,谁不爱呢。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接力替许怀谦抱孩子,刚昌盛帝抱了孩子,都给孩子从了一块玉佩,他们也有学有样地在抱过孩子后,或多或少的送点东西。
来上朝的大臣,一般身上都不会带什么贵重的东西,戴得最多的就是玉佩了。
所以,陈诺小朋友被一群伯伯们转了一圈,最后得到了十来块玉佩,他就忘了,被他爹收走的那块玉佩,拿着其他玉佩也很开心地把玩。
最后,帮许怀谦把孩子抱回官署的是户部尚书魏鸿彩魏大人,他没给陈诺玉佩,他今天什么也没有带。
不过他蓄胡子,长长的胡子垂在下巴下,陈诺小朋友一伸手,就抓到了。
“哎哟,你这孩子的手劲可真大。”魏鸿彩冷不丁被陈诺这么抓,吃疼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