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深了有些根本够不到，他不得不把腿架在浴缸边沿上尽量让出空间。
这样又让他想到之前的画面。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张漂亮得不得了但也艳情得不得了的脸上神色有多娇。
也就是这时候，偏偏有人直接打开了他的浴室门。
周一惊喘了一声，慌张又羞耻的视线对上了司淩。
看到了他脸上神色从一开始的平静瞬间转变为危险的变脸过程。
他啪一下关上门，一步一步走过来。
周一倏地把自己缩进水里，面颊潮红，眼中水光一片，哆哆嗦嗦的服软，“哥哥……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来了，我会死的。”
司淩恍若未闻，在周一又羞又愤的惊叫中一把捞住了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周一哑着破锣嗓子啊啊啊的叫，混蛋王八蛋又轮番在他嘴里冒出。
直到屁股被啪地打了一巴掌。
不重，但因为没有布料阻隔再加上有水，实在是太响亮了。
周一如同被扼住咽喉的小动物，瞬间噤声。
“还闹不闹了？”
他听到司淩那冷漠无情的声音，其实是带着一点笑意的，但是周一太气了，觉得这是嘲笑。
但这种时候他敢顶嘴吗？
他只能乖乖的摇头，表示不敢了。
那模样就像只落了水又被天敌叼住了后脖颈的小动物，乖巧又可怜。
司淩眼中因一夜餍足而浮现的愉悦又加深了几分，看小崽崽老实了，又觉得他有点可怜兮兮的，声音都柔软了几分。
“你不会，我帮你弄出来，再上点药。”
周一刚感动了一秒钟，觉得司淩还是个人的时候，就听他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乖一点，不然艹你。”
周一：“……”
他妈的司淩你个混蛋！！
*
结果果然是不应该让司淩帮忙的。
因为这个帮忙的过程最终又让周一小死两回。
司淩那个不是人的混蛋还说是他自己太敏感，他只不过是正常上药而已。
周一气得不想理他，结果他好像毫不在意的转身就出去了。
周一越想越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哥哥面前就变得这么娇气，半点委屈都不能受，直接把自己给气哭了。
结果司淩端着吃的回来，看到的就是缩在被子里一抖一抖的一坨不明物体。
他又戴上了面罩，眼里流露出无奈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边床头柜上，在床沿坐下来拍拍那一坨。
不理不睬。
“出来，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里面传来吸鼻子的声音，但就是不出来也不吭声。
司淩伸手就去拽他被子，结果周一在被子里面把自己蒙得死死的，两人拔河似的拽了一会。
司淩没了耐心，声音都沉了，“再不出来我走了。”
依旧是沉默，沉默了好一会，司淩作势起身。
被子唰地就掀开了。
他看到青年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闷的，变得红扑扑的，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睛还没完全消肿，看起来就可怜兮兮的。
司淩怔了下，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抱过来，无奈道，“你是什么哭包吗？”
不说还好，一说周一眼泪掉得更多了，他感觉现在这个司淩一点也不像哥哥了。
不会让着他，不会哄他，还很凶，说不要了还用力撞，又恶劣，不给自己做清理，然后又借着清理和擦药欺负自己。
越想越伤心，越想眼泪越止不住。
司淩看得彻底服气，眼见着他的呼吸频率又有点不对了，只能把他抱在腿上顺背，犹豫两秒，那个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称呼再开口已经毫无障碍。
“崽崽，别哭了。”
缩在司淩怀里的周一静了一下。
这应该是重逢之后哥哥第一次这么叫他吧？虽然语气还是略微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让他有种失而复得的鼻头发酸。
他把脸颊贴在司淩肩窝，挨着，不吭声。
“怪我昨晚弄得太狠吗？那没办法，谁叫你一直勾我？”
这个混蛋！好也好不了一分钟！
周一气得很，哑声道，“我那是因为谁？”
要不是他忽然邪神附体，喂自己喝了怪东西，自己会变得那么浪吗？
要说也是他先动的手啊。
周一要委屈死了，气哼哼的张嘴就咬他一口。
司淩眉毛都没有抖一下，奶猫的小乳牙似的，油皮都咬不破，随他吧。
“是个男人都没法忍。”他说着，拍了拍周一屁股，“还气我没给你清理？”
虽然已经这样那样N次了，但这么谈论起来，周一还是觉得脸上有点发热，不吭声。
“那东西对你身体有好处，就是直接吸收了也可以，还不是你闹着要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