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他强撑着说完,不等回答,便逃也似的离开。
江祈回到房间,猛地推上门。
他大口地喘气,颤抖着手解开扣子,衣物散了一地。
仅存的理智起了作用,他没有瘫在地上解决,而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勾下轻纱似的床幔。
下一秒,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捅入后穴。江祈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有感受到期待中的疼痛,相反地,早已泥泞不堪的肠壁毫不费力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并贪恋地想要更多。
手指很快加到四根,可还是不够。
他痒得厉害,但肠壁太紧太深了,他够不到那处要害,更无法填满自己。
弓着身子抽插了一会儿后,伴随着不断蒸腾的空虚感,他悲哀地认识到,被人玩坏的身子已经无法戒掉男人粗长的阴茎了。
他无法忽视身体的渴望。他需要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地肏他,把他肏到痉挛、失禁,他需要从那种残忍的凌虐中获得满足和快感。
与此同时,那个问题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那些人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
他不是同性恋,更没有MB勾引人的本事,对待男人时更多的是宁折不弯的臭脾气,可他们却偏偏不放过他。
他发狠似的咬住下唇,直到有丝丝血迹洇出。
江祈忽然豁出去了——他决定不再去满足自己的身体,他要靠自己戒掉这种低贱的瘾。
于是他抽出手指,双手抓住枕头,献祭似的闭上眼,打定主意生生熬过去。
然而崩塌只在瞬息。
彻底失去缓解的后穴蓦然升起骇人的麻痒,瞬间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
他整个身子都烧红了,瘾君子似的打着摆子,踉跄地跌到地上,又疯狂地用手指抽插后穴。
清润透明的肠液被带出,在地上凝成一小滩水迹,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越来越痒。
他要疯了。
他挣扎着挪到门口,冷白的月光透过门上的窗纱打在他身上,映得胸前的银蝶清冷圣洁,可他此刻却是最淫荡的娼妓,前后都欲求不满地流着淫液,等着随便一根阴茎来把他填满。
神智于他已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晕晕乎乎地挥手推门,却扑了个空,倒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单薄的手掌刮到什么粗热的东西。
他呆愣地看了手中的东西半晌,认出那好像是一根红色的粗长的蜡烛。顶端还燃着,流着温润的泪。
他紧紧地抓住它,用力地捅进了后穴。
“……呃啊!!”
那根红烛有些过分粗了,江祈一边混沌地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尺寸的蜡烛,一边握着它,疯狂地奸淫自己,带出黏腻的水声。
烛身光滑温热,每次都能完整地触碰到他的敏感点,他大张着腿,躺在冰凉的红木地板上,嗯嗯啊啊地哼叫,雪白的身子不住地抽动,全然没有注意蜡烛的尾端还未熄灭。
动作间,有烛泪滴到大腿根处和雪白的小腹上,烫出一片晕红。
那种些微的疼痛增强了快感,他抽泣着,眼角红透了,任凭肠道抽搐着绞住蜡烛,一寸一寸地攀向高潮。
粉白挺立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他在地上弹动了几下。
“砰”地一声巨响,他带翻了放置烛台的高脚桌。
就在同时,一阵脚步声快速靠近,砰地一声踹开门。
“江祈!”楚煦长身玉立,如同一堵墙似的站在门口,神情焦急,“你怎么……了?”
语气先是急促,到结尾却带着愕然。
白皙柔软的裸体颤抖着,可怜地蜷缩在深色的地板上,像黑暗中的一颗雪白小花,倔强而俏丽地绽放。
楚煦想离开,可却像是被精怪魇住了似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
他看到了点缀着因烫伤而微红的小腹和腿根,以及——
撑开后穴褶皱、沾了粘液的大红长烛。
带着鼻音的哭腔响起,其中的绝望让人心中轻颤。
“求你……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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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纯爱战士直面诱惑,楚楚应该如何抉择!
第20章 幽深
猛然从下腹窜起燥热让人无法忽视。
楚煦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室外极冷,他却热出了一身汗。
“不,不好意思。”他被烧得口干舌燥,隔着门,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楚煦贴上去,侧耳听了一会儿,屋内却迟迟没有回应。
他突然发觉自己这样颇像个猥琐的变态,于是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你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啊。”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后一丝余韵消散,江祈徐徐捡回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