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说“不痛”,徐长亭才将自锁扣扣死,拿了床上的手环过来。
蒋行在这方面经验实在很少,前一夜是将余之的手绑在头顶的,这个姿势的束缚感其实并不强,余之的双手仍旧有很强的自由度,但徐长亭让余之将手垫在了身下,才将两只手环连在一块,余之就彻彻底底地被绑死了。
然而整个过程,徐长亭做得慢条斯理,动作不疾不徐,游刃有余,将暴力性爱的玩法做得充满了温柔的美感。
也让蒋行彻底硬得快要爆炸。
余之一丝不挂,身体被红色的皮质捆缚道具彻底打开,全身都不能动弹,只露出供人亵玩的后穴来,而徐长亭却衣衫完整,神情浅淡,修长的手指翻转拨弄着手里那些玩具,让蒋行想要立即做些什么,撕碎他的冷静从容,让他露出高潮时候面色潮红、眼神湿润的模样。
蒋行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盯着身侧那两人,几乎要冒火。
可徐长亭却还没完,又从那个小箱子里拿了最后还剩下的一个小布包出来。
打开了,里面是只铃铛。
铃铛小,声儿只是脆,徐长亭拿食指拨弄了下,铃铛就“叮叮当当”响起来,徐长亭弯了下唇角,将铃铛往余之脚踝上一挂,才转头去看蒋行,对蒋行眼中那滚烫的欲火视而不见,问:“光看着,会用了么?”
会不会用,蒋行现在答不上来。
他现在嘴里干得厉害,简直浑身上下都烧起来了。
余之这个姿势待得不稳,稍微晃一晃,脚踝上的铃铛就“叮泠泠”地响,那靡靡之音像是催情的魔音,蒋行被催得根本把持不住,连润滑扩张都做得潦草,压住余之就要往里进。
好在余之和蒋行做的次数多了,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蒋行知道怎么能让余之放松,怎么能让余之舒服,余之没觉得疼,只是觉得今天的蒋行格外的粗硬,涨得他难受。
奈何他被徐长亭绑得动弹不得,躲不开,也避不掉,所有的挣扎都只能从嘴上发泄,“呜呜”地喊出声,叫蒋行:“阿行……”
蒋行被他夹着,进得艰难,下意识地去压余之的腿,想要将余之的身体打得更开,这才发现徐长亭这一套东西的好处——余之的腿被通过脚环和脖颈连在一块,但动的时候又灵活,不像用绸子绑,很容易把人勒住。
蒋行没了顾忌,一下将余之的腿分得很开,俯下身去,含住了在浴室就被玩得挺立红肿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又将它吃得吱吱作响,仿佛下一瞬便能吸出奶来。
余之那两个奶头早就被玩得异常敏感了,一碰就抖得厉害,哪里还禁得住蒋行变着花样的又吸又咬,又揉又捏,一时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脚踝上的铃铛响得越发欢快,而蒋行也腰下用力,将整根性器都插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他憋得狠了,扣着余之的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将余之彻彻底底地操开了,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润滑液被蒋行的动作带出来又送进去,蒋行顶到最深处时,吃满了,那小洞含不住,润滑液又从交合的缝隙溢出来,湿答答的,黏在蒋行的小腹上,也黏在余之的屁股上。
等到他缓过那阵邪火,节奏慢下来,开始顶住余之身体里那一块软肉细细地磨,余之已经彻彻底底被他操硬了。
但余之的手被绑住了压在身下,想要自己碰一碰都没得,想要发泄却总差着那么一些,忍不住地求蒋行:“你摸摸我……阿行……我……我要……”
在床上的时候,余之总会有一点不自知的撒娇,既乖巧又娇气,让人宠都宠不够,又想让他承受更多。
蒋行由着他,空开一只压在余之腿肉上的手,握住余之在操弄之中一甩一甩的性器,上上下下套弄起来,但下身也操得更凶起来,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回回都顶在那块要命的地方,两下刺激叠加在一起,像是随风荡漾的海水忽然翻起来了一个大浪,扑头而下,余之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脚趾都抓在一起,腰也绷紧了,“啊”的叫出声,已经带了哭腔。
刚刚他求蒋行给他摸一摸,现在又受不住,整个人爽得痉挛般发着抖,脚踝上的铃铛叫得一声比一声欢,用被垫在腰下的手从身下去推蒋行的腿:“不行……慢一点,慢……”
余之这么一动,后穴也不自觉地收紧,一下一下地夹着蒋行,让蒋行险些忍不住精关失守。
蒋行额头青筋都跳了跳,呼出一口热气,俯下去亲在余之脚踝内侧,听那小铃铛琅琅作响,哄余之:“怎么哭了,不舒服吗?那你的铃铛怎么叫得这么欢快。”
说是这样说,但下身的动作还是慢了下了,缓缓地动了两下,从余之身体里抽出来,用性器在余之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