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是在原来的世界,她很可能已经葬身火海。
所谓的古早虐文也根本没有那一回事。标签所提供的的信息也不一定正确。
这个故事的主角根本没有付行司,只有云软一个人。
她出生在最贫穷的家庭,母亲为了保护她被父亲打死了,而父亲则在母亲死后依旧不知悔改,甚至想要将她卖给上流社会作为玩具随便玩弄。
直到她看见了付行司,那个最鼎盛家族的独子。
她伪装自己,得到了可贵的工作机会,更是利用惊人的话术哄骗段此珩,让段此珩为她所用,然后将她的父亲囚禁在医院内,成为一辈子都只能被人摆布的残疾人。
不惜一切向上爬,只要能够将上面的人踩在脚底下,她无所谓手段是否被允许。
底层的贱民,世家子弟的情人,写字楼里的白领。
集团的领导,高层的掌权人,甚至是集团的总裁。
她的野心庞大,胆大包天渴望着这个国家最上层的位置——元首。
云软想要成为元首,所以身为拥有选择元首候选人的政令官新时成为了最大的反派。
原剧情里没有于卿,没有卫鹤安,没有尚久等等一系列的人。
这篇小说的剧情变得乱七八糟,扭曲得看不清楚原样。
在原著剧情中,新时根本就不是一个极致追求浪漫的理想主义者,只是一个极端的元首簇拥者。
那个追逐月亮的新时,从上一个世界开始追逐月亮,到这个世界依旧在追逐着,只是为了成为诗人将月亮拥抱。
在思索期间,卫鹤安端着早餐进来了。
早餐很简单,是鸡蛋三明治和热牛奶。
他为于卿撑起了小桌子,然后把早餐摆在桌子上。
过分贴心的举动叫于卿注意力转移在了他的身上。
原著中根本没有卫鹤安的存在,只是在女主与各位角色交谈期间会说出来一两次检察官。
“卫鹤安。”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为她整理床铺的青年抬头,一双眼眸专注而凝神望着她,旁的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施舍关注。
于卿没有再说话,卫鹤安就微笑着等待她说话,不见半点不耐烦。
从前世界的记忆苏醒,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于卿咬了一口三明治,说:“昨天晚上的消息传出去后,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昨天晚上,金字塔顶端的两个人都死了。一个是元首派下的世家付家的继承人,另一个则是有权利决定下一任元首候选人的政令官新时,外界不可能听不见声音。
“付行司死后,佘铃兰将消息发给了付家。”卫鹤安说,“付家只有一个继承人,得知是殷栗动的手,表示一定要殷家将殷栗交出去。”
“新家因为权利过大,唯一的掌权人死了,自然是想要减少损失避免权利被分散,没有空理会这里的事情。”
“至于其他世家,因为没有什么牵连的地方,所以都选择明哲保身。”
“除了世家知道这些消息,底层的人并不知道。”
他挨个将信息告诉于卿。
说完后,见盘子里的三明治和被子里的牛奶见底,就将餐具收起来。
“元首那边呢?”于卿问。
“元首阁下并没有说什么,倒是元首的独子班渡想要插手这件事。根据送过来的消息,我需要辅佐班渡将殷栗交给付家。”
“当然,如果于卿想要处理的话,我会为你准备好的。”
其实想要找到殷栗并不难,甚至很简单。
在用过早餐之后,于卿换好了衣服,就前往昨天的餐厅。
这里站了好些人。
依旧是抹胸装的佘铃兰漫不经心坐着,轻蔑的眼神扫过所有人,在看见于卿之后,轻蔑转而亮得惊人,盛气凌人的笑浮现在脸上。
段此珩站在了最边角的地方,面色还有些苍白,没有说话。
双子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负面情绪,相同样貌的面容是如出一辙的笑容,却在眼底透出森然的恶意。
于卿与卫鹤安进入餐厅后,立刻吸引了餐厅内人的注意力。
于卿甚至看见了很久没有见的尚久。
他想不到于卿会看向他,浑身不明显地颤了一下,而后将脑袋垂下,像是一只自卑的大型犬,生怕丑陋的獠牙惊扰了主人。
“班渡还要好一些时候才会过来,你们猜一猜,是殷栗先到,还是班渡先到?”佘铃兰说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
得不到众人的追捧,佘铃兰也无所谓。
她慵懒地靠着椅子靠背,一双上挑而细长的双眸紧紧锁定于卿,笑着说:“说起来,于卿你知道殷度是怎么死的吗?”
还不等于卿说话,佘铃兰继续说下去,“是被琴弦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