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来的手也不老实,趁着这个空档,缓缓蔓延至人的后背,轻盈抚摸。
解开他的衣裳,一点一点,略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矜矜的腹肌很流畅,现在似乎比昨夜里上药时,更加让人疯狂,检查完,确定没有猴子抓出来的伤痕,聂临渊才松下一口气。
没伤到就好。
自己之前已经很混蛋了,总要想办法好好照顾他,弥补一些过错。
好不容易松开人,聂临渊精准预判了司矜的预判,没给他再扇巴掌的机会,而是将他的手缓缓蜷缩,一点一点的,握在了掌心,靠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我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哄着,语气近乎卑微:“别生我气,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司矜怔了一瞬,随即便像是僵住一样,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他安安静静的,两行泪却是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开口,小声问:“阿渊,我错了,能不能不罚我?”
如何让人愧疚加深,挑起更明显的情绪变化。
那当然是……按照日记本里自己的性格,继续演下去啊。
毕竟日记里的司矜,爱了那么多年。
是不舍的对阿渊,说一句重话的。
说好了要火葬场,司矜暗戳戳的想:聂临渊如果没有自己跪搓衣板的觉悟,他是不会原谅的。
果然,不一会儿,身侧聂临渊的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好像在做一个什么莫大的决定。
司矜的情绪被挑起了一点,正等着他再说什么海誓山盟,就听聂临渊喃喃开口:“不能。”
司矜:???
“做错了事,就要被罚,第二次进处罚室的人,第二天出去的时候,应当被罚的下不来床。”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然,不然……”
接下来的话,聂临渊没有说出口,却是拉着司矜走到了那竖着铁链的墙角,再次抵住。
司矜心底升起些怒气——他又想干什么?
合着自己这个局,白做了?
神明眼眸深沉,正想抬脚废了眼前人,就发现,四周的墙壁很快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漆黑的颜色,而是逐渐变做了……白色。
瓷白的瓷砖上,镌刻着和聂临渊青铜面具一模一样的图案,三个相切的半圆。
这标志,司矜倒是第一次见,正想吩咐小幺去查询,就发现,有水缓缓从头顶滴落。
又是水刑?
聂临渊简直找死!
但很快,水滴的温度就打破了司矜的猜想,他发现,落在身上的水滴温度正好,很适合用来洗澡放松。
落下频率也不想是水管,而是……花洒???
司矜还没抬头,就被聂临渊又一次抵在了墙上,轻轻松着衣服。
司矜拧眉:“你干嘛?”
“水刑。”聂临渊喃喃出声:“你昨天生我气,没有洗澡,今天,我帮你。”
第1866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7
水……水刑?
他管这个叫水刑?
那一瞬间,司矜紧紧咬住了牙,才不至于笑出声,导致演戏露馅。
他依然紧紧拧着眉头,像是在黑暗里独行良久的人,终于窥见了一丝光明。
挣脱聂临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触了触面前人的脸庞。
嗯,没有暗疤,不是裂口男,可上床。
心底这么想着,司矜的眼睛却是不含一丝情欲,红到了极点:“阿……阿渊。”
他哽咽着发声,尾音都是颤抖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记起来了,我……呜呜……”
话未说完,唇就再次被封住。
聂临渊没有多话,而是选择用行动,回答了他。
聂临渊不记得自己吻过人,也没想起日记里所谓的那些事,但是吻住矜矜的时候,感觉就是很美好,心里从没这么平静,这么安稳。
好不容易分开,聂临渊轻声喘息着,靠在耳边:“是的,我想起来了,我爱你。”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爱你宝贝,你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都怪我以前太混蛋了,没照顾到你的感受,那些对不起你的地方,你都可以原封不动,一样一样的还给我。”
“这样才公平,我家宝贝才不受委屈。”
“可以吗?”司矜揪着他的衣角,费了些力气抑制,才不至于让情绪从眼睛里跑出来:“我想什么,都可以说?”
“都可以。”
司矜闭目,借着思索的名义掩去了几分情绪。
再抬眼时,直接打直球:“那我想*你,把你弄得下不来床,这也可以?”
明明是极具压迫感的话,落进聂临渊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原来这么多年,矜矜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吗?
也对,矜矜暗恋了许多年,最先动心的那个人,往往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