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了我,以公谋私。”
“嗯,我不是。”
顾云庭被这一吻亲的有些神魂颠倒,也不管她说了什么,连忙伸手环住她的后腰,额头贴在她额头,“我为我自己。”
说罢,主动衔上那柔软的唇瓣,手指插入她发间,直放纵到彼此无法呼吸,才不舍得挪开,抵着额头急促的喘气。
当晚,康国花魁被重金竞价,最终竞得一千二百两,楼里的妈妈笑的合不拢嘴,当即便往楼下撒彩头,道是与民同喜。
京里的勋贵不分老幼,只要钱财给的多,便都有机会抱得美人。
又因噱头给的足,故而引来不少人围观,起初或许是为了热闹,后来便纯粹为了面子,毕竟叫来叫去都是认识的那几个,谁都不肯先认输,叫到末了,价码上去后,更是觉得箭在弦上。
且那花魁模样的确美妙,隔着薄纱犹能看清雪肌如玉,嫩足点在地上,莹润的指甲花瓣似的,长腿撩开一角,看的人喉间痒痒,偏又不能看到尽兴。
妈妈将人送进房里,又特意送上两壶美酒,熏上楼里特有的香。
“阿玉,伺候好贵人。”
“妈妈放心。”
门从内合上,叫做阿玉的花魁端起茶壶,倒了盏茶水后便径直走到那人面前,待人转过头来,阿玉挑眉,朝他轻笑。
“大人,您喝杯茶。”
跟树皮一样苍老的手一把握住她的,露出淫/猥的笑容,另一只手则覆在她腰间,拧了把,发出喟叹。
“茶有何可喝的,嗯,万般不如你可口啊。”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尖细的叫喊。
他抓着阿玉的手,反剪到身后,随即将脑袋埋了过去。
阿玉被迫仰起头来,任凭他胡作非为,任凭他嘴里说着混账的话,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抓挠时,一面是为了享受,另一面则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欲望。
阿玉冷眼凝视着他,看他浑然忘我的模样,还真是一如当年那般令人作呕。
她生生忍着,不让自己泄出一分一毫的恶心,双手松开后,抱住他的头,她的嗓音稍微有些沙哑,就像康国的雨和花,不如京中女子那般柔嫩,却有种格外的美感。
门外,妈妈与小厮递了个眼神。
“看着点,也注意听里头的动静,齐老侯爷年岁大了,可别自己不知道克制,万一死在里头,咱们谁都说不清。”
“您放心,妈妈。”
约莫一个时辰后,小厮便假借添水,进去看了一趟。
只一眼,便赶忙出来。
真真是老当益壮。
齐老侯爷是天快亮走的,临走前又抱着阿玉啃了一通,承诺过两日还来找她。
阿玉笑盈盈应了,然门一关,她的脸就冷下来。
当即忍着一身疼从床上爬起,叫了热水沐浴,看身上到处爬满的淤痕,青紫,不由眼神泛了冷。
他却是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还活着。
邵明姮与顾云庭换药时,听见长荣与罗袖他们议论。
道齐老侯爷吃醉了酒,掉进河里淹死了。
几人说的绘声绘色,连怎么掉进去的都知道,仿佛他们就站在跟前。
她将薄衾盖在顾云庭腿上,推着他出门来。
“长荣,你方才说他死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疼痛时我能忍住来码字,但昨天是憋气,几乎窒息,持续了挺久,一度觉得自己快死了。多亏家人在,慢慢才缓和,宝儿们都不要大意了,这病能防护还是防护好了。
第114章
◎真相◎
长荣便将齐老侯爷如何死的, 边说边比划,重新讲了一通。
“昌平伯府世子爷也不知哪里抽风,当日便挂了炮仗没命地放, 还特意跑去齐老侯爷家码头放了好几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纳妾。”
当初高宛宁和高静柔被大火烧死,高启屡次登门让齐老侯爷将尸体接回去安葬,但对方嫌弃污秽传言,坚决不同意。
高启只得将两人葬入京郊坟地,也是怕坏了自家风水,故而距离高家祖坟距离很远。
远在魏州的父亲不知怎的就得了上峰赏识,再加上陈氏总吹耳旁风, 久而久之他也觉得,先前高家门楣不旺,屡出事端, 便是因为那两个妹妹的缘故。
邵明姮觉得有些奇怪,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齐老侯爷怎么会淹死, 他年纪虽大,但是精神矍铄, 为人亦非常谨慎, 出行都会带人一起的, 即便他喝醉了, 身后还有小厮随从,断不该出现落水的意外。”
顾云庭从轮椅上起身,支着拐杖在旁边练习走路, 腋窝下受力承重, 他的脸涨到通红, 只走了几步, 便觉下方疼得厉害。
邵明姮扭头,瞥见他偷偷起了身,不由蹙眉,抱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