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春日野清奈止步,“我是特搜科的刑警,现在并非我上班时间。你们如果想要问我的话,应该在搜
查一课的地盘上来~请~我,而不是在我病假期间莫名其妙地把我喊到奇怪的车上吧?”
风见裕也当然知道正确的流程是这样的。
但是降谷零的身份不能出现在警视厅,所以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和这位女刑警单独见面。
尽管风见裕也也很纳闷。
如果想要知道大熊三郎的事情,全权托付给自己来调查就可以了。
为什么长官要以自己那样的身份来亲自见一个新人女警啊?
就连上次也是,本来长官听说自己跟特搜科的人起冲突还挺不高兴的,觉得特搜科这些刑警妨碍公安办事。
但听说跟他动手的是春日野清奈,长官忽然就不说话了,还拍拍他的肩膀说——
“风见,你要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身手这么迟钝了。”
春日野清奈抱着手臂等着看这个人还能说什么,风见裕也也很纳闷为什么长官问了一些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那个孩子是工藤新一这不是已经确定的事情吗?
在无光的区域里,他的声音也像是被黑暗切割了一样微微发沉。
“你的伤口如何了?”
“……”风见裕也露出“我没听错吧”的表情,诧异地回头。
在回头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熠熠流光的紫眸,在虹膜微缩的注目着前面副驾驶座上的女人。
“?”春日野清奈。
这是什么糟老头子的某种暗示吗?
神经病吧?
莫名其妙把她喊上车,问了一堆有的没得还关心起她伤口的事情了?
能当上警察厅公安的年纪都不小,听说这群西装革履的老大爷们只会躺在女人肚皮上谈案件,难道是看她年轻、涉世不深想要潜她?
呸。
狗东西。
春日野清奈伸手拉开车门:“多谢关心,不过这是医生该询问的事情,您老人家这么日理万机的没必要关心一个不同部门的刑警吧?”
“……”他。
“哦对了,希望尾随这种猥琐的行为之出现一次,不要破灭人民对公安的滤镜。时间到了,告辞。”
破灭……人民对公安的滤镜?
这可以是很否认长官付出的话语了。
风见裕也开始流汗。
春日野清奈拉开门,撑着伞头也不回地离开。
什么玩意儿啊。
她在为了这个国家的安危风里来、雨里去的时候,这群老头子们就躺在舒舒服服地豪车里,享受合适的温度和茶叶吧?
风见裕也哑口无言地看着甩袖而去的女人,回头看着放下变声器叹气的长官:“降谷长官……”
“走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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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野清奈气急败坏地回家之后,跟自己弟弟痛骂了半个多小时的公安。
“那个人绝对是想对我做什么,你都没听到那个语气,搞得好像跟我很熟一样。拜托,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警察堆里还有这种色老头啊?”
柯南那边动静一听就是在晚间刷牙,咕噜咕噜含着水回答:“清奈姐,他们为什么要问我的事情啊?”
“那谁知道,八成是你小子自带的“死神体质”,长期性出现在案发现场里。引起了那些老头子们的注意吧,你多少也收敛一点,别老看到个尸体就亢奋。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小孩子,那有小孩子见到尸体第一件事不尖叫而是冲上去验尸的?我替你圆谎圆的多累啊。”
“嗨~咕噜噜,噗~啊,好舒服!”柯南吐掉漱口水后,那边也传来的小兰的声音。
——“柯南君,我帮你把床铺好咯,一起睡觉吧?”
春日野清奈切切笑了一声:“去吧去吧,和你女朋友一起睡觉吧,小·色·鬼。”
“我哪有啊——哔——”
春日野清奈挂断电话,无视掉柯南的狡辩。
她浑身也湿漉漉的,好想去冲个澡但手臂上有伤不方便。
啊,算了,先在沙发上躺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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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放了基尔一马。
但并不代表基尔就没事了。
他把库拉索留下来,问道:“圣尼斯医院的情报是你去查的?”
库拉索用她那特殊的大脑和过目不忘的异瞳,替朗姆搜集了很多重要情报,其中就包括圣尼斯医院的事情。
“是。朗姆说圣尼斯医院急缺人体器官,而我们有这方面的渠道,所以让我去调查的圣尼斯医院。”
琴酒饶有兴致地把玩手里的枪械,倚靠在车边咬着烟丝:“讲。”
“这座医院以高超的外科手术闻名,收费贵也是因为所做的手术基本上都是替病人更换衰老的器官。在这一点上,和组织研发的那个药物有着相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