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唇贴着韩辰的耳朵，低声道：“昨晚我的技术有进步么？”
韩辰：“……”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昨晚，“有有有，赶紧起来吧，我都饿了。”
顾锦程脑子里却忘不掉昨晚的事儿，感觉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心里还想探索更多的“奥妙”。
不过这种事当然得晚上再探索。
他松开韩辰，两人一起起床洗漱。
在外面吃过早餐，便去了医院看袁起。
没想到在医院楼下就碰到了袁起，秦炀正推着他出来晒太阳呢。
袁起的气色看着不错。
韩辰笑道：“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腿还疼吗？”
“还好。”疼肯定疼的，不过这条腿没废，怎么疼，袁起都能承受。
说实话，腿被打断的那一刻，袁起都以为自己这条腿八成是废了，还好秦炀出现的及时，没让他耽误治疗。
韩辰看了眼秦炀，“得，这个拿着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等你出院咱们聚一聚。”
袁起不自在地笑了笑，“好。”
目送韩辰和顾锦程走远，他问秦炀，“这袋子里是矿泉水吗？”
“嗯，你喝点。”秦炀看了眼韩辰给的袋子，里面装着几瓶矿泉水，他知道这是灵泉水。
“正好有点渴了。”袁起什么也没多问，只是这水一入口，心里的某个猜想便更加的肯定了。
秦炀推着他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你有五年没来过帝都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就过去五年了。”袁起也有点感慨，本以为他跟秦炀再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还能再续前缘。
他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忍不住问秦炀，“秦炀，你没怪过我吗？”
当初是他提的分手……
其实这句话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之前，秦炀来找他都把他折腾得没心思想别的。
再一个，秦炀总是来去匆匆，而且他也不太确定秦炀对他还有没有感情，毕竟都分手五年了，所以这话也就一直没好问出口。
如今他确定了秦炀的心思，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秦炀把他推到路边的长椅前，自己在长椅上坐下，让袁起面向他。
对上他深邃沉冷的眸子，袁起有点不自在，他心想，秦炀应该是怪过他的吧。
毕竟，当初是他掰弯了秦炀，却又在他彻底陷进去的时候，提出了分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敢想他跟秦炀还会有后续。
秦炀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这一次呢，如果你父亲还是以死相逼，你还是会妥协，是吗？”
“我……”袁起沉默了。
当初他跟秦炀分手，正是被父母逼的。
父亲以死相逼……
袁起垂下眸子，一时间心情都低落了下来。
秦炀神色不变，没有再追问。
他换了话题，“下午我有点事要处理，晚上会过来，中午想吃什么？”
袁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就在医院食堂吃点吧。你要是忙就去忙你的，别耽误正事，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秦炀抿了抿嘴，突然问：“这几天谁给你洗的澡？”
袁起：“……”
“没洗澡，就擦了擦身子。”
“那今晚我给你洗个澡。”
袁起老脸一热，没说什么。
好几天没洗澡，身上确实不太舒服。
其实这几天都有护工照顾他，是个男的，五十多岁，但袁起没好意思让人家给他洗澡。
不过今天秦炀过来，就把那个护工辞了。
“你现在要忙的话，就去忙吧，不用陪我。”袁起看着面前的青年，人还是这个人，却是变得不爱笑了。
“不忙。”秦炀回了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袁起。
袁起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又被秦炀看的一阵不自在。
他率先移开目光，心里有那么点自卑。
以前他跟秦炀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说他配不上秦炀，那个时候他年轻，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配不上秦炀的。
可是如今，他都三十出头了……
如今面对秦炀，他怎么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自信了。
袁起在心里叹了口气，刚想说回病房，秦炀的手机响了。
第129章 着火了
袁起没有刻意去听秦炀说了什么，但秦炀一点也不避讳他，他听到秦炀说没事了，现在不方便，等他出院了再说吧。
他心里不由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秦炀说的等“他”出院再说，这个“他”，是指自己吧？
袁起下意识的看了眼秦炀。
就在这时，一个皮球突然朝他砸了过来。
“小心。”秦炀反应极快，眨眼间，他就用胳膊将砸过来的皮球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