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镇守日本的红衣主教站在韩国的一方向日本施压,日本道术系统认为美国人一向偏袒韩国于是想要另寻山头。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中俄能与美国对抗,远东地区俄国力量单薄唯有倒向中国才能改变现有局面。
我这次过去日本名为归还日本宗教神器天丛云剑,实则联络日本宗教领袖们帮助他们脱离美国的掌控,加入中国的阵营。
梁老还给我一张中国民族宗教委员会盖好章的委任书,这张委任书任命我作为对日本宗教谈判的全权大使,在不涉及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宗教交流上可以自行决断。
我又挠了挠头问日本人万一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天天被美国人欺负到时候美国人稍微改变一点点他又感恩戴德跪下去了怎么办,梁老微笑说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既然能让你过去那就是确保日本没有回头可走。你到日本两天之内美国驻日基地和大使馆以及全部领事馆都会被袭击,那三万美军都将成为历史的尘埃,不管日本愿不愿意都只有跟着我们了。当然为了表达我们的善意,韩国的经济是可以做出牺牲的。
我有点蒙,韩国的经济跟我们的善意有什么关系?
牟聪见我不明白就告诉我,这波梁老的计划就跟苏台德危机一样,中国牺牲韩国来换取日本投入东方阵营,就跟德国意大利英国法国关门开会得出结论让捷克斯洛伐克割让苏台德地区给德国一样。当然,这件事出了这辆装甲梁老是不认的。
见我接受不了,梁老又说我如果做不来谈判的事情那就只当一个传信的花瓶,自有专业人士过去交涉,我就负责当保镖只负责在韩国人试图破坏会盟的时候痛打他们,一不小心打死了都算日本人的,进一步破坏美日韩三国同盟。
我点头又摇头:“尽管我不愿意卷入政治和军事冲突之中,现在看起来也是无可避免了。就是牺牲韩国实在是有点过分了吧,我讨厌韩国可我也没有想过牺牲他们。梁老容我想想,我先回家去好吗?”
梁老拍了拍装甲车改造之后的真皮座椅笑道:“若是在安城的那个家就不必回了,美国一个红衣主教——你可以理解成一个国家的天主教最高领袖,一个国家只有一个的那种,放中国地位约等于大道尊——带着一群韩国人,给你整个小区都扬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韩国人为什么要打我们?”
“不是韩国人要打我们,是美国人带着韩国人打我们。”
“那美国人为什么要带着韩国人打我们?”
梁老一摊手:“谁知道。大概是见不得人好吧。”
我想了一下小声说:“事关重大,我还是先回去跟姐姐们商量一下。”
梁老点头:“如果小郑觉得自己做不来,至少作为随同人员去一下日本,那里确实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
寒露不让我回家,带着我去了秋意遥的饭店,吃完了饭我就和寒露在一起讨论这个出使日本的事情,寒露对我做外交官不抱信心,她认为我是个好人,但好人不该去做外交官,外交官是要为本民族和国家争取利益,这个过程少不得要伤害其他民族利益,我去做谈判人员少不了要签卖国条约。不过对于我做随从人员去日本,寒露是没有意见的,她说日本那边确实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我想想也是,当即就给梁老回了电话告诉他我做不了负责人最多做个保镖,梁老笑着说没事保镖就保镖去个人就行,给灵军专业的谈判人员状一壮声势。
挂了电话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寒露让我别想太多,然后按着我吻了三分钟才放我去洗澡。
在浴室里我又想了会儿所谓出使的工作,感觉这个任务的完成可能性极低。日本作为美国忠实的盟国,即便是在玄界也被美国人渗透得厉害,除非能和美国发生不可逆转的根本利益冲突否则不会投向中国一方。
梁老说这次行动是要归还日本的宗教神器天丛云剑,我感觉应该还有别的任务,那个他并没有说出口的任务才是这次去日本的真正目的。
我对于政治和军事都不怎么了解,但我出于本能地感觉这次去日本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是一次很危险的出访。
虽然这会儿因为怪物的入侵中日之间的矛盾并不尖锐反而有联合抗击不明怪兽的声音,但是这并不能让我放下心来。
总感觉这次行动水很深一不留神就能淹死人。
第204章 我的世界就是你
不愿意想太多大事,我只是一个信使,信使这个职业是为单人服务的,国家民族的大事轮不到我来操心。
我躺在浴缸里半小时后才擦去一身水坐在浴缸边缘拿吹风机吹着头发,寒露还在外面敲了敲门让我不要在里面太久在浴缸里睡着了容易感冒,我则是笑笑回应我有好多丹药不要担心会感冒啦,吃一颗丹药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