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等人被反将一军,瞬间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炎一向宠爱耀,任他胡闹,其他兄弟长老并不看好这个少首领,多的是人想取而代之。
如今这父子没了,有的人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要去帮他们报仇。
但他们的这种心思,哪能显露于人前。
样子也要做一下。
因此被褚大这么一激,神部落的人一个看着一个,最后还是炫出声道:
“经过上次一役,我们死了将近整个部落一半的人,剩下的皆是老弱妇孺,真正能战斗的,不过两千人,如果还要打,最好是能有万全的计策,否则我们不想出这个人手。”
褚大一听,顿时如口吃黄连,苦得不行,两千人能干得了什么。
但如今先稳住这个盟友最为要紧。
昌也缓下声来,应允道:“东部联盟那些小部落,一个部落也不过两三百人,火有两千,能顶五六个部落了,我们两个部落联手,自不用怕他们。”
昌没有生病之前,也是个莽汉子。如今身体支撑不起他野心,也只能坐在儿子背后指挥。
“先前我们两万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如今没了玄龟,只剩两个部落,那就更不如他们了。”火部落几个长老愁眉苦脸。
褚大冲着流火一挑下巴,流火眼珠子一转,随即上前道:“各位长老不用担心,我们手上还有凤凰部落的把柄。”
众人一听立即就来精神了。但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流人,不太相信他能有什么好计策。
“这次联盟那个领头的恶女,此人叫做羽,一枪挑杀了耀公子,还杀死了昌首领的两位公子,人神共愤,而她阿母,就在昌首领的家里。”
“啊!”所有人大吃一惊。
褚大点了点头,道:“那个叫做羽的恶女,她母亲正是莺夫人。”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后窃窃私语,却没想到这位莺夫人居然有这样的来历。
昌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今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烙心中不满,嘴里嚷嚷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们抢了别人部落的女人,人家才纠集那么多人打上门来。”
说完觉得不对,又叫道:“不是人家打上门,是你们先去黑山部落找的茬,才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昌脸一沉,道:“烙公子慎言,当初对黑山部落发并,是因为他们联盟已经威胁到我们三大部落,大家这才想着同心协力,要给他们一些教训,只是对方狡诈,才被她们赢了去。如今我们两个部落站在一根线上,还是不要再说这种话为好。”
烙不爽,正要反驳,被一旁的长老拉住,这才压着火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炫问道:“如今神部落手上有凤凰的把柄,不知道昌首领要怎么做?”
其中有人恨恨道:“这个恶女,屠杀我们那么多人,不如用莺夫人作为要挟,将她给骗过来,再将她千刀万剐。”
“听逃回来的弟兄们说,这个女人一把弓箭百发百中,原先那些埋伏的计策都是她想出来的,东部联盟要是没她,根本就赢不了那场战役,我们只要把她弄到手。不管是东部联盟也好,凤凰部落也罢,都不再是我们的对手。”
“话是这么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恶女没心没肺杀人不眨眼,她怕是根本不把莺夫人放在眼里。”
流火一听,冷笑道:“他们东部联盟的人,正在搞什么学识,学习仁义礼智信那一套东西,最看重的就是孝顺和道德,满口仁义,她要是不来换人,就说她们不孝顺,羽为了自己的名声,肯定要换。”
见到这个胡子拉碴的流人在这发号施令,其他人不爽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流火看着那人,想起过去的种种,一张脸也变得扭曲起来。
“凤凰部落前身是鸟部落,那是我的部落,被那个女人抢了去,那些女人她们抢我的部落抢我的人口抢我老婆。
要不是我命大,现在尸骨早就烂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诸位,我们等不得。
要是任由她发展下去,到时候整个东部联盟都是她的,以后更是拿她们没办法了啊!”
其他人一听这流人居然是凤凰部落最开始的掌权者,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随即议论纷纷,更有人大骂凤凰部落不过如此,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侵占别人部落这种事情也能做出来。
这些人以为自己终于捉住了凤凰部落的小辫子,个个露出得意之色,只想着快些把这些事情散发出去。然后他们再以仁义之师的名义,剿灭这个部落。
而褚大听着流火刚刚那一番话,想到当日被羽带着联盟大军杀得溃不成军鼠窜而逃的场景,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