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自己吃那伤身的猛药,也逼付语宁吃。白如纸张的脸颊透着不寻常的晕红,双唇艳丽似血。
鹿开玩弄掌中秀挺的阳物,付语宁面色潮红,眼前骤然白光乍现,微喘着弓身射在鹿开掌心。
很疼。
没有快感的高潮,被迫射精抽尽他最后一点骨血。
他躺在鹿开身下,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那盏终日像渡了一层灰的白炽灯,怎么也照不亮这间阴暗的地下室。
肚子里灌满了精水,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他射过一回,鹿开又喂他再次吃药,不多时阴茎再次充血勃起。鹿开薄茧的指腹像粗糙砂纸,碾磨娇嫩敏感的柱身。
鹿开轻轻搔刮了一下渗水的马眼,付语宁疼得下意识地蜷起,鹿开压在他身上,只能被迫舒展。
付语宁小声嘤咛,“疼。”
他习惯了忍,不愿在床上表现痛楚,若非是疼极了,断不会连说两次疼。
“疼。”
鹿开咬他充血挺立的殷红乳珠,“我是谁啊,嗯?”
付语宁深陷梦魇,如何能答他的问题。
鹿开锋利的犬牙重重咬上锁骨,很快,舌尖尝到微末腥甜的血腥味儿。他松口,锁骨上赫然一个咬透的齿印。
齿印渗血,鹿开俯身舔掉了。舔净的血再次渗出,鹿开继续吮吸。
他疯得神经质,“你要记得我给你的疼。”
他太疼了,爬着要跑,被鹿开拽着铁链拉回身下。付语宁第二次在春药的作用下被迫射精,没有快感的高潮拉长了痛苦,终是体力难支,彻底昏了过去。
漫长无尽的梦。
梦境中一片茫白,什么都没有。
谁在叫他?
谁?
原来是小咸啊,可这真的是小咸吗?他累了,想对这幻象说,你能带我离开这儿吗?
他疼极了,可终究还是不敢。
封可盐能信吗?会救他吗?
鹿开的喜欢让他深陷地狱,封可盐的喜欢又是什么?他不敢赌。
他又缩回了壳里。
封可盐抱起他,“我带你走。”
“小咸。”鹿开站在身后叫住他。
封可盐怀里抱着付语宁,他停下,没有回头。
鹿开头发长了,凌乱刘海遮住了眼睛,指尖点了根烟,连抽两口却不见下文。
最终道:“你走吧。”
鹿开放他们走,虽不想把人交给封可盐,但也只能选择信任他。
封可盐带付语宁离开。天大亮,半月以来再次见到阳光,付语宁指尖点在玻璃上,触碰久不见的光影。
沿街街景陌生,封可盐驱车一路开回一所隐秘居处,“到了,下来吧。”
付语宁防范道:“你送我回去吧。”
封可盐解释:“陈北鞍在找你,在小区最近派了人,你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付语宁动容:“我爸妈……”
“别担心,他们暂时没事。”
“我不放心,还是……”
“你要去云南,是吗?”封可盐打断他,“我和鹿开能查到,陈北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儿,但前提是能走得掉。陈北鞍不会让你走的,他知道你不放心你爸妈,所以现在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就想用你父母来引出你。”封可盐说,“一起走的计划行不通,现在只能你先走,再想办法把你父母接过去。”
“这过程不能有第三人知道,总得从长计议是不是?”封可盐说,“你可以选择信任我。”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封可盐下车,越过副驾去抱他。付语宁如今身体羸弱,空有骨架,实则没什么重量,一碰就碎的玻璃美人,我见犹怜。
掏出钥匙进屋,封可盐把他放在沙发上,“我去浴室放水,等下先洗个澡,好吗?”
付语宁十分顺从,“嗯。”
乳头破了皮,吻痕齿痕交叠,穴口撕裂,阴茎也红肿不堪,一碰就疼,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他很安静地坐在浴缸里,任由封可盐帮他擦拭。水流温暖,洗到破皮的地方有些疼。但是他很乖,垂着脑袋,也没吭声。
封可盐还帮他洗了头。浴后,拿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头发有点长了,要剪一剪吗?”封可盐对着镜中的付语宁说。
“你会剪吗?”付语宁也看镜子,确实有些长了。
“不会。”封可盐实话实说,他可没当过理发师。
“好,那你剪吧。”
封可盐忍俊不禁,“谢谢你愿意给我第一次做理发师的机会。”
没有理发推刀,封可盐只找到了一把剪刀。付语宁头发绵柔,十分细软。封可盐凭感觉剪,剪短一点鬓角的头发和额前的刘海。
剪完后,封可盐让他照镜子,“手艺怎么样?”
付语宁点评:“有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