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是羊肉馅儿的,没敢细嚼,囫囵吞了,恶心地要吐。
付语宁难受,下意识地往厕所跑,出于惯性铁链将他扯回来,重重地弹回床上,弓身趴回床沿吐了。
眼尾泛红,怕鹿开真照做,解释道:“我,我吃不下……”
鹿开蹙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分辨话里真假。
付语宁眼里湿润,“真的……”
鹿开没再强迫,将地上收拾干净,又压着付语宁做爱。
昨天的伤没好,又再度撕裂。
付语宁眼前短暂一黑,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鹿开从身后掐着付语宁的腰,硬挺的阴茎一下下往深处捅,囊袋啪啪打在臀肉,恨不能一并送进去。
与之粗暴行为不同的是,鹿开嘴上说着缱绻情话,浓情蜜意,“宁宁,我好喜欢你。”
“我已经在安排出国的事了,但是遇上点麻烦,还要等几天。”鹿开混着血和精液,一深一浅地操他,“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和你一起走?”
“你没得选嘛,不是?”
陈北鞍说得对,兄弟俩一脉相承,骨子里流着暴虐的血。
自幼顽劣不加约束,蜜罐里长大的小孩,不是自己的,倾尽手段也要得到。
以前有陈北鞍帮他,强暴,乱伦,兄弟玩3P,不把人当人,桩桩件件,鹿开哪样没干过?只不过陈北鞍帮他扫清了一切障碍,将他伪装地像个人。
陈北鞍比鹿开更为了解他,正如陈北鞍所言,等鹿开哪天发现付语宁想逃,想躲他躲得远远的,到时,鹿开那藏埋心底的恶会随藤蔓般疯长,侵噬他的理智。
他还是从前那个在羽翼庇佑下,长不大的鹿开。
付语宁说:“你现在的行为,和陈北鞍当初做的又有何不同?你打着喜欢的幌子强奸我,就妄想企图掩盖事实吗?”
“不一样。”
付语宁冷笑:“呵。”
鹿开总有自己的一番歪理,“我喜欢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喜欢,你怎么能拿我和陈北鞍做比较?”
“这不过是你找得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是!”
“你和陈北鞍一样……”
“我说了,我和陈北鞍不一样!”
一次次单方面的性虐,从未有过改变,付语宁直言不讳:“强奸犯……”
“付语宁!”
“杀人犯……”
“宁宁!”
“每每看见你,我只会感到无比恶心、恐惧……”
“付语宁!”鹿开狠掐脖子,企图叫他住口,“我不是陈北鞍,我说了我和他不一样,你不要总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付语宁脸都憋红了,仍是一字一顿道:“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样的。”
鹿开怒不可遏,恨不能掐死他。为什么付语宁就是不服软?总说一些让他生气的话。
肺部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再真掐死他前,鹿开松了手。空气大量涌入,付语宁咳得撕心裂肺。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可你总该给我一次改过机会是不是?封可盐也是陈北鞍弟弟,为什么你愿意对他心平气和有说有笑,到了我这儿只剩针锋相对、刀剑相向了?难道我就真不配让你正眼看一眼吗?
封可盐、封可盐、封可盐!鹿开怎么就不明白,没有封可盐,付语宁也不会喜欢他鹿开。
“你要我说多少次?”付语宁断他臆想,“我不喜欢你,不喜欢封可盐,不喜欢陈北鞍。你囚禁我一天,一年,一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是狗吗?每天被你抽一鞭子,某天不抽了,我还得感激涕零不成?给一点甜头我就该爱上你吗?”
“鹿开,我告诉你,我没那么犯贱,贱到去喜欢你。你当操着操着真就能操出感情来?你把我当什么了?站街的妓女,把嫖客奉为神明吗?舔着你的精液,感激涕零地谢你恩赐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鹿开!”
“你杀徐沛,我就得感谢你,三跪九叩,虔诚皈依吗?”
“你知道双龙有多疼吗? 你知道晚上睡不着觉,每晚像个禁脔一样等着被上的恐惧吗?你体验过钢笔入体的痛吗?你知道精液入膀胱会引发炎症吗?你知道被一帮人满屋搜寻,那种彷徨无助,眼睁睁等待被轮奸的绝望吗?”
“你是陈北鞍弟弟,你无辜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忘记那些事?你鹿开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喜欢?”
“至于封可盐,鹿开,只有你把他当回事。”付语宁哭着笑,“上过一次床而已,谁都可以上我,不是吗?只要你想,轮一次还是轮两次,有区别吗?”
“你想玩嘛,这身体谁操不是操,谁都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