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根本就不知道刚才他俩已经春风一度了,皱眉问:“什么意思?”
“你想独占——”陈北鞍今天却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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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脸上的巴掌印已经不明显了,但还没消肿。付语宁只好煮了两个鸡蛋,然后用毛巾裹着敷脸,只是效果不太明显。
付语宁无法,他只能顶着这张脸去上班。好奇的几位同事问他:“付工脸上这是怎么了?”
付语宁撒了个比较可靠的谎:“拔智齿了,还没消肿。”
“哇!”同事大呼小叫道,“付工什么时候拔的?疼不疼啊?”
付语宁为了圆一个谎,得扯后头无数的谎:“打麻药了,不怎么疼。”
“再休息两天啊,别急着上班。”
今天的会很重要,付语宁一直说自己没什么事。
在会议室里,他尽量无视下面一众同事的“付工真敬业”的目光,有条不紊地主持完了这个会议。
会后,一些热心的同事给他送来了冰块镇痛,又叮嘱他中午要吃些流食,例如粥啊,软的面条之类的。
付语宁心里嘀咕,之前踹肚子上的那一脚,衣服一遮,那么严重都看不出端倪,如今这无伤大碍的一巴掌,倒是招来了这么多关心他的同事,可见打人还是不能打脸啊。
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关心,付语宁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骗了他们。但不这么说,难道要实话实说,说这一巴掌是被人打的?
这也不太可能。
付语宁把这一笔账算到了陈北鞍头上,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下午下班后,付语宁去药店买点些能快速消肿的药膏。
结完帐在路边打车回家时,他接到了陈北鞍的电话,让他现在去鹿宅。
付语宁不去,陈北鞍在那头很轻地笑了一声:“你不要后悔。”
坐在出租车里,付语宁整个人如坐针毡心神不宁。都快到小区门口了,付语宁又报了个新地址,让司机掉头去鹿宅。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上车那地方离那儿多近,这又得绕路。”
付语宁说:“麻烦师傅了,车钱不会少你的。”
开了快有四十来分钟,司机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付语宁下车看见院里有位上了年纪的老伯,老伯一个月之前见过他。
老伯看见付语宁来了,帮他开了大门,朝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别墅正门进去的大厅里,除了佣人和陈北鞍之外,还有几位与这里明显格格不入,邋里邋遢的……
流浪拾荒者。
【以后我每天去找五个人,拾荒的,流浪的,卖淫的,收破烂的,带性病的……我让他们排着队轮奸你。】
【每天晚上都换一波人上你。他们肯定没肏过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吧?】
陈北鞍他……他真的……找了这么一群人……
“来了?”陈北鞍看到付语宁来了也不惊讶,一副胜券在握的胜利者表情,“还以为要找人去把你抓回来呢。”
付语宁有些怕,他进门后,背靠玄关处的柜子一直没说话,他不敢想,如果今晚自己没来,将会有什么后果。
虽然鹿开对他也一直是强制性,但是,但是和这群人又是不一样的。
鹿开对他做的事,付语宁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可是狗也分干净漂亮的宠物狗,和长满狗藓,满身皮肤病的流浪狗。
陈北鞍不露声色地将簌簌发抖的付语宁尽收眼底。
付语宁在害怕。
他怎么可能不怕。
被一群常年不洗澡,头发长到打结,一开口满嘴黄牙,只是待在那里就忍不住一直到处挠痒的人上……
光想一想,付语宁就整个头皮发麻。
陈北鞍走到他身后,大手扣着他肩膀,对临时抓来的五个不知所措的流浪汉说:“你们谁上了这人,就可以得五万。”
几个流浪汉面面相觑,一开始没懂陈北鞍话里的意思:“啥?啥?上了他?”
“是。”
“他,他不是个男的吗?”
“是男的。”
“那怎么搞?”
“走他后面。”
流浪汉眼神猥琐,张嘴说话时,口臭扑面而来:“真,真给五万啊?”
“是。”
流浪汉听了这话就想往上冲,打头阵的那个被陈北鞍一脚踹翻在地,“听我吩咐。现在还不行,我说可以才行。”
流浪汉眼里流露出的饿狼扑食的光,着实吓到了付语宁,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上牙磕到下牙,碰撞出“咯嗒咯嗒”的作响声。
“怕了?”陈北鞍凑到他耳边,怀里搂着不住哆嗦的人。
说不怕是假的,两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四个人八只手。尤其这类穷苦惯了,突然天降一笔横财,盯着付语宁一身细皮嫩肉的眼神,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