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跟着点点头,各个抱着自己怀中的美人,旁若无人的情意缠绵。
情意正浓时,身后紧凑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其中一个正对着入口,看到来人瞬间睖怔,忙推开旁边的女人站起身来,又见自己下半身已经全湿,忙用手捂住。
纵是再温文尔雅的男人,看到这么一群人带着自己夫人跑到这种圬地方,都恨不得把他们给手刃了。
薛蔚之眼若寒冰,高大威猛的身姿立在岸边,眼底暗潮汹涌,带有杀伐之心:“把他们都给我捞出来。”
一声令下,温野带着周围的侍卫把他们一个个从池子里拽出来,一时之间原本还傲慢纵情的纨绔全都哭喊着求饶。
薛蔚之抽出长剑,戳进其中一人面前的砖块上,砖块立刻碎裂。
紧接着那人听到薛蔚之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问句:“我夫人在哪,说!如果他有事,你们都要跟着陪葬。”
第45章 摄政王的小娇妻
薛蔚之近日事务繁忙, 等到了府上才得知孟元祈跟着一群纨绔去了郊外庄子。官服都未脱下,便带着温野和一众侍从策马前去。
他倒也不怕那些人敢对孟元祈做些什么事,只是他突然离开自己的视线, 总是让他有些不安,甚至后悔未派一些亲卫护在他身边。
骑马的速度比马车快多了,等到了“醉梦里”时,薛蔚之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怒了!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互相抚.摸亲热,白色的雾气弥漫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能看到裸.露的皮肤。
薛蔚之手持马鞭握红了手骨,咬着牙叫人把池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拽了出来。
他的视线不敢移动, 生怕错过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在众人面上扫视了几圈后, 才确认了他没有在其中, 即庆幸又害怕, 再看向几人时已经面带杀意:“我夫人在哪?”
为首的那个纨绔眼神飘忽,原本的热气已经蒸发, 水温下降, 几人颤颤巍巍,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要是被薛蔚之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 不死也得死。
薛蔚之也不指望他们一群不成器的,直接让人下去挨个房间搜。
温野带着人转身就走, 为首的眼看自己脑袋马上要保不住了,也顾不得太多,站起身就往给孟元祈准备的房间跑去。
薛蔚之紧跟他身后,见他挡在一扇门前, 推开他就准备进。
“王爷, 王爷真的不能进。为了王妃的名声您也不能进啊。”
不说还好, 这句话说出口, 薛蔚之的怒火直达头顶,这次直接用了十分力把他推开,一脚踹上房门,门闩直接从中断裂 。
薛蔚之进门就看到门口孟元祈常穿的大氅和外衣,走进内室就看到一个和外面一样装扮的女子跪在床边,见到他进来急忙离开床边往后撤去。
薛蔚之顾不上她,匆忙看向床上的孟元祈,看着他还好好地穿着亵衣,心放下一半。坐在床边把他抱起来,看着他的脸色过于红润,伸手摸着他的额头也是滚烫。
孟元祈正觉得热得发晃,冰凉的触感让他趋之若鹜,把薛蔚之的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强撑着精神,看了好久才认出他。
迷迷糊糊问他:“我这是到家了吗?”
薛蔚之看他还笑得出来,是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把刚才的女子招到跟前,问她:“你碰他了吗?”
景儿急忙摇摇头,又有些迟疑,解释道:“回大人,我进来时这位公子已经喝醉,我未敢乱动,只是帮公子擦拭面颊降温。”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景儿不敢违抗,跪在地上解释起来,“我是被继母卖到这里的,未经人事,被那几位少爷买来,让我进来伺候这位公子。如果我不从,就要挨打。”
薛蔚之对外面喊了一声,叫来温野:“你去把他们几个都带过来,我要问话。”
没一会儿,几人全都打着寒战进来,一冷一热之间,只觉得浑身刺痛,又不敢发作,一个个跪在地上。
“把你们想干的原原本本说出来,说不定我能饶你们一命,要不然都留在这当小官好了,我看你们姿色也不差,应该也是能接接客的。”薛蔚之连威胁带恐吓,让他们争先恐后的解释起来。
“我说我说,是他,”领头的指向其中一个,“是他说王妃成婚之前喜欢女子,与王爷成婚是被逼无奈。所以,他就想了个计谋,趁机把王妃约到郊外的庄子里,给他安排一个雏儿开开荤。说不定他一高兴也为我们谋个一官半职的。”
“王爷,王爷他胡说。这里,‘醉梦里’就是他的地儿,人也是他安排的,和我无关啊。”
几人一言一语,薛蔚之终于听了个大概,原来故意找自己不在的时候,把孟元祈带过来。薛蔚之看了眼怀里的人,又问:“你们给王妃下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