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震惊的是,停办了几百年的“三强争霸赛”居然宣布要在霍格沃茨再次举办。所有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都快疯了,学校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学习的气息。
不过,这和我依旧没有关系。
而我本以为的“囚禁大戏”,却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发展。
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我结束了所有的课程,回到办公室修整片刻。我熟练地在大门处设置了防止闯入的防御魔咒,打开腰间的小袋子,默念咒语消失在房间中。
当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男人正倚靠在桌边的扶手椅上,懒懒的阅读一本又厚又沉的大部头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纸张,闲适的仿佛是在自己家里一般。
......好像确实算得上是他家。
听到我的声音,他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缓慢的将书签折在相应的位置,合上书皮,乖巧的放到一旁的原木色小桌上。
“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极其优雅的站起身,依靠在桌角,轻轻向我弯了弯眉眼。
“......还行。”
我将大衣脱下放好,挥挥手叫格鲁去准备餐食。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虽然我并没有用魔咒对他的身体做任何治疗,但他的状态却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深深凹陷的眼窝不再像骷髅一样可怖,黯淡无光的秀发也逐渐变得更加乌黑柔软。在熟悉的墨绿色房间,他款款向我走来,竟恍惚间让我有一种回到了在霍格沃茨上学时的错觉。
“累了吗?喝点儿东西吧。”
他闪烁着红光的漆黑眼眸沉沉落在我的脸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被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却皱起眉头,一把挥掉了姜黄色的马克杯。
几响清脆的撞击声从地面传来,柔滑的白色液体携卷着浓郁的奶香流入木质地板的纹路里。家养小精灵刚把晚餐放好,便惊恐匆忙的尖叫着收拾起地上的一片狼藉。
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还想故技重施吗?”我嘲讽的说,“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与其勉为其难的讨好我,不如早些告诉我你的魂器都藏在哪里,这样我会更开心一点。”
话毕,我绕过他,径自做到餐桌旁开始享用晚餐。
他似乎在那里站了一会儿,阴影微微颤动,随后也沉默着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知道,为什么他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刀叉,深深凝视着我,仿佛极为想要探寻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继续切着手下的牛排。
“汤姆·里德尔,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他为什么回来了?他就在这里。是你做了什么,对吗?”
他微微前倾,死死盯着我的表情。
“不想吃饭就叫格鲁把餐具收掉。”
他保持着前倾的姿势顿了一会儿,随即缩回身子,安静的继续吃饭。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淡淡的开口。
“和你有什么关系?吃饭。”
“他不是我杀死的。他是得龙痘疮死的。”突然,他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手下的刀叉微微顿了片刻,随即继续专注在那块已经快切成碎末的牛排上。
“别切了。”
他猛得将我手下的盘子抽走。
我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他微微有些狰狞的表情瞬间收敛,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狮子一样,把盘子又放了回来。
“我的意思是,牛排可以吃了。”他静静的说,“马尔福早就知道他要死了,这真是我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竟然没看出他的心思。”
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我在心中嘲讽的冷笑。
“你的魔咒加速了他的死亡,他本不必那么快就死的。”
我终于叉上来一块小成肉末的牛排,闲适的放入口中。
“......你知道。”
他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抽搐着眼角,手指狠狠抓着那把可怜的餐叉。
“对啊,我那么擅长治疗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我轻笑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的叉着一盘的牛肉碎。
正当他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我放下刀叉,起身离开了餐桌。
但还没等我走出几步,一个清冽温热的躯体突然笼罩在我的背后。
“Jas.mine......”
瘦削硌人的手臂牢牢箍在我的腰间,潮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他倏地把整个身体都贴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一瞬间便耸立起来。
我呆立在原地,任由那柔软温热的双唇在我的耳垂旁,从若即若离的触碰,逐渐化为力道发狠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