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两个人渣在一起吧，一物降一物，什么人养什么狗，就不要把他俩再放到社会上去祸害其他老实人了……”寇天明心里暗暗这么打算。
“你什么都别劝我……”
“我不劝你。”
男人B一愣。寇天明和其他警员不同，他完全不按照套路来出牌。
突然间，男人B感觉到寇天明的眼神和气质都发生了改变，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正直、阳光的脸上，透出了一丝阴郁和奸邪。寇天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般的冷笑，同时哼了一声才说道：“兄弟，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女人？”一句“兄弟”，就把两人关系给拉近了。
“要！当然想要！”男人B回答得毫不犹豫。
寇天明顺手摸过一只圆珠笔，没有写，而是有规律地开始按动笔帽。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按动圆珠笔的声音极其规律，就像是钟摆一样，分毫不差，给人一种非常洗脑的节奏感。
男人的眼神开始有一点飘忽，寇天明放低、放缓语气，用一种低沉但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帮你拿回这个女人……我可以让你从三个男人中胜出……但是同时你也要遵从我的指示……这样这个女人以后才不会再次出轨……”
“好的……”男人的语调似乎和寇天明一致了。
寇天明保持着一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木雕泥塑，连唇部的起伏也控制到最小，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似的。随着话语的加深，寇天明起身探头，脸一点点贴近男人的脸。本来，这种距离过近的接触会给人带来不适。然而男人B却没有一点反抗，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寇天明的瞳孔出神。
此时寇天明才继续说道：“你要牢牢掌握住这个女人……你要把她的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你要娶她……你要查她的行踪……你要监管她的通信……你要管理她的支出……你要牢牢掌握住这个女人……她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让其他男人接触她……说不定哪个男人就会勾引她……你要牢牢掌握住这个女人……如果她有隐瞒你的地方……你要惩罚她……如果她背着你在外面找其他男人……你要惩罚她……如果她不服从你的管束……你要惩罚她……你要牢牢掌握住这个女人……”
寇天明的话就像是刻录机一样，深深烙印在男人B的脑子里。
此时，寇天明才缓缓坐下，换成了普通的语气，同时手上的圆珠笔也停止了按动：“你们都是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对吧？”
“是……嗯？……是的！是的！”男人B先是一愣，然后有点疑惑，像是大脑短路了一般没有缓过神来。然后脑子稍微理解一下，觉得寇天明刚才讲的话里没有一个字有问题，于是本能地立刻附和他。
看着男人B的表情，寇天明笑了……
第563章 563
“既然解决了根本问题，那其他小问题也顺便解决一下吧。”寇天明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说道，“既然我答应你了，我会让这个女人跟你。那你打人这件事怎么说？”
“医疗费我出。”
“那你把D的车砸坏了，这件事怎么说？”
“修车费我出。只要你能保证A跟我，我什么都答应。”
“舔狗……”寇天明心里暗暗鄙视。
瞬间，寇天明又变回了原先最开始的和善的表情。
再次把四个人放回审讯室，光头队长看到寇天明跟着一起进来，他愣了一下。
好久没有见到寇天明了，上次看见他的时候，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现在的他，明明时隔没几个月，却感觉至少老了十岁。不是那种外貌的变化，而是气质。除了那种历经岁月的沧桑感之外，他的举手投足间还透露着一股久经社会的熟练和自信。
ABCD四个人坐成一排，而寇天明则做到了光头的边上。
寇天明很客气地问：“队长，接下来让我来主持可以吗？”
“时隔多日不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光头抱着这个心态，做了个“请”的手势。
虽然寇天明已经和四个人都秘密谈过了，但是他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而四个人心里都有小九九，不可能“串供”的。
“跳过繁琐的步骤，刚刚队长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想你们也听腻了。所以，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聊了这么久，我想你们也应该多少心里都有结果了。另外，也为了防止你们临时变卦。所以，我发给你们，每人一张A4纸。接下来，你们按照我问的问题，把答案写在纸上。写完之后，不允许反悔。这一点，你们四个人有异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