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同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房安星时,聂真不由自主的伸以援手,他不觉得房安星略使心计有什么不对,在这个时代,想要得到些什么,耍手段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什么的并不重要。
房安星听到他的回应有些莫名,但她还是弯起眉眼朝他笑了笑:“不管是因为什么,谢谢你,聂真,你真是个好人,我把你当作朋友,也谢谢你今天听我絮叨这些,我好受多了。”
聂真的眉眼柔和了一些:“我哪里算什么好人……也罢,你这个朋友我也交了,希望你能做到你想做的事,坐到你想坐的位置,希望我们日后能在顶峰相见。”
房安星被说的噗嗤笑出来,她将额角垂落至脸颊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唇中吐出呢喃的话语:“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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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两父女那边已经开始追查她的过往和“那个人”了,得知这一切的景嫣难得有些慌乱。
怎么办,如果单纯只是景嫣做的事也就罢了,可她担忧他们查到更早的往事,那局面可就不止是如今这般了。
那个男人……他这么就那么没用!既然是他将自己拉进了这个计划,他就该从头到尾的考量好,现在居然这么快就被他们知道了一些东西,即使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景嫣也控制不住自己胸口起伏。
现在都查到这里了,再过几天呢,是不是要接着把男人的身份查出来,将她的所有秘密都查个底朝天了?
景嫣抬起手有些神经质的咬上大拇指的指甲,另一只手也抱上这只手的胳膊,她喃喃道:“这样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绝对不能这样……”
安倩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她犹豫的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肩,却被忽然瞪大眼看着她的景嫣吓了一跳。
“江家和段家即将联姻是吧?”她问道。
“呃,对。”即使知道对方的关注点不在她,安倩也不禁被盯的有些脸热,她撇过头,声音降低了几度,“消息是这么说的,两家是从小就有的婚约,据小道消息,等两个孩子高考完就将举办订婚典礼了。”
“段家。”景嫣淡淡的重复了一句,半晌,她面上的阴郁逐渐褪去,再次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神采,“对啊,段家……”
安倩见她这模样有点怵:“您说的是?”
“房安星,可以用上了。”
她大惊:“我、我不太明白,房安星不是您的干女儿吗?”
景嫣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说下去:“你是娱乐圈的人,你懂得如何运营,只要我给房安星一个机会,相信她会自己抓住,如若到时候她来找你寻求帮忙,那就帮她一把,能顺便取得她的信任的话最好,总之她要你做什么,你做就是了。”
安倩虽仍旧不解,却懵懂的点了点头。
景嫣让她无条件帮房安星做什么事情,同理,她是景嫣的人,只要景嫣让她做什么事情,她照做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总之她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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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对于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来说是日常,就算一整天从头演到尾都是轻轻松松的,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论你喜欢的什么事变成工作以后,你都不会再像之前那般热爱。
这句话说的没错,连着高强度拍了半个多月戏的江柏澜有种想吐的感觉。
张导对演戏质量的要求很高,稍有一些地方不如意不完美的地方便要咔掉重来,江柏澜不是对张导的敬业感到不满,只是一遍遍的重来让人感到有些疲累。
在非工作之余,张导对演员们还是很随和的,他看出了江柏澜的劳累,安抚她说:“小江啊,再忍忍,这个月把你的重头戏都拍完了,下个月都都是轻松的戏了。”
江柏澜咬牙点头,随后提着裙摆上战场一样走入片场,人一在椅子上坐下又变成了那个弱柳扶风的瑶妃娘娘。
另外三只来片场的时间也慢慢变少,大约是看戏也是不能维持那么长时间的热情的,有时候是三个人一起来,有时候是段旸和付子杨一起来,有时候是王席珍和付子杨一起来,也有时候他们单个单个的来,偶尔还能碰上。
等到江柏澜终于熬过了那最忙的一段时间,再看片场边上的观众席,她发现段旸已经好久不来了。
她问王席珍,王席珍她这才注意到这个情况,问付子杨,付子杨说他也不大清楚,大约是人家里有什么事吧,她又发信息给段旸,他也说是家里有事
家里有事?江柏澜心里莫名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系统是不是提示过什么,而她没有在意呢?江柏澜觉得她有必要和段旸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