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其拉迷茫三秒,魔镜?
“啊~”她似乎懂了,“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哦~哦~”边唱边扭,抖肩都是古典迪斯科和现代街舞的融合,跳舞,她眼都不带眨的。
大法师不知道她抽的什么风,按道理,就算是王府的丫鬟,懂得规矩和礼数也比常人家的小姐多。
“‘磨镜之爱’指的是古代的百合。”迪斯科舞王都看不下去了,在她耳边轻轻提醒。
卓其拉被按下了暂停开关,双腿合拢,对大法师深深鞠下一躬,“对不起,我错了。”
“可是法师,我们不是那个关系。”华奇珩企图遮掩。
大法师:“是也没有关系,有则改进,无则加勉。”
华奇珩:“啊,法师,看不出来,你竟然对哲学也在行,我真是误解你了。”
法师回眸一笑,“哼哼,本法师在行的还有很多。”
华奇珩被那笑迷住片刻,仿佛看见了益达男孩那迷人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捉妖队伍整装行进,于正午之前抵达允州。
三难刺史周大人送走华炎晏一行人时,在家中唱了三天的《送瘟神》,他万万没想到,三个月不到,又要点头哈腰迎瘟神了。
这次来的虽然不是官,但是排面也不小,法师是皇帝亲自认证的,随同是王妃寸步不离的,
关键她还有另一个身份,逸王的前女友,周刺史眼珠子溜了一圈下来,没有一个是敢得罪的主。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听了半天,卓其拉以为他要长Rap。
“那个,这个,真是没想到,沈姑娘和我,竟然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逸王殿下和王妃可好?”
华奇珩冷着面:“不好。”
周刺史:“……”
不过是客套一下哇,怎么还整了套标准答案外的回答?他都没有准备额外答案啊。
周刺史紧张到不停搓手,“不知沈姑娘说的不好,指的是……”
“王妃从允州回去,就病了。”华奇珩毫不拖泥带水。
周刺史:“啊~~”抖了两个颤音,“王妃得的什么病?”
华奇珩微低头做出默哀状,半晌说道,“说病也不是病,说是不是病却比病还难治,总而言之,就是被赃东西给缠住了。”
声音越来越小,故作神秘地朝房顶看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大法师。
周刺史几欲跪下了,“这宅子老夫住了快十几年了,没有异样的东西出没啊!”
华奇珩安慰般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又把他拍矮了几寸,“大人放心,不是在这里,是在军营的后山。大法师此次长途跋涉到允州来,就是奉了皇上之命为王妃驱妖除魔的,当然,皇上并没有怪罪大人的意思,毕竟允州的鬼不归大人管,大人要做的,就是尽力配合,我们上山封住妖,大人自然是有功的,但要是封不住妖,法师也很难向皇上交代,更加难过殿下那关,大人您久经官场,这个应该懂的吧?”
姓周的如官场二十几年,前二十年没接触过皇帝、皇子,最近两年专门伺候皇帝、皇子,突然感觉自己可能被要被雷劈了。
“老夫,懂。”
当天下午,允州军营的红毯从城门外两里地一直铺到了军营门口,陈将军和士兵们严阵以待,整个军营都以为皇上来了。
结果马车上跳下来一位法师,操的还是一口地道河南普通话。
大法师煞有介事地掐着手指,“我算过了,今日下午我们暂且休整休整,明日一早上山查看情况,大家说中不中?”
全军将士:“中!”
由于是皇宫直接派下来的最高级别法师,所以允州军营拿出了最高规格招待他的法师天团:去营外天外来井洗澡。
法师很尴尬,他在一群能劈山伐树、填海挖井的壮汉中间,被碾压成了一颗“螺丝钉”。
“大师,你怎么不搓?要像我们这样使劲搓起来!嘿哈嘿哈嘿嘿嘿——”
对面那口井的老兵亲自示范正确的搓澡方式,他手臂上的泥丸夸夸夸地往下掉,惊艳程度绝不亚于济公他老人家。
“呃……”
实在没办法,大法师的徒儿们轮番上阵,他身上终于见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皮肤,对面的老兵才放弃亲自替他搓澡的想法。
“这井可是王妃帮我们修的。”
老兵不忘画图人,一心感谢逸王妃,他们每洗一次澡,就朝着东都的方向唱《我爱洗澡》,以此表达对王妃的感谢。
大师:“王妃她,还会修井?”
老兵:“会的,王妃不仅能干,而且善良,就你刚才问的那只黄大仙,王妃养在帐篷里几个月了,形影不离的,和殿下,和王妃,关系都十分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