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及顾廷晏等人的级别,不过也的确如刚才助理说的“一表人才”。
江夜泽顺着邀请走进包间,坐到了男人的对面。
坐下刚想张口再次道谢,男人就主动给江夜泽倒了杯酒。
“请。”男人把酒杯推到江夜泽的面前,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江夜泽跟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动那杯酒,“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因为想起上次被顾怀深灌醉,结果遭了道,他就一直防范着。
“举手之劳而已。”男人笑着,朝江夜泽举杯。
这种情况,不喝实在说不过去。
江夜泽便端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
半小时后,他自愿随着男人出了酒吧。
两人离开过了一会儿,路端和岑旖也走了出来。
“去吃饭吗?”岑旖邪笑着问路端。
路端甩给他一个白眼,“不去。”
撩了他好一阵,兴趣都上来了,吃个屁的饭。
“这样啊,那要不就到这,咱们明天见?”
岑旖面上十分正直地说。
路端暗暗磨牙,假笑道:“好啊。”
而他内心:给了机会不抓住,变态岑真是榆木脑袋。
然后他就从岑旖手中抽出手,准备拦车。
岑旖对路端云淡风轻的模样抿唇偷笑。
两人并肩站在路边大约十几秒钟,岑旖不动声色地揽上了路端的肩膀,问:
“你想不想收拾我?”
路端被问得脑壳一热,回身一拳打在岑旖胸膛上,说:
“等会儿有你哭的。”
于是乎,路端直接把岑旖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进门,关门声一响,两人就开始激烈地拥吻。
气氛浓烈之时,路端喘了口气认真问岑旖,“你真想被我收拾?”
回应他的,是岑旖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时间眨眼间过了一个月。
黎夏正在顾廷晏的山间别墅和兄弟们一起玩游戏。
安靖就开口道:
“你们看新闻了吗?那个叫‘狩猎者’的人渣落网了。”
黎夏扬起一边眉头,问:“什么‘狩猎者’?”
“就是有个人模人样的变态,在酒吧专门蹲长得好看但无权无势的小青年。”
“一旦看上了,就故意让人去骚扰,然后装作解围来搭讪。”
“小青年只要认识了那人,百分之九十会被他骗上床。”
“而这人在玩的同时,还专门拍视频用来威胁那些小青年去伺候有特殊癖好的人。”
“以此从中牟利。”
“那个人渣为了从事这种肮脏的交易,特意在南城开了好几家酒吧。”
“现在全被一锅端了。”
路端手指不停地操控着手机按键,解释了好一通。
“只是可怜了那些被骗的人了。”安靖长叹一口气。
江夜泽所在的平房,看到医院报告单的时候,他震惊得脸色惨白,嘴唇抽搐。
他染上了HIV!
之前那些症状,他以为只是被凌辱多次导致的身体不适。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都是那个恶心男人的错。
若不是他用视频要挟,自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那个人落网了,而他,也倒霉透顶了。
绝望的江夜泽怒火中烧地撕毁了报告单。
旋即他的愤怒又被绝望所吞噬。
悲凉地在水泥地上坐了一会儿,他双眼爆发出烈焰般的仇恨。
今天这一切的发生,根源都是黎夏。
若不是黎夏抢了顾廷晏,自己也不至于一步步走到如今这生不如死的境地。
既然自己没救了,他就拉着他仇恨的人一起下地狱吧。
江夜泽此刻一心都被嫉妒,怨恨的情绪所控制。
打定了报复的他,开始制定起复仇计划来。
结果,等他第二天打开门,就看到几个全身上下裹着防护服的人站在他门口。
“你们是谁?”江夜泽惊恐地想关上门。
那几人快他一步一脚踹开门,然后不由分说地拽着架着他往救护车去。
江夜泽死命挣扎,带头的人就开口冷声说:
“晏少爷从‘狩猎者’事件中知道了你的情况。”
“所以让我们来把你那些歪肠子阴谋,使其烂在肚子里。”
带头人说着,在江夜泽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着红色的液体。
江夜泽惊悚地盯着被搜出来的两样东西。
自己的计划暴露了,该怎么办?
“你们想干嘛?”他慌乱地大吼道。
“放心,我们只是把你送到害不到人的地方而已。”
带头人不再过多解说,很快便把江夜泽送到了某山间医院隔离间。
这件事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美妙完的顾廷晏忽然跟怀里的黎夏说:
“你能不能再给我写封表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