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醋意浓浓的嘀咕过于小声,沈常乐没有听清。
沈常乐:“师弟,你方才说了什么吗?”
再次上演一秒变脸的绝活,司徒煜露出了狗狗般纯良无害的笑容,道:
司徒煜:“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师兄为什么在四殿下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呢?”
沈常乐不假思索,回道:
沈常乐:“因为,比起四殿下,我们认识的更久呀,小煜师弟是我信任的人。”
面对纯粹若白纸一般的沈常乐,司徒煜的心中一阵触动,他那几近变态的占有欲里,竟萌生出愧疚的种子,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自责”的感受,不敢直视沈常乐清澈的双眸。
司徒煜:“抱歉,辜负了你的信任。毕竟,451天里,你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是我亲手谋划。”
司徒煜:“你对我所有的信任,都建立在我编造的假象之上。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所有的真相,那时的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一起并肩漫步吗?”
司徒煜:“你会避开我,会逃跑吗?”
司徒煜:“不,我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将你锁死在我的怀里,我捏住你小巧的喉结,舔着你的腺体,我的器官一直顶着你身体里的最深处,你什么都不会去想,什么都不会去做,更不会……离开我。”
想到这里,司徒煜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手指扯了扯沈常乐的衣袖,眼泪汪汪地说道:
司徒煜:“师兄,你我双双从地下卖场里逃脱,实乃幸事。我想想就觉得后怕,差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你可以抱抱我吗?”
沈常乐犹豫了,换作从前,师弟这般撒娇,本着“长兄如父”原则,他有求必应。但是现在……知道了师弟是个“腹黑病娇”后,他不禁怀疑师弟口中每一句话的真实性,思索师弟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从前的沈常乐,以为师弟是人畜无害的小绵羊,如今再看师弟,却发现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就连信引也是最具有攻击性的刺激味道——罂粟花香。
司徒煜:“师兄为何犹豫了?莫不是一年多未见生分了?想当初在合欢宗的时候,每逢打雷下雨天,我害怕不敢入睡,都是师兄哄着、陪着一起睡的。”
看着迟迟没有回应的沈常乐,司徒煜有些搞不清状况,沈常乐后退半步的动作,更是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一改往日弱势的姿态,他的攻势强横了起来。
司徒煜:“我最喜欢师兄了,师兄不喜欢我了吗?”
沈常乐:“我……”
沈常乐:“这个人好可怕,嘴上说着‘最喜欢我了’,内心却毫无波澜,好感值一动没动。”
司徒煜:“师兄没有拒绝我,那便是喜欢我,所以……抱抱是可行的。”
脚后跟磕到了墙壁,沈常乐已经无路可退了。
正当司徒煜想要强行抱住沈常乐的时候,天空赫然落下一道惊雷,就劈在司徒煜的身后。
司徒煜:“嘶——!!!”
沈常乐:“什么情况?!雷公助我?!”
惊雷劈落,溅起木屑与尘土,两人皆成了脏兮兮的小花猫。
司徒煜:“咳咳咳,真晦气……”
司徒煜被扫了兴致,无心再动邪念,看着沈常乐狼狈的模样,只觉得心疼,顾不上处理肩膀处的烧伤,他捻起一块干净的袖口,小心翼翼地帮沈常乐擦拭着脸蛋,关切地问道:
司徒煜:“这雷来势汹汹,颇为诡异,还好是冲我来的,没有伤到你。师兄,对不起,你一定吓坏了吧?”
沈常乐摇了摇头,比起受到惊吓的自己,他更在意小师弟的伤势。手忙脚乱的他,面对醒目的伤口不知如何是好,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司徒煜哑然失笑:
司徒煜:“师兄居然这般担心我,这伤受的值!血赚不亏!”
沈常乐于心不忍,忧心训斥道:
沈常乐:“尽说些胡话。手怎么也流血了?”
司徒煜本想借题发挥,装作一副难忍疼痛的模样,博取沈常乐的同情,趁机调戏揩油。
但,终究是想想,没有付诸实践。不知怎么,他莫名不愿看到沈常乐皱着眉头的模样,一向以欺负人为乐的他,忽然间不想再欺负沈常乐了,只想保护好他。
司徒煜想不明白,自己这是犯什么病了。
思考良久,他小声回应了沈常乐的话:
司徒煜:“在师兄看来,我尽说些胡话吗?方才我有说过‘最喜欢师兄了’,也算胡话吗?大概……有时候‘胡话’说多了,便成了‘真话’了吧。”
师兄,这下糟透了,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系统:“恭喜宿主,司徒煜对您的好感度终于涨了1点,好感值达到30,他爱上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