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和江放的过去,楚渡似乎已经完全了然,小声开口道:“我先离开了,你们继续聊。”我不该打扰你们的。
但是楚渡刚起身,还没有完全起了身,就被江放给拉了回去。
江屿见此,也瞬间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江放,你到底想干什么!”萧裕可以喜欢一个男人,可是他儿子不可以不知羞耻。
江放听后刚想开口反驳,楚渡却扯了扯他的衣角,他也就应了楚渡不再开口。
楚渡把手往下移了移,轻轻握住了江放的左手,随后看向江屿,目光不躲不闪,没有任何纠结认真道:“江叔叔,我喜欢他,很喜欢的。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是我真的可以保证,我对江放的好绝对不比你少。”
江叔叔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啊,自己真的长得特别丑吗?白爷爷说,自己长得特别好看,难道白爷爷在骗自己?
随着楚渡的话传出,江放紧紧回握着楚渡,二人十指紧紧相扣,虽然二人并未对视,可是心与心早已一起了。
江放明显很心疼,但是却是因楚渡而心疼。他觉得,他早知道的话,就不应该让阿渡来,更不该让阿渡受气。
看到这两个人这样,江屿简直是气的不行。但是,他最后还是揭过了这件事,毕竟那个白衣男子确实不错,他觉得很是不错了。
又沉默了片刻,江屿看向了江放,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母亲,是漾儿吗?”
自己真的不能接受别的女子,更不能接受别的女子的孩子,自己绝对不可以背叛漾儿,片刻的背叛也不可以。
听到江屿的话,江放顿时懵了。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吗?他真的不知道母亲吗?
难道母亲的等待都白费了,这个人根本就不记得母亲了……
江放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江屿,不解的冷声问道:“你不记得我母亲了?”他真的不记得母亲了吗?母亲的真心当真是错付了?
看出了江放的疑惑,江屿缓缓出声解释道:“我只记得漾儿一个人,但是不记得你的存在。”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孩子,这人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自己和漾儿从未成亲,怎会有孩子?难道说,摄政王府的那个孩子是自己的?
江放苦笑,冷声道:“你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也真是可笑啊。母亲为了生下我,简直是丢了半条命。可是你呢,压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你把我们母子二人当什么!”
母亲是那么喜欢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他,母亲会有身孕吗?如果不是他,母亲会离开云家吗?如果不是他,母亲会伤了身子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他。
楚渡感觉江放的手在微颤,他轻声唤道:“阿放……”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好伤心,我真的好心疼。
但是江放似乎没有听到楚渡的话,他又继续冷声说道:“我母亲等了你好久,你为什么不肯来找她?你知不知道她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江屿听后,恨意起来了,强忍着没有拍桌子,只是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找她,她根本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她嫌弃我只是一个书生,就嫁给了摄政王君忱。我一直在等她来找我,可是呢,一袭红衣的她却嫁给了君忱。一个是才华出众的青年才俊,一个是美丽贤淑的大家闺秀,两个人的结合称的上郎才女貌。而我只是一个穷书生,什么都不是!”
随着她和君忱的婚期到了,我是那么的茫然无措。我不甘心,很不甘心,我想要她给我一个答案,我想告诉她我想她了,我一直在等她来寻我。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喝的大醉,在他们成亲前的晚上,我偷偷的进了云府。可是我还是没有见到她,我还是没有得到她的答案。
而我呢,我去看了我心上的姑娘出嫁。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我看着别的男子娶了她。
那一刻我手中的玉笛碎了……
听到江屿的话后,江放和楚渡都愣住了。
江放想: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母亲哪里嫌贫爱富了,母亲可是等了他一生。还有摄政王君忱,母亲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嫁给摄政王君忱的可是云沁依,爱着他的那个人可是林晚漾!林晚漾只是林晚漾,绝对不可为他人替身。
楚渡想:江叔叔喜欢那摄政王妃?不应该啊,那人不是君衍的母亲吗?难道那人不仅与摄政王相爱,还曾与江叔叔相爱过?可是那摄政王妃叫云沁依,名字里没有“漾”这个字啊。难道摄政王妃的小名叫漾儿,可是江放的母亲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