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因为处于心中的怨恨,才能够坚持这么多年念的情况之余,突然之间在察觉到了,这么一个事情的真相之后。
也着实是难以时间完全的恢复过来,只是尽力的维持了表面的这种神色,随之垂眸看向了面前的楚焕霆:“我……”
明显一副,本是想要说些什么话语的楚煊鸣愣了愣,他张了张嘴,垂眸不去看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话给说出来。
他不知道对于自己这个,本身怨恨多年的父亲,如今却是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是最为荒唐,并且还对不起他人的情况之余。
他除了选择缄口不言,尽力的去弥补之外,也是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虽然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楚煊鸣最终,还是没有将他原本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只是将目光给转了回去,随后直接从这只有四个人的屋子里面离开,将那三个人给留在了原地。
对于楚煊鸣而言,就像他依然是缓过神来,并且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在这件事情上面。
当初的确就是母亲做错,而这二十年的时间里面,他的所作所为,也始终都是错误的。
甚至在当初母亲的这种错误基础之上,造成更大的伤害情况之下,他能够及时脱身,知道真相,选择弥补,尚且还来得及。只是这么多年的恨,却发现自己恨错了,也做错了,也同样是会让他大受打击的才是,毕竟有些这么多年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证据难寻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这一边的楚焕霆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当初的自己所作所为完全错误。
并且他根本没有资格去代替单宛之,去报当年所谓的仇,甚至如今还反过来在知道真相之后,需要去把这么多年以来的种种错误,全部都给弥补回来的情况之余,
无论于是从哪一点上来说,都是足足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这边楚煊鸣,回到了府上,并且将自己给关在了屋子里面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虚空,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还当真是可笑至极,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竟是真相如此?”
一边自嘲着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地方,突然之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至极,当真是可笑至极……”
哪怕那笑声之中,的确带着极其明显的自我嘲讽之意,还有那明显到了极致的,无法所能够接受的情况之下。
无论于从某一点而言,都是让他一时之间,觉得极其的难看。
若是这件事情,在当初的那些情况之下,他尚且还能够那般理直气壮的话。
在眼看着事情的真相,从头到尾都是他和单宛之做错,并且还将着所有的罪责,全部都给诬陷到了一个极其无辜。
甚至是被他们这对母子,给害了的无辜之人身上,又何曾能够让他这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接受?
再回来了之后的情况之下,便是已经选择了闭门不见的楚煊鸣,在笑着再也笑不出声音之后,便是从眼底之下,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只见他直接抬手,从一旁堆满了酒坛子的桌子上面,取了一坛酒过来,猛地将上面的塞子布给揭开,
然后没有丝毫顾忌,也不在乎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对着自己的口中,便是直接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就像他如今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却也始终是难以,在这等短时间之中就此接受,甚至于是可以真的,当真毫不介意的,在知道了自己做错的情况之下,选择去帮助于沐翎为沐家平反。
如今他整日闷在府中借酒浇愁,实则上也不过就是想要将自己给灌醉,然后暂时性的去遗忘自己,这么多年以来。
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怨恨,也不过就是想要彻底的遗忘,在如今这种情况只会一下,他竟然是一问知此便是,随之看到他就此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半坛酒的楚煊鸣。
将酒给拿在手上,然后有些喘息的,垂着目光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面的配件上面。
虽说他的这把佩剑,的确看起来十分的锋利,但是在这配件的顶端,却是坠有着一块,有些女气的玉佩。
若是细细看过去的话,上面还有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名字——宛之。
这块玉佩,便是当初单宛之,在即将身亡的时候给了楚煊鸣,想要让他做一个挂念罢了。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因为单宛之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楚焕霆的爱意,并且还甚至反而因为她的设计,被对方给怨恨的情况之下。
她也从来不觉得这整个王府之上,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