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当初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是知晓了一些其中的事情,并且心中有着自己的猜测,如今在经历了楚煊鸣和老楚王楚焕霆的那一番争执之后,她又怎么可能当真丝毫猜测不出来?
可就算如今凤云潋,已经猜测出来了大半,这其中的种种。
但真的在这等局面之下的时候,他确实并不打算将她所知晓的事情给说出来,且不说他知道的这些东西,说不准面前的楚煊鸣,都并不是完全的知晓。
便是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关于羽娘的一切,她都不会在她并不在场的情况之下,多说一些有的没的。
正是因为这么一个缘故,便是看到这边的凤云潋,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楚煊鸣。
随后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态:“便是我知晓该如何?不知晓又该当如何?”
经历过了那次事件之后的楚煊鸣,在每每前来鎏玉楼对凤云潋进行骚扰的情况之下,便是再次恢复了往日里面,那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依旧手上拿着酒盏,唇角带着玩味笑意的神色之中,在听到了面前的凤云潋,对他说出来这么一番言语之后。
顿时双瞳微微一缩,唇角的那等玩味的笑意,也是瞬间变得有些凝固起来。
还不等楚煊鸣再次说出来些什么言语,便是看到这边的凤云潋直接就此微摇了摇头。
不甚在意的开口:“楚王殿下,大可不必这般试探与我,既然我已说过我是羽娘,那我便是羽娘。至于殿下的那些猜测,大可放到他人身上去猜测询问。”
再说完了这么一番言语之后,便是看到这边的凤云潋,不再将目光给放到楚煊鸣的身上,而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的楚煊鸣。
更是在微张口,却是没有说出来任何一句言语之后,最终选择了缄口不言。
倒也并非是,因为无法反驳凤云潋的话语,也并非是因为其他。
只不过是在她看来,也是已经猜测出来凤云潋,是铁了心的要拿自己当羽娘,且只要在他尚且没有将真正的羽娘,给找出来之前。
凤云潋自然不会认可,并且对于那些可能试探她身份的言语,她也是不会搭理一丝一豪。
意识到这一点的楚煊鸣,顿时觉得心中无趣至极之间,他唇角玩味的笑于落了下来,直接将手中还有着大半杯的酒盏给放到了桌子上。
随后缓缓的站起身去,用着一种极为无趣的厌烦语气,对着凤云潋说着:“当真是无趣至极,白浪费了本王这般多的银两。”
再说完了这等言语之后,便是看到楚煊鸣,不打算继续留在屋子里面,和凤云潋说着这些没有丝毫用的话语,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但她也并不甘心,自己知道如今所打探出来的消息,始终没有什么真正的用处,便是开始在这鎏玉楼里面四处闲逛了起来。
也同样正是在这等状况之下,楚煊鸣恍然之间,想起来他之前调查鎏玉楼背后,那股一直让天盛帝动不了的势力。
在经过了上次他们三方的对峙之后,显露出来了一些破绽。
正是因为楚煊鸣,在思及到了这一点之后,便是双眸微微一亮,随后四下环顾了一眼。
见并没有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之后,便是直接脚下一个轻踩,一手扶在栏杆上面。
直接从二楼的拐角处跃至三楼的楼梯口,随后悄声息的从楼梯口进入到了三楼一个,他已然盯了很久,但是没有聚会进去的房间方向。
只见他在站到了门口之后,用着柱子将自己的身体给遮掩起来了大半。
再从怀中掏出来一把,他早就已经配置好的钥匙,缓缓无声的将锁给打开,在悄无声息的推开半个门进去。屋子里面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连一点真正值钱的东西,也是没有多少,多的只有一些书信。
看书信的颜色,从黄至白,也明显能够看出来,其中是有着不少年数已久的信件。
楚煊鸣带着疑惑的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封看了起来。
再将那些信件给看了过半后,楚煊鸣也是就此发觉,竟原来,这鎏玉楼背后他一直动不了的势力,正是老楚王楚焕霆!
与之同时,另外一边的楚焕霆,也发现楚煊鸣的所作所为,若是再不抑制,就会酿成大祸。
只怕是当真会连累到鎏玉楼里真正的羽娘,便是急忙把楚煊鸣叫回来让他收手。
然而已经探查出来,鎏玉楼的背后,那一等让他无法动手的势力,正是老楚王楚焕霆之后。
那原本被楚煊鸣给压下去了,大半的恼火情绪和恨意顿时在此自心底猛地上涌了出来。
而尚且还是并没有察觉出来楚煊鸣,那等火气和恨意的楚焕霆,却还是在自顾自的开口劝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