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启收了钱,喜滋滋地数了数:“赢了三百多了。”
“你今天的运气真不错,没有大胡,但是陆陆续续都在赢。”赵天端旁敲侧击地说,“根据我的经验来说,打麻将玩游戏,都不能贪,一贪就很容易失手,只要一失手,这运气就没了——”
林启蜇咳了一声。
赵天端马上闭了嘴。
牌局又开了,才安静了不到十分钟,赵天端就有点坐不住了,他不时就起身拿东西倒水,偶尔还要在牌局间出去抽根烟。
林启蜇时不时会看赵天端两眼,有时候是眼神示意他安静,有时候和赵天端对视,眼神里似乎有些似有似无的缠绵。
就在两人又一次看向对方时,太启突然“啊”了一声。
“谁在桌下踢我!”
桌下传来动静。
但是太启动作更快,他迅速往桌下看了一眼,然后扶着桌子,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赵天端和身边的林启蜇。
“你们是不是在桌下换牌?”
“不、不是。”
林启蜇有点尴尬,赵天端则充楞傻笑。
虞渊站起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今天就不打了,我们回去吧。”
太启有点不高兴了:“四个人打麻将,你做什么主,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赵天端连忙附和虞渊:“我同意,我现在每天早睡早起!”
太启又看向林启蜇,林启蜇也站起来:“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太启:“……”
刚刚不是都玩得很开心吗?怎么突然他就成少数派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太启有点不理解,一路嘀嘀咕咕地被虞渊哄出了林启蜇家的大门,又嘀嘀咕咕被虞渊哄上了车。
虞渊帮太启系好安全带,太启还在嘀咕。
“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换牌被我发现了?”
虞渊给自己也系上安全带;“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们晚上还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
太启问:“什么事情?”
虞渊有些无奈:“小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
太启隐约意会到了:“上半身的还是下半/身的?”
虞渊:“……下半身的,当然,上半身的肯定会有。”
太启惊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虞渊头疼:“这还用看吗?”
“那不行,林启蜇这么能打,赵天端才刚洗了血盟印,被打了那不完蛋了——”太启解下安全带,推开门就要下车,被眼疾手快的虞渊抓住了。
“你去干什么?”
“不能让他们做下半/身的事情啊。”太启有些急了,“你松手,别等会儿闹出人命了。”
“闹出人命?”虞渊一听,忙问道,“洗完血盟印不能同/房吗?会对伴侣有影响还是对自己有影响?”
太启说:“林启蜇那个素质,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影响好吗,尤其是赵天端刚洗完血盟印,魂魄还有点虚。等林启蜇交/配完把人打一顿,你看赵天端能不能受得住——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赵天端是你朋友,但他那打野架的野路子,怎么可能扛得住林启蜇这样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林启蜇还说他是下面那个,他们都没办法商量换一下位置!”
虞渊:“……”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个翻译。
“老婆,你能不能说一点我能听得懂的话?”
“你是处/男,你可能不懂——”
虞渊受伤了。
“你难道就不是吗?”
太启说:“我是原生之神,我和你又不一样。”
虞渊问:“怎么就不一样了?”
太启说;“你们需要繁殖,我又不需要,我不需要后代,就算需要,我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拥有。”
虞渊解释道:“男人和男人不能生孩子,xx并不只是为了有后代。”
这话没办法谈下去了,和赵天端林启蜇的事情也跑了八百里远,太启就是有这个本事带偏所有人,幸好虞渊理智,迅速把话题拉了回来。
虞渊决定从最开始的话题入手——他有点担心赵天端。
“你说的打一顿是什么意思?”
太启说:“你们凡间的人,不是□□完,被进入的那一个都会把另一方打一顿吗?”
虞渊:“??”
“你在哪里看来的?”
太启说:“视频啊。”
虞渊:“??”
太启看的是什么艾斯爱慕的视频?
虞渊问:“你在哪里看到的?”
太启说:“你如果说是交/配的大致方式,那是几百年前我在凡间世界的话本上看到的,但是那话本都没详细写,所以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当然,那时候还有什么春/宫图,以前我都没兴趣看,我现在有点后悔了,谁知道现在净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早知道当初就多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