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星阑,你这个演得不错!”这下可给锦觅乐坏了,于是就扯到了更多的伤口,嘴里‘嘶!嘶!’的不停。
“行了!别胡闹了!专心让爹爹治好你!”在一旁正在为锦觅治疗的洛霖也想乐,但是治疗不能分心,就让两人别再闹了。
“爹爹,您放心。我有把握就算是天帝那样的想要我的命,我也能逃得了。所以,您千万不要自损修为造什么玄冰匕首给我啊!我这有不光有星阑教我的各种保命技术,还有自己深厚的修为,甚至...还有火神的寰谛凤翎。所以,您放心,天后再也伤不得我半分丝毫的。”
“是啊,洛霖哥,锦觅也大了,你能护得了一时,却护不了一世。应该让她多多面对这些挫折,才能更加成长。你再多修炼修炼,说不定还能再多陪我们一些时日。”星阑瞬间就知道了锦觅的意思,帮衬着劝了几句。
洛霖治疗完收回手,挑了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准备要给觅儿锻造武器?”
“相处这么多年,谁不了解谁啊?星阑、觅儿,说的对,你别老钻牛角尖。这武器也不是耗修为锻造的才是最好的。不如,我们多去走动走动,收集一些材料,再炼冶。”临秀煮了茶,倒好端给了几人。
“临秀娘亲,不急,等我先休养一段时间,我在随你和爹爹一起去好吗?”锦觅可知道现在临近临秀娘亲和爹爹死亡的时期,看来最近要日日跟进两人了。
“好好好,就依你。”洛霖很是宠锦觅,也算是放弃了那极端的方法。
星阑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削了一小段白发,递给锦觅,“锦觅,有什么事烧了这些头发,我定会第一时间赶来。”
锦觅也瞬间明白了星阑的意思,点点头,表示会这么做的。
星阑看着锦觅懂了自己的意思,也点点头,告别了这一家人。准备回家。
在路上果然遇见了润玉,立即就上前拉住润玉的手,凑近润玉脸,准备观察润玉的神情。“今天,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
“什么我们一伙的?阑儿。”润玉低头注视星阑,嘴角上扬,眼里的光芒宛若星辰。
“哎呀!别装了,旭凤没必要多说一句给自己找罪的话,锦觅那演戏的水平还得我救场,你嘛...”星阑摸着下巴开始分析几人的不对,当然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还没确定。
“那我表现的怎样?阑儿。”润玉也是及其配合的表现出期待的表情。
“我的润玉,当然比他们都厉害啦!美中不足的是...还是有点镇定了。”星阑先夸了润玉一下,才说了其中的缺点。
所以,星阑再一次哄得润玉开心,惹得润玉与星阑十指相扣紧紧不放。
‘我的阑儿,也是最好的。’润玉也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星阑。
“阑儿所言极是,润玉以后定会稍加改进。”润玉随着两人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表现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好啦,我到家了,你赶紧去值班吧!”星阑不说话润玉还不察觉,竟然如此之快的到了地方。
虽然不舍,润玉还是快速的告别了星阑,带着魇兽去了布星台。
在几日后的一个下午,太微叫上了星阑来到洛湘府与洛霖叙事。
星阑本想推辞,但润玉劝说去听听也好。既然已经坦言,便直接面对的好。
随后润玉跟着去探望风神与锦觅,星阑则有些默默不语的坐在石凳上喝茶,听太微与洛霖‘吵架’。
“锦觅,她可还好?”
“不牢陛下挂心!”
“那星阑,你当年可留下暗伤?”
“太微哥不必挂怀,时隔多年,早已痊愈。”
太微左看看,又看看,没有一个给好脸,叹了口气,“你们这是在怪我!如今荼姚已经被本作打入毗娑牢狱,你们还想让我这个做天帝的如何处置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恨?不足以形容吧。我若不是遵从梓芬和星阑的意愿,若不是为了孩子们的幸福,你觉得我会忍到今时今日?但是,为了我的妹妹和女儿,我便无所顾忌了。”
星阑默默地不说话,不想插入这俩‘渣男’的话题,怎么办?
“本座对不住你们,本座也是刚刚知晓,梓芬死于荼姚之手,我若是早知道,也不会忍她这么多年?况且你们也知道,我对梓芬也是真心实意的。”
星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了声,按住即将要说话的洛霖。
“太微哥,咱能别这么说吗?我也忍你很多年了,你知道吗?先不说,梓芬被你囚禁,被荼姚所害等等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我们先不提。
就是荼姚,我都觉得她遇上你,是她最大的悲哀。
怎么说现在你和荼姚也是做了上万年的夫妻,荼姚做的事难道不是你默许的?若不是你这做丈夫的失职,也不会出这么多事。你还有勇气在我们面前提你真心爱梓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