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要好好记住,拿着奶瓶自己喝吧。”沈坤说着,把恒滚滚抱到他的小床上,让他自己拿着奶瓶喝。
正收拾着床铺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动静;沈坤和恒促面面相觑一阵,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是宣城新发出来的。
“你看着儿子喝奶,我去看看大新怎么了。”他不知道卞旬回来了,有些担心宣城新的状况。
“哦~”
第137章 事情有点乱!
沈坤在门口敲了敲门,听见回复之后才开门进去:“六哥你回来了啊。”然后看见被裹成粽子的宣城新,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面色潮红,好像是刚刚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但是屋里的空气却没有那股熟悉的味道,倒是平白有些其他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
卞旬皱眉说:“好像是生病了,有些热,还总说冷。”
“是发烧了吗?”沈坤熟门熟路的从抽屉里找到体温计,让他含在嘴里测了一下。
好家伙,这都三十九度了!
“吃药了吗?”
“没有...他说想吃饭,但是又没吃几口就吐了。”
“吐了?”那就难怪了,那股其他的味道应该是呕吐物的气味。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宣城新:“大新,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症状?”
“唔——就是饿,想吃东西,但是吃下去就想吐,没有力气......”
沈坤一挑眉,将原本想要给他吃药的心思压了下去。因为他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于是,他看了看卞旬,说道:“那个六哥,我记得你好像会些医术,要不要给他检查一下?”
卞旬毫无形象的一拍大腿,之前光顾着乱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可以探脉息的。
从被窝里找到宣城新的手腕,卞旬冰凉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息上;探索片刻,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的就跟彩虹似的,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
他摸到了什么?
出了大新本身的脉息之外,还有一丝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脉息在小心翼翼的宣告自己的存在。
要说开心也不像开心,要说难过也不是难过。
总之,很复杂就对了。
沈坤有些担忧,莫不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绝症了?
“六哥,什么情况?大新怎么了?”
卞旬转过脸看着宣城新,似乎想把对方看个洞出来不可;宣城新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但是有一点完全可以确定,那就是——老公生气了!
怎么办?
他想跑,来得及吗?
宣城新下意识的往沈坤怀里缩了缩,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液,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老公极其不开心。
“六哥?”
卞旬没有回答沈坤,抬手在指尖燃气一簇火焰,几秒之后,卞城王府掌灯使出现在他们的卧室当中;
掌灯使看着屋里现在的情况,又看了看宣城新,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咚咚咚’的直往地板上磕:“王爷,殿下!奴知错,还望殿下饶恕!”
“知错?”卞旬冷笑一声,一甩袖子将掌灯使震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摔在墙壁上滑落到地面:“早点知错何必当初?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了王妃?”
“噗——”掌灯使吐出一口血,趴在地上去了半条命:“殿下,奴...知错......”
沈坤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只当是以为这掌灯使是要害宣城新。
而宣城新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也顾不上自己冷的瑟瑟发抖和晕的跟浆糊似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把将卞旬抱住,眼泪吧擦的说:“哥哥,你别生气,这不是掌灯使的错,都是我,是我逼她的!”
沈坤更迷糊了,难道是大新干了什么?
“王妃!”卞旬咬着牙,垂眸看着宣城新,想要教训他,但是又忍不下心:“你为什么这么做?”
“哥哥~”宣城新给了沈坤一个眼色,沈坤默默地去把掌灯使扶了起来。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坤子,你先带掌灯使出去吧,我会跟哥哥解释的。”
沈坤没办法,只能默默地带着掌灯使到外面等着,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宣城新抱着卞旬的腰,哭的一抽一抽的;卞旬由生气慢慢的转成了心疼,拉过被子被他盖上:“王妃,本王在等你解释。”
“哥哥~”宣城新小心翼翼的在卞旬下巴上亲了一口说:“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可是我是真的想给你生个孩子,就像是坤子和恒促那样;你看他们感情多好,有了小滚滚之后,好像又多了些无形的牵绊,我真的很羡慕他们这样的...呜呜...哥哥,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