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欲》
第二次相见,陆黎之已经等不及地在第五日便请了假。
听着易夫子一本正经的教导和训斥,第一次撒谎的陆黎之只觉得羞愧到了极点。
这种做坏事一般的堕落之感,让从来都清醒自律的陆黎之一见到姜白野,就将他打了一顿。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将他拉入这欲望而罪恶的深渊,无力自拔。
随后,又心疼地一边吃着他的硬物,一边爽得泣出欢愉的眼泪。
并主动地缠着他要第三次、第四次。
爱惨了他爆发时的低吼和喷薄的精浆。
好在姜白野这些年,几辈子加起来,储备异常丰富。
《染黑》
两个深爱的人在一起,又刚刚开荤,对彼此的身体都迷醉不已,尽管知道要克制,可一个眼神的触碰,就让他们再也忍不住。
何况每隔五日,已经足够煎熬。
陆黎之的身体敏感异常,姜白野握着自己那物在他腿间缝隙里上下滑动,看着他痛苦又欢喜的模样,哪还有一点端方清涟的仙人姿态。
“黎之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颜色和气味了。”姜白野如痴如醉,“被我彻底弄脏了。”
“从里到外的。”
陆黎之羞愤地将他踹下床去,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癖好,既然如此,他拽下床帘上的系带,系在了他粗大的肿胀之处。
后来这根粗糙的细绳随着他的东西一次次出入他的身体,足足上百下,摩擦得他水流不止,将整个桌案都弄得一片粘腻。
陆黎之本想拿出来看的书也被打湿了好几页。
上面都是圣人之言,却交融了他和他的液体,浑浊又甜腻。
《寝舍》
姜白野每隔一天就潜入府学一次。
从三更陪到天明,为了不打扰陆黎之第二天学习,他只会做一次。
仅有的一次,却会做到极致。
陆黎之也不会嫌次数少了,且满意的床事,对他的状态也非常有利。
虽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但第二日他的思绪会格外清明,学习记忆起东西来也比往日更快。
有如神助。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两人在寝舍里压抑着抽插亲吻,剧烈捣弄,每次都会把陆黎之清爽干净的寝舍弄得一片浑浊淫靡。
后来,余志杰发现了姜白野的身影,接着是宋浩成,就连易夫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作为很多过来人,何氏夫妻以及贺家的一些人都一眼看出他们在了一起。
无法遮掩的刻骨亲密,就如每次深入交流时交融的体液与爰意。
而这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第84章 时疫起,一把扛走
同一时间,京城善医堂,秦春泉等人,此时正焦灼地坐在一间屋子里,各个都是老爷的派头,却都一个个板着张脸,气氛低沉。
“这庞大夫是怎么回事,也太忘恩负义了吧,已经整整四个月了,什么病还治不好吗?”
“嗤!不过是那回春堂的卑鄙托词罢了,打一开始,他们不直接把人要过去,而是搞个什么切磋交流的名头,到时候等庞大夫背叛善医堂,选了他们回春堂,大家就都觉得他们回春堂比我们好了!”
“岂有此理!”有那脾气暴的直接站起来,怒怕桌子,“亏我们对庞达这么好,他竟敢这么对我们!”
驿站送过去的无数封信,派去的人,甚至是庞正飞,全都没了音讯!
“他的选择,还不清楚吗?”秦春泉咬牙,如果只是贺家人和回春堂,他还不至于如此笃定。
“大哥,你信我,那个叫姜白野的小子,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搞的鬼。”秦春泉走到窗边,一推开两扇窗,外面熙攘热闹的各种叫卖声顿时泄了进来。
而就在视野的尽头,由陛下亲自题字的“回春堂”牌匾在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底下,不断有人出入,回春堂里的三名伙计迎来送往,忙得脚不沾地。
稍微观察久一点,甚至会发现,许多乘坐着马车轿子的达官贵人也会此停驻。
原本满脸忧郁地进去,出来后,积郁一扫而空,变得轻松愉快,一看就知下次还会再来。
秦春泉又下了二楼,走进他们善医堂,此时也算人来人往,却绝不像以往那般,争着抢着,生怕看不到病一样。
有病人一见到他,立马眼尖地跑过来追问:“秦二东家,你倒是给个准话,庞大夫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这老毛病又犯了,没他可不行!”
秦春泉按捺着烦躁,“我们堂里的薛大夫、许大夫、闻大夫等人都能给您诊治,您让他们看看,这病可拖不得啊。”
“你还知拖不得?那庞大夫怎会不见人影,莫不是跟你们闹了什么矛盾,把人给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