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好几个,她们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没见过。
询问御林军中一位和洛小君聊过几句的士兵,从他口中得知,今日一早景如歌出宫了。
洛小君不放心,打算去外面找找。
刚出宫便听有人叫他。
“平燕候?”
洛小君回头,是个身着紫衣的中年男子。
“冯丞相,您的脚可好些了?”
上回冯叶凛自从上回将脚给崴了,便一直在宫中养伤,若非遇到他,洛小君差点将这个据说是书中大boss的冯叶凛给忘了。
“让平燕候担心,真是惭愧,本想早些回国去奈何行动不便,大夫说我的伤还需要疗养一阵子。”
“平燕候如此匆匆这是要去哪?”
“回府。”
“若不嫌弃,可以乘坐我的马车。”冯叶凛热情的说道。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行。”
“听闻你剿匪回来受了伤,平燕候就莫要逞强了,正好我也要出去一趟,路过你的宅邸,捎带上你也不过是顺路而已。”
他都这么说了,洛小君也没法拒绝,正好也不想和楚恒熠撞上,便点了点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乘上马车,冯叶凛坐在他对面,洛小君掀开车帘看向外面,似是在寻找什么。
“可是有要紧之事。”冯叶凛问道。
“我在找人。”洛小君一遍一遍的扫过街道上走过的人。
“平燕候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我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洛小君转头与他对视上,他面带微笑,举止儒雅,并不像坏人,洛小君不禁怀疑,这真的是书中的boss?
会不会女同事透剧给记错了名字?
“我找景如歌。”洛小君放下车帘。
昨日让景如歌看到那副场景,她肯定误会大了,离开皇宫是因为接受不了现实吧。
“平燕候说得可是景安候之女。”冯叶凛问道。
洛小君猛的抬头。“你见过她!”
“今日早上看上景安候的马车路过,朝城门去了。”冯叶凛指向城门的方向。
“停下。”洛小君叫停马车。
景安候府远在郾城,若是今早走的,应该离开没多久,他乘马去追,或许能追得上。
“多谢冯丞相,我有事先行一步。”洛小君跳下马车走远。
……
正午,楚恒熠下朝归来,他没有和往常一样前去御书房处理公务,而是径直回了寝宫。
咯吱一声殿门打开,楚恒熠走入进去,只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和被丢在床尾的亵衣。
“来人。”
“奴才在。”常愁躬身候在他背后。
“洛君怀去了何处。”楚恒熠满眼怒火,他不过是上个早朝而已,人就丢了?
“平燕候说先回府邸去。”常愁满头大汗。
夕阳西下,已是黄昏,洛小君骑马出城追了许久也没看到马车的影子,这令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
不知是不是骑马加上天热的缘故,脑袋昏沉沉的,口干舌燥令他很难受。
洛小君勒住缰绳,下马背到河边蹲下来手捧着水喝了一口,不喝水还好,一喝水便更加难受。
靠在树桩上,洛小君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里野兽多,他得赶紧上马找一处可以住宿的地方。
洛小君扶着树干站起来,刚走一步,便觉天旋地转,身子踉跄着便朝后栽下去,眼看便要跌入河水里,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将他的腰身圈住,顺势一带,撞入带着龙涎香的怀抱中。
“洛君怀!”耳边是男人的怒骂声。
“你不在府邸为何跑到了此处!莫不成,你还存着逃跑的心思!”
楚恒熠怒不可遏,昨日满山寻他,现在又来寻他,不给他点教训三天两头的往外跑!
不对劲。
楚恒熠松开手,洛君怀的身体无力的往下滑,他顺势将他揽住,去摸他的额头才发觉烫的吓人,抓住他的手腕把脉,楚恒熠面色凝重。
“怎么会这样。”
他昨日给他输入内力疗伤,内伤应该都已经完全康复了才是,可现在洛小君的情况是非但没有康复,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身体里筋脉全部紊乱,再拖延下去,他会死。
楚恒熠不敢耽搁下去,将他抱上马背,驱赶马匹朝城内驶去。
回到寝宫,将他放在床榻上,二人对立而坐,他握着他的手,将内力通过手掌输送到他的体内,滋养着他紊乱膨胀的筋脉。
洛小君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他恍若置身于冰冷的湖水里,哪怕在睡梦里,也冷得洛小君牙关发颤。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冻死的时候,一团温暖火包裹着他,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第二日清晨,洛小君慢慢的睁开眼睛,却见楚恒熠正坐在他对面二人盘膝对坐,他握着他手闭着眼睛,驱散冰冷的火,正是从他这只手中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