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知晓,今年的花魁大赛,可是有好多才艺表演,千载难逢。
大把的人,想要交银子,入主花魁大赛呢。
“本少爷考虑一下。”
“姑爷,咱都是自已人,最前面的位置留给我行不?”思缘继续求说道。
“前面的位置啊,这......”齐凉生故意拉长了音,直到把思缘的期待吊到嗓子眼里,才说道,“给你们留什么啊,直接去我那包间内,哪能让你们在外面晒着。”
“好啊,姑爷,你最好了。”思缘兴奋坏了,可允荷不晓得这选花魁是什么事,所以目前没兴趣。
她满脑子都是绵弈的事情,没办法安定下来,也没胃口吃上一口。
当然齐凉生也看出来了,等吃过饭菜,丫鬟们收拾停当之后,齐凉生则问道:“那吴绵弈,需要留着不?”
“为何不留?”允荷望过去,正好与齐凉生四目相对,深陷其中,还好,可自拔。
“你的模样,让人以为被人抛弃了......”
“你才.....”被抛弃了呢。
允荷慌张战起来,瞪着齐凉生。
“齐凉生,你若是敢动他,我诛你---灭了你全家。”
“原来你会发火?为了他?”齐凉生说道。
“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是你是我的妻子。”
“你---这些都是假的,你该明白。”解释完之后,允荷才意识到,自已为何要解释?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
允荷想到这里,摇头失笑。
此时的她镇定的说道:“思缘,给我准备洗澡水。”
“是.....”思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最后见两人相安无事,才放心离开了。
晚上,洗涮之后,允荷站在窗前,久久无法入睡。
思缘送茶水进来,见主子神彩有样,则说道:“小姐,刚才姑爷出去了。”
“他的事,不用向我汇报。”允荷冷冷的说道。
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允荷满心恼怒。
何为夫妻?
哼,流氓。
“小姐,其实姑爷是个好人,并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嗜赌成性,不思进取的。”思缘小丫头春心芳动。
“去休息吧。”
小丫头还想说什么,见允荷不高兴,则没敢在说。
第二日早上,齐大少没回来,不过派人回来送信了,说是回齐家去了。
允荷没感觉,不过是餐桌上少个人而已。
刚吃过饭,就见管家来报,说外面有人求见。
是绵弈。
允荷打发人说,她没空。
绵弈则没有为难,第二日,又求见。
而允荷,又没见。
第三日,有人给齐凉生给人报了信,说钱家有人来找事。
则找找的回来了,在门外见到吴绵弈的时候,则多多的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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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荷番外 5
一个小屁孩罢了。犹记得当初他来讨工作的情形,不计报酬,只为了爱好。
因这个理由,他当初可是什么都不计较的留下他了。
却没得到他不知恩图报,反而来挖墙。
在他身边顿住道:
“你不计代价想要进染工坊,是为了钱家小姐?”
“......”
“你可知道她已经成婚?”齐凉生的话,让绵弈本就炯光的眸子,突显得暗沉。
知道就好,免得胡思乱想。他大方的吩咐说:
“跟我进来吧。”
齐凉生说完,并未见绵弈有所动作。
“她未让我进去,而我不能进去。”如果她进去了,会惹她生气。
“那---让我猜猜---你们乃是旧识---而且还有一份不堪的过往---”想起他在她面前说被甩二字的时候,她有些疯狂的模样,现在看来自已猜对了。
“你莫要猜忌与她,她是圣洁的荷花,无一丝淤泥沾染。”说完,绵弈则打量了一下齐凉生,那眼神,貌似在说,你就是她身上的浑浊。
齐凉生撇撇嘴,只当是对允荷有爱慕之情的男人。
“那你等你那圣洁的荷花开窍吧。”
齐凉生跨步走近钱府,迎面来的是钱管家,钱管家见姑爷回来了,笑意相迎,一时间忘记了出去通知绵弈离开了。
而近日老天像是故意在帮助绵弈似得,下起了雨。
那绵弈直愣愣的站在雨水中淋着。
等钱管家想起来去看看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了。
去府门口打探一番,见到那人还在。
忙进府里去通报。
这时候允荷和齐凉生还在用膳。
允荷听说绵弈在外淋着的时候,轻轻的叹息一声,擦拭一下手,让人准备一把伞。
她亲自出去了。
大门打开,入目的则就是绵弈倔强的神色,骂了句白痴,则走上前去为其撑扇。
四目相对,允荷在心中暗叹一声,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