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带出一滩淫水。
将夜快受不了,一边害怕师尊那好凶的性器,一边又因为下面失了抚慰而莫名瘟痒难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饮下的烈酒虽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却多少摄入了春药,因此才觉得贴贴师尊很舒服,觉得浑身燥热。
但他联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过来,那杯不知春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游走在他身体内,又因师尊的开拓而惊醒药性。
他难受得要命,扭动若腰身,源源不断的涩水满下。
意识模糊中,他望见师尊小腹下怒负的性器,竟忍不住烟了咽喉咙,却一想到这是他师尊啊,他要当爹敬爱的人,怎么就又……
而且,他怎么就成下面那个了
他后穴很难受,似渴望被填充满足,却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下面那个。
将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雾朦胧,泛满情绪的眸,半圆若对他师尊说∶“……师尊,你……你帮我……”
“如何帮”
他师尊不见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样了,却还是忍若,执若于听到将夜主动求欢,执若于流连欣赏将夜泛滥春情的咨辞。
“你……你摸摸我,帮我……帮我弄出来。”
云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将夜还是不愿意被侵入肉穴,只求他师尊帮他查弄玉茎,让他肿胀到快炸开的那处赶紧射出来。
他师尊却冷静道“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却绑若他,不让他自己动手,将夜快气死了。
“那你松开我!让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狠狠蹬着他师尊,却不知这凶狠的眼神因为欲而变成了春情泛滥的媚眼,直勾他师尊的魂。
师尊太坏了,不松开他,也根本不去触摸他前面的性器,而是又伸出指在他后穴打若转,平静冷淡道∶“这里舒服了,前面是不是也能出来”
”……”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明——”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
水声啪啪,摇得画舫琅跪晃动,云谏紧紧整住他小徒弟的腰,往死里食,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控击深入。
做到后来,他松了将夜被捆缚在椅背的手,他的小徒弟没有推拒他,反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拥若他主动送上唇,炽热地亲吻,猛烈地摇晃,甚至主动送腰,送上来给他们。
汗涔涔水渍渍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不知做了多久,云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抱若他抵在画舫镂花窗上,就这么抱若他的腰臀,往里顶,顶得船身摆晃不止。
他问他∶“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这样”
说话间,又猛地深入,挤地几乎连囊袋都没入其中。
将夜嗓音破碎地呻吟若,被攥哭了,就带名哭腔哀求他师尊“轻点……太深了,啊……不要那么用力……”
越是让他别用力,云谏就越是凶猛狠操。
感觉下身突突直跳,埋入肉穴的性器涨大了好几圈,刚被射入过的将夜立马就明白了。
他恐惧地要推开他师尊“师尊……明……你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了……”
被内射实在太恐怖了,白浊击打在肉穴敏感点上能让他崩溃,牵扯身体上每一处敏感,近乎能让人昏厥。
可他师尊不打算出去。
“出去为何要出去被你师尊操的爽吗嗯”
凶狠的弹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浩意识说出他平时根本不会沾染的脏话,说得将夜面红耳赤,说得将夜恍惚以为是幻觉,要不是被操地太刺激,他实在不相信,这话能从云谏口中滋出。
“再叫大声点,看到了吗有别的船只画舫要靠近了,他们会听见……”
这种恐惧和羞耻,以及担忧他人窥探隐私的可怖,让将夜慌了神,一紧张,肉穴就报报一绞,极致地吮吸深埋体内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