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不想我想谁啊。”
“西林城那边听说有暴徒闹事,连火车站都炸,希望不要牵连到她才好。”
“老金头大概是怕金朵会伤害春莺的孩子,才把她支到上海来的吧。”
“哎,可真是苦了我了。”
“金朵想要做女军阀,一门心思的要掏空我孔家呢。”
……
他自己招惹的金朵,居然朝耗子大吐苦水。
小耗子一句也没听进去,咂着嘴睡的十分舒服。
“叮——”电话响了。
刚刚熟睡的小耗子炸毛惊醒,从他手掌心里钻出。
飞也似的逃进老鼠窝里,其他耗子也都受到惊吓逃走了。
凌晨两点,居然有人打电话。
除了金朵之外,他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人会这么任性。
提了电话扔到一边,让电话占线。
他闭上了眼睛,傲慢的思忖——
【不用想,一定又是嚷嚷自己做噩梦,好骗他过去生米煮成熟饭,他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人呢。】
想着想着忍不住皱眉,吴家军的“鲲鹏”飞行队对于系复仇的时候那么风风火火。
怎么突然之间就偃旗息鼓了,并没有没有一点楚婉兮的消息。
封闭起来训练了?
可是也太久了吧!!
这都要半个月了。
况且立功完了之后会授勋吧!
大家都想着她立功之后,定是会成为旅长的。
到时候吴凌恒一提就是师长,最后做军长接吴军阀的班。
说来也奇怪,吴系和于系用兵。
那样一个非常时刻,吴地最近一段时间跟段地十分不睦。
不仅采取了经济制裁,不向段地提供任何生活用品、盐铁、军火。
两地边境更是关卡重重,守备十分森严。
两地相互孤立,搞得陆路交通和水陆交通,都变得十分不顺畅。
有人说吴军阀好像被段薄擎绑票过,他的人也去调查过,吴军阀确实失踪过一段时间。
不过后来又回去了,人也没有什么损伤。
段薄擎是什么鬼?
人称毒蛇,段疯子。
他抓了人肯定要弄死的,就算侥幸不死,也得活生生脱层皮吧。
吴军阀落到他手里,居然能完好无损。
太不像段薄擎的狗性格了!~
算了,段薄擎自己小命都不保了。
自己地盘上被人经济封锁,怕也是无暇顾及。
想着想着,沉沉的睡去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身体却懒得不想起来。
外头阴沉沉的下了瓢泼大雨,风也刮得很大。
派往前线运送物资的运输机不得不暂停任务,街上几乎是看不到一个人。
只是在他家公馆门前,停了一辆白色小汽车。
从车上下来一个手持黑色雨伞,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子。
女子扎着丸子头,脚上穿着沉重的军靴。
步伐十分利落的走来,她身后的副官随从全都淋在雨里,可见平日里是多么的霸道。
他不过假寐须臾,脚步声就到了近前。
金朵单膝跪在他的手扶太师椅旁,“都九点到了,还没起吗?”
“昨夜受了点风,有点冷,我的小朵儿,你昨晚睡的怎么样了?没我在身边,是不是孤枕难眠啊?”他痞痞一笑,手去摸金朵的脸。
心里却不以为意,昨夜打电话不接,今儿人就找到家里来了吗?
金朵把他的手拍开,娇嗔了一声,“我可没工夫听你嘴贫,知道吗?段薄擎醒了,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人释放史岩。”
“什么?他不是要害中枪了。”孔凌尘也没想到,照片拍下来他被子弹打成重伤。
那可是反器材狙击枪,打在人身上基本上就是两截。
黑龙会为了杀他真是下了血本了,听说送去医院的时候人都快成肉酱了,这都能醒过来???!!!
孔凌尘蹙眉思虑了一会儿,轻声冷蔑道:“哼,史岩一定对他感激涕零吧?”
“可不是,史岩当时被软禁在月宫的房间里,亲耳听到黑龙会刺杀他的全过程,是真心后悔误会了段薄擎。”金朵对他道。
孔凌尘问她:“你一大早的过来,就是为这事?”
“不该去看看探望一下他,看看他的伤情吗?”金朵曾经和段薄擎有过深度合作,后来被金军阀发现了。
她为了划清界限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段薄擎,不过昔日的交情大体还在的。
段薄擎受了重伤,她去看看金军阀应当也没什么可指摘的。
孔凌尘伸出手,笑而不语。
金朵脱了皮手套,拉孔凌尘起来,“下楼吃早饭了。”
“饭菜哪有你香甜可口?!”
“讨厌~又贫嘴!你都不知道,吴少将可是生你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