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钻进了他的眼眶里,永远都出不来。
连陈法儒、孔凌尘、段薄擎……
这帮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女人的男人,只是见过一面。
便有了兴趣了,念念不忘。
“陈大公子?!?!!他?!!怎么可能!!”婉兮觉得他这个飞醋,都吃到太平洋了。
他气恼极了,懒得去解释陈法儒的事。
那个瘸子明明人在北平,听说幕沪号有问题。
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直飞颖川过去,为的就是救她一命。
这事后来在四大家族里,都彻底传遍了。
吴凌恒问她:“你见过陈法儒看你的眼神没有?!”
“没注意。”她单纯道。
他心里有点窃喜,还是忍不住生气,“水凉了。”
“那……再换一盆热水?!”婉兮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他。
他就跟个炸毛的狮子一样,根本就没那么容易息怒,“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我的怒意吗?”
“夫……夫君。”她脸上红扑扑的,凝着他别扭的眼神。
发现他不是再跟她生气,是自己跟自己怄气。
他的眼神那么那么在在意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与她生气。
她勾住他修长的天鹅颈,浅浅的吻着他的唇。
从来都是他占据主动,她在做一些事的时候,还是新手一般的笨拙。
可是她愿意尝试,愿意去改变。
水有些冰凉,冻的她直发抖。
他咬住了她的唇,“没听我说吗?水凉了。”
“……”她明明和他心意相通了,却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意。
他一脸嫌弃她笨的样子,把她从略微发凉的水里抱出来,“到外面继续,不然你要着凉。”
她缩着脖子,脸完全埋进他的胸膛。
到了床上任由他把她擦干,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的审视着她。
“你……来嘛。”她鼓起勇气,拉着他的手。
他站着不动,像个石头。
她用力拉了几次,他都纹丝不动。
最后一次拉,却顺势倒在她怀里,“婉儿,我口渴了。”
“咬这里。”她指着一处地方道。
虽然仍旧羞涩,可是已经比从前要适应许多了。
他好奇,“为什么是这里?!”
“这里的血甜。”她轻轻道。
他略微有些茫然的咬了一口,动作很轻柔。
没有什么疼痛感,心口被电流注入。
她的朱唇突然触了他的耳垂,他才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差点一口血呛死,冷幽幽的凝向她。
哼!
是故意知道这个角度可以碰到他的耳朵,才选的的吧。
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他挑眉,“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
“你……要怎么样嘛?”她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咬住了自己的唇。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自然是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不行啊,明天还有训练。”
“来不及了,楚婉兮。”
“你也尝尝亲我的耳垂,为什么换了我就不行。”
“我可没说不行,只是亲了要付出代价。”
……
房间,一片桃粉色。
一条蓝色的海豚欢快的从养妖环里跳出来,原地转了两圈。
羞涩成了粉海豚,钻回了养妖环里。
地上一张绿色的钞票里,一个小脸圆嘟嘟的侏儒刚钻出半个头来。
就被一股阴气袭击,生生被压了回去。
床晃动的厉害,声音都传到外面。
水缸里的那条蓝色鲤鱼变得很活跃,上下游动着。
听到走进院子的脚步声,才安静的蹲在水底。
唐放并肩进来,听到动静急忙回避。
少帅可真会挑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
——
两三个小时之后,唐放坐在院门外都快睡着了。
清瑜比较大胆,一直在门口等。
婉兮本来在训练场上就已经累的脱力,被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好似漏气的车胎,蔫蔫儿的睡着了。
吴凌恒“吃饱喝足”反倒精神头十足,往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
送了一点阴气进去,才穿上军装出去。
“找我?”他是一副不知道他们二人找他的原因的样子,找了个石墩坐下抽烟。
清瑜清丽的面庞上,染上了焦虑之色,“你带回来那么多棘手的土匪回来,猫鬼蛊可没那么好解。”
“我给他们验血过,血里孵出虫子的就不是猫鬼蛊。”吴凌恒神色淡淡,似乎对此事比较有把握。
猫鬼蛊对下蛊人的要求很大,根据验血的概率统计。
那批山匪中大概有一成中了猫鬼蛊,最严重的是那个京剧的,被冯一兵从山下掳来的少女。
清瑜是亲眼见过那些人蛊毒发作的样子,难免怀疑吴凌恒的判断,“难道中蛊就不算严重吗?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药。”